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宗白洛法王传记

阿宗白洛法王传记-成就信心宝幢

阿宗甲色白玛旺嘉金刚上师讲述

(2005年2月11日0点30分成都)

公元二零零五年二月藏汉新春时节,阿宗甲色白玛旺嘉--仁真吉美图丹嘉措金刚上师,与藏汉弟子多人住于成都武侯精舍。十一日零点三十分按上师约定,上师弟子格萨仁真、白玛珠嘎和唐爱国居士来到上师禅房,聆听上师讲述上师传记。上师的父亲索朗旺扎大喇嘛先向上师三顶礼。接着弟子格萨仁真、白玛珠嘎及唐爱国居士亦先后向上师恭敬顶礼,静坐一侧。上师问:“传记,需要传记吗?”格萨仁真马上答到:“需要。”并问众人:“需要传记吗?”白玛珠嘎(张霞兰居士):“特别的需要!我们祈请上师慈悲。”格萨仁真对上师说:“他们说特别的需要,请上师慈悲。如果有人看到上师传记,心生欢喜,他们就会和上师有缘,成为上师的弟子,您就会导引他们成佛,从而利益众生,请您慈悲有情众生。”上师的父亲索朗旺扎喇嘛也对上师祈请道:“是为利益众生的啊”。上师手拿《教派传承源流史》看了看说:“这里面有很多喇嘛上师的传记,这些喇嘛上师各自都宣讲自己的转世情况、闻思修持情况及宏法利生事业,我现在也简要的讲述我的传记,讲传记不是为了要讲我自己怎么怎么贤善,怎么怎么令人惊奇,我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只是释迦牟尼佛的一个比丘僧。好,这样讲吧。我的上师嘎玛班扎曾把我历世转世情况写了一个经文,里面写的全是好的,全部都是好的(大笑:哈哈哈哈),他只写好的,不好的不写嘛(笑:哈哈哈哈)。我的转世有时为辅,有时为主,有时一变多,有时多变一,比如转世有时是一个身分成两个身,有时是两个身共同化为一个化身。我想这样写多了不好吧,有些人听了会不信不懂,有信心的人听后会有一种心境,没有信心的人听后会有另一种不一样的心境,是吧?有信心的人和没有信心的人听后会有不一样的心境。因此我们是写一个简要呢?还是写一个详细的?你问问他们?”格萨仁真问众人:“上师问我们是写一个简单的呢还是写一个详细的?”众人:“详细的!”格萨仁真对上师说:“大家都说要讲详细的。”上师说:“还是写个简要的,详细的我不知道。我自己说自己好不行是吧?”(笑:哈哈哈哈)格萨仁真对上师说:“您怎么讲都行,请上师您决定好了,请讲一讲给我们听。”唐爱国居士祈请道:“请上师除讲事迹外,还请上师讲解修行的心路历程。因后学弟子是跟着上师的修行心路来走的。”上师说:“你们这样祈请很好,你们对我有信心,可是我有什么功德?”格萨仁真对上师说:“请上师真真实实的讲一下,有功德就是有功德,又没欺妄众生,请讲一讲给我们听听吧。”

上师双手合十,举至眉心,稍停后放下说:“普贤王如来与金刚持上师本质上是没有差别的。诸喇嘛中,我的前世阿宗一世甲色白玛旺嘉他是非常好,我们先讲他的传记,这样的缘起会很好。阿宗一世甲色白玛旺嘉圆寂后,在他的心口上生出一尊金刚持佛,这样看来他真正是普贤王如来化现的。他同时也是药师如来佛与文殊菩萨的化身。普贤王如来与无量光佛本无差别。一世甲色白玛旺嘉同时也是胜喜金刚、大持明扎巴哈帝的化身(胜喜金刚是化身佛,第一位在人间宏扬大圆满心髓者、大持明扎巴哈帝是莲师依止的第一位密宗上师),也是莲花生大士、白玛拉密扎、阿闍黎比瓦巴及阿闍黎巴哦的化身,比瓦巴是印度的大成就者(曾把太阳定在空中多日),巴哦是印度的阿闍黎和班智达。在以后的生生世世中,一世甲色白玛旺嘉有时转世在清净道,有时转世在不清净道,但无论转世在何道,都是为了利益那里的众生而转世的。比如有时转世到清净善界,在善界利益有情,有时转世到不清净痛苦界,在那里利益众生。”格萨仁真问上师:“什么是清净界和不清净界?”上师答:“转世到清净界就是转世成喇嘛、班智达等成就士,不清净界就如转世到畜生等道。”格萨仁真问上师:“如果转世成畜生,那么以前的修行成就不就白白浪废了吗?”上师:“身现凡俗,心是佛心,如弥勒菩萨示现为狗。一世甲色白玛旺嘉就是这样在不同的众生中利益有情,这样的转世很多很多。

莲花生大士来到西藏时,他化现为藏王赤松德赞和桑杰益西,是莲师二十五弟子中的二人,桑杰益西修持大威德金刚得成就,曾将普巴插入岩石中。一世甲色白玛旺嘉以后转世为仲敦巴(阿底峡尊者的侍者,噶当派大成就者)、贡嘎宁波(萨迦派五祖、五大班智达之一)、琼波南觉(香巴噶举派祖师,那若巴明妃尼古玛的弟子)、塔波那杰(噶举派吉尊米拉日巴的弟子,岗波巴大师),再后转世为宁玛派的绒松班智达、贡钦隆钦巴;这样的转世很多很多,多多讲了没意义,也不好吧?这样讲我不喜欢。”格萨仁真:“这样讲很好的,我们喜欢,喜欢,请讲下去,讲下去。”上师:“尔后是大伏藏师鄔金宁巴、多杰宁巴、白玛宁巴。再后就是阿里班智达。然后是法王确嘉彭措。”格萨仁真:“喇嘛确嘉彭措住在什么地方?”上师:“住在止贡地区(今墨竹工嘎县)。”格萨仁真:“是住在止贡梯寺,还是住在夏拉康寺?是宁玛派还是噶举派的喇嘛?”上师:“住在其它寺院,是宁玛派的喇嘛。以后转世为多杰扎寺的扎西多吉,他是宁玛派‘雄代--北伏藏宗’传承的主要宏扬者,宁玛派传承有‘雄代--北伏藏宗’和‘努代--西伏藏宗’的说法。再转世为彻雄翁扎嘉措,后转世为敏久多杰及达雄多杰两人,敏久多杰住在木松地区南伽寺,达雄多杰是宁玛派喇嘛,敏久多杰及达雄多杰两人是彻雄翁扎嘉措一人变现的。再后是仁真才旺诺布、仁真吉美林巴。”白玛珠嘎问:“仁真才旺诺布是由敏久多杰及达雄多杰变现的吗?”上师:“某些方面可以这样说。然后转世为益西多杰,也称为朵钦则益西多杰,而后是雄邱确济桑给,他住在我的家乡贡清乌金桑灯林寺,我们的祖先也相同。雄邱确济桑给和嘎陀寺的智美信雄二人的祝愿加持成为一世阿宗甲色白玛旺嘉。”白玛珠嘎问:“仁真才旺诺布是住在乌金桑灯林寺吗?”上师:“是的。”格萨仁真问:“持明大译师达拉阿嘎卓灯的时代,上师转世为哪位喇嘛?”上师:“转世为谁我不知道,也许是达拉白玛玛德。”白玛珠嘎问:“是钦则益西多杰化现为雄邱确济桑给和智美信雄二人吗?”上师:“喇嘛们的转世有各种各样的方式,可按身、口、意、功德和事业以及心愿随心所欲地化现。比如二个喇嘛可以发愿转世为一个喇嘛,以可能为完成某些利生事业由不同喇嘛身、口、意共同组成一个化身。我把前面讲过的简要地总结如下。从真实义上来说,一世阿宗甲色白玛旺嘉是普贤王如来、文殊菩萨的化身,也是圣地印度莲花生大士、白玛拉密扎大师及阿闍黎巴哦的转世。”格萨仁真问:“莲花生大士和阿闍黎巴哦时代先后是怎么样的呢?”上师:“时代有点不一样,但他们是一样的。莲花生大士、白玛拉密扎大师能自由自在地游戏幻化,有时就像把这杯水倒进那个杯子一样,有时又像从那个杯子把水倒出,他们这样幻化游戏无量无边。从真实义上来说,赤松德赞是普贤王如来、文殊菩萨的化身,也莲花生大士、白玛拉密扎大师调伏普度众生事业的化现。阿里班智达是赤松德赞的语、莲花生大士的心的共同化身;一世阿宗甲色白玛旺嘉是以吉美林巴为主和钦则益西多杰的共同化身。然后慢慢的就是我来了(哈哈),我从某些方面来说是仁真达雄多吉、仁真次旺诺布和一世阿宗甲色白玛旺嘉的共同化身。我朝拜过许多地方,走到不同的地方会有许多不同的感受。在隆钦巴祖师、三素师(素钦、素琼、卓普巴)和鲁良(桑吉益西)驻锡地朝拜时觉得住过这些地方。到白玛邓灯佛塔朝拜时,觉得自己就是白玛邓灯的化现。阿曲喇嘛也说我是白玛邓灯的转世,也许我和白玛邓灯有一点点缘份。朝拜格鲁派、噶举派和萨迦派的寺庙时,也觉得自己住过这些地方,这样讲多了不好。佛菩萨能一变百,亦可百变一,这样的变现很多很多。由二世阿宗珠巴仁波切掘藏的,莲花生大士讲述的授记经中这样说:‘具白玛(莲华)名称者利益众生时,结缘有情自他二利得成就。’二世阿宗珠巴仁真卓度巴鄔多吉授记:‘父亲不如儿殊胜,儿子的弟子更殊胜,再后来者最殊胜。’这里父亲是指二世阿宗珠巴仁真卓度巴鄔多吉,儿子是指甲色吉美多吉和甲色白玛旺嘉,儿子的弟子是指三世阿宗珠巴白玛成列,再后来者是指三世阿宗珠巴后的传承人。”

上师和弟子在圣地扎耶巴

格萨仁真:“上师这指的就是您。”上师:“指的是我,西藏的许多喇嘛活佛都这样说,我的上师大堪布嘎玛班扎和阿宗寺的许多活佛都这样说。我出生在康巴的“热尼”(最殊胜的佛教圣地),这个地方也是“戴尼”(伏藏圣地),称为热克地区,在金沙江畔,该地有四种聚集,一是土的聚集,二是该地为莲师加持过的最殊胜密修地,三是该地后山是马头金刚神山,四是该地前山是金刚亥母神山。我的父系是“扎”族喇嘛达拉甲瓦诺布的后裔,叫达拉的喇嘛们过去就是贡清乌金桑灯林寺的主持,我给你讲过的。”格萨仁真:“是的,您讲寺院历史时讲过的。”上师:“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再讲。”

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二日,格萨仁真、白玛珠嘎、扎西普巴和唐爱国居士来到上师禅房,先后向上师恭敬顶礼,静坐一侧。格萨仁真向上师祈请道:“上师昨天听您讲后,心里很高兴,对上师生起了和往昔不共的坚定信心,因此念诵莲师祈请经文时,得到了很大的加持。得知您过去曾主持宏扬过雪域各派教法时,对藏传佛教各派有了不同的看法,所有教派看来都是一体的,对所有教派都感到以前未有的亲切,心生极大欢喜,请上师再给我们讲下去。”上师:“等我回到寺后,会按我的上师嘎玛班扎写的转世经文,广写和简写我的前生转世经历,每生每世都写个传记似的文章。我的父系是“扎”族,“扎”的意思是牦牛毛做的黑帐棚,父系也是达拉的喇嘛们的后裔,祖先名叫甲瓦诺布(国王宝贝),我的父亲是索朗旺扎。我的母系是“嘎”族,德格王的后裔,母亲名卓玛拉姆。我在藏历第十七回绕水鼠年一月十五日出生,藏历一月称为神变月,是佛世尊显示无量神通的月份,在此月修行任何善法,功德都会增加十万倍。一月十五日也是胜喜金刚出生的日子。我出生在黎明太阳欲出之时,他们说出生时天降花雨,我家彩虹环绕,家中放白光无量照射十方,我刚出生时即入于等持,入于禅定,一点点禅定,身也坐直了。出生后第三天就说话了,人们这样说的,我不知道,哈哈哈哈。”上师父亲旺扎喇嘛老人家:“是讲话了,同时口中长出了三颗牙。”白玛珠嘎问:“上师住在母体时,曾对母亲说过话,告诉母亲家中丢失的牛在山那边,是不是这样?”上师父亲旺扎喇嘛:“真是这样的,后来牛找到了。”上师:“这后来家乡很多人都来我家看着说:‘活佛出生了,活佛出生了。’这样来看的人越来越多,家人就感到害怕,因为那时是文革时代。周围寺院的喇嘛、活佛、堪布和僧人也来了,其中有一位修持‘决(断我执)’的大成就瑜伽师,他的名字叫根班玖仁波切,给我起了名字叫仁真多吉(持明金刚),并说我是阿宗甲色白玛旺嘉的转世。我三岁时就给家人说我是阿宗甲色白玛旺嘉的转世,经常哭着给家人说要回阿宗寺去,那时每天都这样哭了。家人对我说:‘带你去,带你去。’我现在还记得我从家中背上行李就走,每天都要有个家人陪我去,向下走到金沙江边时,家人总是这样说:‘你看嘛,江水这么大,我们没办法渡过去。’那时每天这样哭得太多了。有次我到外面玩耍,想起了我前世的阿妈,我前世的阿妈住在阿宗寺,从此非常非常想念她,心中一次又一次念起她。后来,诺布喇嘛来到了我们家乡,他是我前世和前世哥哥甲色吉美多吉两人的弟子,这样一个小小的孩子就和诺布喇嘛非常亲密地对起话来。我对他说我是阿宗甲色白玛旺

嘉,我在阿宗寺的住处下方有柏树,附近有树林。前世我在寺中的住所,就是现在我的前世灵塔所在地,诺布喇嘛对阿宗寺很熟悉,详细地向我询问寺中情况,我清清楚楚地告诉他,那有佛堂,那是经堂。那时我没有离开过家乡,但阿宗寺的情况我清清楚楚知道。那时我也知道人死后他的心识在那儿,是怎么走的,非常清楚。有时看到了六道众生,上至天界下至地狱都看到了,情况令人惊叹。我这样讲是第一次,以前从未讲过。后来谁来了,后来有时护法来了,就在我附近,是艾嘎扎则(一髻佛母)。好,非常好。两、三岁时看我家就像佛如来的无量宫一样,就让全部家人起来在房中转经、念玛尼(观世音菩萨心咒),他(指在座的上师父亲)也要这样转,我转了很多次,大家都起来转了,我和他们看到的有一点点不一样,是吧?”上师父亲旺扎喇嘛:“他自己(指上师)有个木制小红碗,把酥油放在里面后,搁在火上熬,熬得‘兹兹’响,酥油化了,小木碗没烧坏。”上师:“那时有许多这样的前世功德显现,有时观外显诸识就这样想:是梦境,是梦境。若看到痛苦众生时,哭得很多很多,无论是听到、想到还是看到时都是这样。我自己都惊奇我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要哭的,有的人知道后想逗我,就用给我讲痛苦的事的方法让我哭,听着听着我就多多哭了。人们都喜欢开玩笑,就这样我常常会哭。我也常常会这样想:是佛塔,是佛塔,然后放上一堆沙土来代表;然后再放上一个石块想:是佛殿,是佛殿。有时会想:盖寺院,盖寺院,把石块、木块搬来搬去地建筑,还会想:这是佛殿,那是佛塔。没小伙伴时,无论土、灰、沙、石都拿来这样游戏,因为心里常常这样想的,一玩就是几个小时。年少时我很有慈悲心。”上师父亲旺扎喇嘛:“有个这样大的虫子(大拇指),他那时只是个三、四岁的孩子,说虫子冷了,把衣服脱下盖在虫子上就跑了,他自己身上就没有穿的了。”上师:“那时我还很小。有时我对大家说:‘我讲佛法啦!你们大家都来听。’讲没讲我不知道,但我一次又一次对人们这样说,不管是谁我都这样对他们说。有一天我找到了一尊一肘高的石佛像,一起还有另一尊木度母像,二尊佛像都是伏藏,开始时佛像损伤很严重,但慢慢地变成好看的佛像了,你看到了吗?”白玛珠嘎:“看到了。”上师:“后来又找到了另一个这么高(五六寸高)的佛像,或许是木制的,以后丢了,是哪位佛也不知道。再后又找到了一个石佛,在家乡我到了所有地方去找。这些佛像的年代都很悠久了,石佛现在看来是宝石做的,那时谁也不知道是宝石,大人也不帮来我,我太小搬不到楼上,就放在家外面,自己绕着佛像转经。我把所有佛像搬到了农田里,又搬来了玛尼石放在四周,然后绕着佛像转经,并对别人说:‘请你们转经。’人们就跟着转经。我这样想过:把这些佛像搬回家去,可我太小搬不回去。我是在冬天把佛像放在农田里的,到春天时农民要种田把我的佛像搬到了田边,我的心很着急、很难过。等到粮食收获后,我又重新把佛像放回去。那些佛像在那放了许多年,后来没有了,或许飞走了,那个石佛是白白的,是佛的样子,现在没有了。那个时代大家都很饿,没有什么吃的,每天仅能吃到拇指头这么大的糌粑。有一天来了个叫仁青措的阿妈,藏族习惯把食品放在胸前衣服里,我当时很饿,就对她说:‘请把衣服里的饼施给我吃好吗?’我清楚地看到了她衣服里藏着的饼,她开始想她的饼不清洁,所以没有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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