现代维吾尔语中的谐音词新探究

关于现代维吾尔语中的谐音词新探究

摘要:这篇文章总结了就现代维吾尔语中的谐音词研究的集中观点,并促进了《维吾尔语谐音词是由修辞造词法创造》这一观点。

关键词:现代维吾尔语、谐音词、新探究

1、问题的提出

在现代维吾尔语是以名词和形容词为基础,其中存在由谐音成分组合形成的词。比如:啪嗒,馕,嘎吱等,在与现代维吾尔语有关的著作、教材或者字典中,这些词大多被算作《配对词》的范畴内,《谐音配对词》的这种词类就这样被阐述而来。一些语言学家根据这种词的形成方式、特殊性及其作用,将这些词算作《重叠词》的范畴内,还有一些语言学家认为谐音词的形式不属于造词范畴内的问题,并且认为词的语法变换属于语法形式。以上叙述的各种不同的观点反映了在现代维吾尔语研究领域,关于词的深层次研究的迫切性。

2、在维吾尔语研究中关于谐音词的几种观点

维吾尔语尤其是现代维吾尔语的研究具有很悠久的传统。自我们国家成立以来,尤其是八十年代以来,对现代维吾尔语的研究是比较系统、深刻、全面的,取得了很多成果,但是其中也存在一些问题,包括名词格的范畴,形容词的程度范畴等问题还应该更深刻、全面、科学的描述,我们认为,维吾尔语中的谐音词算是一种语言现象。最近二十年以来,关于现代维吾尔语谐音词这个课题也发表了一些学术论文,其中可能要提到这样两篇论文:魏玉兰所写的《现代维吾尔语中的谐音词》,居来提·吾买尔的《关于现代维吾尔语谐音词》。除此之外,在与维吾尔语有关的著作、教材和字典中也提出了与维吾尔语谐音词有关的各种各样的观点。这里着重介绍下面几种观点:

1)、《谐音是造词方法,谐音词属于配对词的一个分类》的观点。

在吐尔地·艾合买提,奈斯鲁拉·尤里波尔蒂编纂的《现代维吾尔语》,哈萨克斯坦学者阿卡迪米叶思·太里皮定撰写的《现代维吾尔语》,吉米提·吐迈尔先生编写的《现代维吾尔语语法》(形态学),阿布都鲁甫·波拉提撰写的《维吾尔语词汇学》,苏莱曼·赛派尔编纂的《现代维吾尔语》,阿迪力·艾则孜,艾尼·阿卜杜古丽撰写的《现代维吾尔语报告》等重要的语法论文和大多数相关文章、字典中是这样的观点,《啪嗒,馕,马》等形式被当做配对词的范畴来研究。基于此,谐音词是由谐音法配对而产生的,并且谐音手段是配对法的一部分。

2)、《谐音词是通过词的重叠格形式产生而来的,它属于造词法的范畴,不能将其看做配对词》的观点。

在高丽琴女士的《关于维吾尔语语法结构分析》和秦喜亮先生主编的《现代维吾尔语语法》的著作中这样认为:谐音词是通过词的重叠格形成的,不属于词缀造词范畴内的问题,不能将其看做是配对词的范畴。根据这种观点,谐音是一种造词手段,这种手段是作为重叠法的一部分造词,要清楚的认识这个问题。

3)、《谐音词是词的组合形式,不属于词的分类范畴内的问题》的观点。

萨尼叶·凯姆拜尔女士在其编写的《维吾尔语中词的重叠》一文中,将《少,干脆利落,柴禾》这样的词算作词的重叠范畴,说明要整体了解语法形式。

4)、《谐音词是既不属于词干词,也不属于复合词的一种特殊的词,是词的一种创造形式》的观点。

魏玉兰同志在她的《现代维吾尔语中的谐音词》一文中提出:谐音词是一种特别的词,谐音部分中词干的意义范围更加抽象和普遍,表达的意义也比较自由。在该文中,在谐音词的作用、意义、结构、特殊性等方面提出的观点比较新颖奇特。该文对这种词的研究可以说取得了比较好的成果。除了这篇文章以外,还有居来提·吾买尔的《现代维吾尔语中的谐音词》,在这篇文章中介绍,谐音词是不属于配对词或者复合词的一种词,并在一定程度上介

绍了它的种类、特殊性及其作用。

5)、《不能将第一部分的谐音词当做谐音组合配对词》的观点。

米尔·苏丹·奥斯玛喏甫主编的《现代维吾尔语正字发音字典》,《配对词的正字》中,将谐音词认为是《配对复合词》,他介绍要对配对词进行某方面的鉴别的《第二成分或者首字母第一成分谐音组合虽然不算配对词,》。在哈力克·尼亚孜先生,穆海拜提·哈斯木女士在他们《语言学总论》的著作中,也提到了配对词:《总之要找出两个首语素部分,两个首语素之间关系要并列。》无法产生这种词的谐音词例子。其中不难理解谐音而来的词不能算作配对词的手段。

从上面例举的集中观点中,我们可能可以认识到,在维吾尔语中谐音词的现象几种观点中,是根据传统语法理论,结构语言学理论不同点总结分析得出的。这其中第四,第五种在维吾尔语中的谐音词研究中尤为值得引起关注。在这些观点中,对谐音词的种类,特殊性,作用都进行了全面的介绍,很无奈的是:在这些观点中对谐音手段的特性,在这种结构的复合词应该具有的地位、特殊性、配对词以及重叠词的区别等方面都没有进行叙述。下面以这些内容做依据,提出了我们的一些观点。

3、谐音词的性质以及造词系统的地位。

现代维吾尔语中谐音词在维吾尔族生动的语言中使用的比较多,并且在书面语使用得也很多。包括:在《维吾尔语词典》中例举了200多个谐音词。基于此,我们不能忽略利用谐音手段创造的词的性质以及它在维吾尔语造词系统中的地位。

1)、谐音词的性质。

我们已知的,谐音词是一个有意义的部分和一个无意义的部分组合,或者分开的两个不使用的部分通过谐音法形成的一种词。这其中,词是创造者的纽带。秦喜亮先生在其《突厥语对照语言学》的著作中,依据突厥语中利用谐音手段创造而来的词提到:《谐音造词法是一种有效的方法,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有必要的,利用这种方法可以创造谐音词。它的作用可以说是无限大的。》与突厥语相同,维吾尔语中的谐音造词法是一种很古老的造词法。蒋铁贤的《古代维吾尔语复合词的组成以及其特殊性》一文中提到:根据谐音形式的复合词,对古代维吾尔语中的谐音词进行了某些方面的介绍。利用谐音法或者谐音手段制造的词与配对词和重叠词不同,具有下列特殊性:

第一,从谐音词的命名来看,它是通过词的谐音手段创造出来的。不管它是以有意义的部分以及谐音组成的,还是无意义的成分和谐音部分组成的,词都是创造者的纽带。这种词与通过配对手段由两个词的并列关系配对而成的配对词,以及两个词直接连接或者重叠而成的重叠词或者重叠词的形式是由区别的。简而言之,在这三种形式的词的造词手段不同。

第二,从语言学关系上来看,谐音部分之间改变语音,谐音而成的部分的音节数相同。它的两个部分之间元音数也相同,但是在配对词、重叠词中没有这种特殊性。比如:(1)、书、纸、横七竖八、微小、坏(谐音词)

(2)、孩子、意见、月、白、一百、生命、指责(配对词)

(3)、包裹、漂亮、板子、殴斗、挨家挨户、一连数月(重叠词)

需要提示的是:谐音成分中的第二部分也是词的形式,再比如:《菜肴、开始》中的《肌腱、绿豆》也是以词的形式出现。但是没有实际的意义,这是不能算作音节的代表。

第三,从意义上来讲,谐音词的第一部分能表达出实际的意义,第二部分没有明确的意义,并且不能独立使用。比如:

(1)、馕、茶(是第一部分表达的意义)

(2)、匆忙、(两部分都没有明确的意义,并且不能独立使用。)在谐音词的意义方面有这样的特殊性,但是在配对词、重叠词中不存在这样的特性。

第四,通过谐音组成的词的第二部分虽然没有明确的语法意义,但是第一部分的词干也

被附加了某种意义,原词的意义范围被扩展了,所以说创造了新词。《书》中只有书有明确的意义,可以表现在在与书有关的杂志、字典等材料中。《食物》这个词中,除了饭这个词以外,别的都是无意义的,也同样表现在《包子》等词。一些词的语法意义通过谐音法扩展,将这种意义当做语法意义。这种观点是不正确的,因为,这里通过谐音手段形成的所有谐音词不是词的种类形式,它也属于造词范畴内的问题,同样的,谐音词具有上述所说的特殊性,但是在配对词和重叠词中没有。考虑到谐音词具有上述所说的这种特殊性,所以谐音词是不属于配对词或者重叠词范畴内的学科。

2)、谐音词在维吾尔语造词系统中的地位。

现代维吾尔语中,谐音词具有特殊的表达灵魂,它也使得思想内容表达得更加生动、简明扼要、抽象、普及。从这一点来看,它具有强大的表达作用。所以这种词是通过词的谐音手段产生的。谐音手段是通过谐音使得词的意义扩展,进而达到创造新词的目的。根据这种作用,维吾尔语中谐音词的修饰情况在维吾尔语中的造词系统中的地位表现在这两种情况:第一,维吾尔语中谐音词是通过修辞造词法产生的,并且依靠谐音法使得产生的新词更加生动、简明扼要、有韵味。在秦喜亮先生主编的《突厥语对照语言学》的著作中这样指出:《在突厥语母语中谐音词非常多,突厥语母语与其他语言相比,通过谐音创造而来的词区别很大,其中就存在一种特殊性。语音谐音后会更加顺口,并且具有强大的修辞效果。我们认为,通过谐音造词会使得修饰词造词范围更加合适》。以这种叙述来看,通过谐音手段造词在包括维吾尔语的突厥语中也是同样存在的。在上面的介绍中提出的谐音词的修辞方法更适合于修饰维吾尔语的实际情况。简而言之,将维吾尔语中的谐音词说成是:通过谐音来创造的修辞造词法范围内的词更加合适。

第二,通过修辞造词法创造而来的谐音词,不属于通过附加词缀,组合,简化法创造而来的新词,相反的,它属于独立的一种造词法创造新词的造词范围。

王迪全先生在其《语言学通论》的著作中提出:《修辞造词法与附加词缀法、组合法不同,词的结构牵扯到独立造词法》。总而言之,以某种语言来看,在词的修饰上可能存在修辞造词法。维吾尔语中的谐音词的修饰也是通过修辞法和谐音手段创造而来的词。介绍道:根据它的作用、特殊性及其结构,这是修辞造词法范畴内的问题,与配对词、重叠词是有区别的,适合于维吾尔语的实际情况。

在维吾尔语中,通过谐音手段而来的修辞造词法创造了很多词,有效的成果也很多,关于这些问题还有进行更加深刻探究的必要。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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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魏玉兰、《现代维吾尔语谐音词》,《突厥语研究信息》,1984年第二期,第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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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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