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蔬菜产品出口如何突破日本的绿色贸易壁垒

山东省蔬菜产品出口如何突破日本的绿色贸易壁垒

彩云

中国是日本蔬菜进口的第一大来源国，而日本是中国的第一大蔬菜出口国，中日蔬菜贸易近十年间一直保持着快速增长态势。日本每年从中国进口的蔬菜品种主要有保鲜蔬菜、冷冻蔬菜、腌制蔬菜和森林蔬菜等。具体的蔬菜品种主要有：圆葱、扁豆、土豆、豌豆、甜玉米、毛豆、南瓜、大蒜、大葱、生姜、黄瓜等。从日本的统计数据看，中日蔬菜贸易量从1990年的27.3万吨增加2000年的117.5万吨，2004年我国蔬菜出口数量和金额均呈增长态势，截止2004年12月底海关统计，我国累计出口蔬菜(含鲜冷冻蔬菜、加工保藏蔬菜和干蔬菜，下同)602万吨，同比增长8.92％，出口创汇金额37.96亿美元，同比增长23.73％。日本从中国进口蔬菜的比重从1990年的17.6%增加到2000年的39.0%。对日本出口161.46万吨，同比增长17.95％；而山东省作为中国的农业大省，2000年出口到日本的蔬菜量占到了全国出口总量的70%，创汇额高达4.43亿美元。2003年，我省对日本日本出口18.7亿美元。山东省70%以上的农副产品出口集中在亚洲特别是日本、韩国和中国香港地区，85%以上的冻菜销往日本。由此可见，山东省是名副其实的对日蔬菜出口基地。

然而，山东省用于出口的蔬菜产品几乎都是未经加工的初级产品或粗加工产品，出口数量多，相比之下，创汇少，利润低。脱水蔬菜，脱毒蔬菜等高附加值、高创汇的蔬菜产品，其发展则相对缓慢。而且，自进入二十一世纪以后，中日农产品贸易进入了停滞阶段。日本对来自中国的农产品进口屡屡设限，不断增加检验检疫项目，提高检验检疫标准。2000年，仅对进口蔬菜的检测就从6项增加到60多项。其中，山东省的传统出口产品——冷冻菠菜，由于残留农药超标问题而被迫中止对日出口，使生产加工企业和广大种植户遭受到很大损失。

一、关于日本绿色贸易壁垒的具体设置情况

绿色贸易壁垒，它是指一些国家和国际组织通过制定环境标准和法规，对可能形成生态破坏和环境污染的一些国际贸易活动加以管制，从而对自由贸易形成障碍的一种非关税贸易措施。凡进入日本市场的各国商品，日本的进口部门均对其国内的生产、消费、需求领域作动向调查，并由商品流通界作定性分析。只有在各个方面均符合要求的商品才能获准进入日本市场。日本的认证制度与合格评定程序分为强制性和自愿型两类。强制型认证与合格评定以法律形式颁布执行；自愿型认证由企业自愿申请，适用于强制性以外的产品，采用“JIS”认证标志。近年来日本不断加强检验检疫，先后以检出禽流感和毒死蜱超标为由，对我省禽肉和冷冻菠菜实行进口禁令。同时，日本还设置了食品安全委员会，引进了食品安全风险评估机制，先后修改了《农药取缔法》、《种苗法》等一系列法律，大大提高农药残留标准，阻止其本国种苗出口，对我农产品对日出口造成极大威胁。

从总体来看，日本不仅运用了特殊保障措施和一般保障措施这些非关税措施，而且更加巧妙地运用了产品认证与质量标准、卫生和植物检疫以及知识产权等非关税措施。具体而言，经历了以下四个阶段。（一）、第一个阶段是1995年日本运用WTO《农业协议》中的特殊保障措施对来自中国的生姜和大蒜设限，而最终通过双边协商，由中方实施出口配额管理和日方实施进口商申报管理来解决。从中国对日本生姜和大蒜的出口情况来看，虽然日本短期内基本上达到了防止进口急剧增加的目的，但受日本蔬菜产地劳动力供给不足等因素影响，中国长期对日本出口增加是必然的结果，而如何防止日本实施特殊保障措施也应该引起有关方面的高度重视。

（二）、第二个阶段是日本既运用卫生和植物检疫手段，又依据WTO协议中的一般保障措施，对来自中国的大葱、香菇和灯心草三种农产品实施了为期200多天的紧急制限措施，即设置进口配额，对超过配额的产品征收100%以上的高关税。其中，最高的香菇的税率达到了266%。如果以2000年的对日出口大葱和香菇水平为基准单纯计算，2001年和2002年中国出口的经济损失分别为1836万美元和2834万美元。按照WTO规则，一般的成员国如果运用一般保障措施必须给与受害国补偿。但是由于中国在《加入WTO议定书》中约定，中国在加入WTO后的12年内，必须接受过渡保障机制，即在进口国采取保障措施时，如果期限不超过2——3年，则不需要对中国进行补偿。因此，在今后9年内中国受到的来自进口国，如日本，所采取的保障措施的威胁远远高于其他成员国。

（三）第三个阶段是日本在进入2002年后开始强化卫生和植物检疫，通过运用技术壁垒来限制中国农产品的进口。经过2001年中日蔬菜贸易争端的处理，日本2002年1月，日本厚生劳动省开展了“加强检查中国蔬菜残留农药月”活动。在此次活动中共检查了2515件产品，其中有9件超标。随后日本的检查范围扩展到了从中国进口的冷冻菠菜。日本政府在2002年7月向日本进口商发出了建议不进口中国冷冻菠菜的指导意见书。虽然日本于2003年2月26日解除了进口中国冷冻菠菜的限制，但中国产品仍然要接受严格的检查并需附有中国政府检查合格的卫生证明书。

（四）第四个阶段是2003年2月和4月日本分别修改了《种苗法》和《关税定率法》，从而限制植物性农产品的进口。《种苗法》的修改内容有两个方面：一是把法律对象从种苗扩大到运用种苗生产出的产品上。也即种植没有获得培育者许可的品种，所收获的产品不得进行销售和进出口。二是加大了惩罚力度。《关税定率法》修改的内容主要是禁止进口侵犯了种苗培育者权力的农产品。如果证据确凿并被海关认可，就销毁进口商品，同时返还给培育者委托金；如果证据未被认可，则可以通关，仓库费用和因腐烂造成的损失就用委托金支付。此次日本修改“两法”可谓是深谋远虑。

二. 山东省蔬菜产品出口存在的问题

（一）、以初级原料性蔬菜产品为主

当前山东省出口的蔬菜产品70%以上属于粗加工产品。大多数蔬菜产品未经加工或只是经过简单加工便出口国外，产品附加值非常低，从而使出口收入减少。以闻名全国的苍山大蒜为例，60%以上的出口大蒜都是蒜头、蒜瓣、蒜片这些只经过简单加工的产品，出口附加值低；而出口附加值较高的蒜汁、蒜油等产品的出口量仅占出口总量的10%左右。从整体上说，山东的蔬菜产业过于重视产前、产中的投入，忽视了产后处理。在技术、资金、物质等的投入方面，蔬菜产品产前与产后的投入比，发达国家为3：7，而山东省则为7：3，也就是说，对蔬菜产品的深加工远远不足。

（二）、蔬菜品种退化和农药残留超标问题严重

蔬菜品种退化问题较为普遍，有不少农作物种子是十几年前培育出来的，产量低、质量低。大蒜、圆葱等产品因品种退化问题，出口价格和市场占有率均受到较大影响。在蔬菜生产中，化肥、化学农药、各类生物激素等逐渐被广泛采用，但这些物质容易使蔬菜含有有毒物质，可能对人体产生不利影响。各国植物进口检验检疫机构对此类蔬菜产品的进口有着严格的控制标准。2001年，根据日本的“植物检疫法实施规则”，山东省部分生鲜蔬菜如黄瓜、西红柿被禁止进口。

（三）、蔬菜出口经营秩序需要进一步规范

山东省出口冻菜的生产企业有近300家，由于品种雷同，部分企业为争夺客户而自相残杀，出口价格一降再降，导致企业利润大减。山东生产的蔬菜多为廉价蔬菜，在国际市场上与国外蔬菜形成很大的差

价。如在东京批发市场上，一吨白菜400多美元，一吨大葱700美元以上，而来自山东的中国蔬菜的价格不及日本同类蔬菜价格的1/3。低廉的价格势必导致进口的快速增长。由于蔬菜等农产品属于国际贸易领域中的敏感商品，进口量的增加容易受到进口国相关农业生产部门的抵制，为日后的对外贸易留下摩擦隐患。2001年，我国出口日本的蔬菜已占到日本进口蔬菜的40%。2001年4月10日，日本政府决定对主要从中国进口的大葱、香菇、灯心草实施紧急限制进口措施。同时，日本农林水产省宣布，对所有的进口生鲜蔬菜实施检疫管理，以神户港为例，原来每天检验200件产品，而新规定每天只能检验41件产品。由于山东蔬菜主要出口地在日本，香葱、芋头、菠菜等蔬菜的出口市场又仅限于日本一地，日本这些限制通关措施的实施，使得毫无准备的菜农以及大批的蔬菜加工厂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四）、产品质量标准低，企业认证意识薄弱，认证能力低下

在我国现有的国家标准中，采用国际标准和国外先进标准的不足50%。特别是食品标准落后于国际标准，造成在国内合格的产品，在出口时因抗生素、农药残留超标而被进口国退回或销毁的结局，损失巨大。有许多企业对ISO14000环境管理体系，HACCP（食品安全控制）体系等认证反应较为迟钝，不积极主动认证。另外，要获取国外认可的各种认证，尤其是绿色标志，不仅要支付大量的检测、测试、评估等费用，还要支付为数不少的认证申请费和标志的使用费，令一些企业望而生畏。

（五）、蔬菜产品检验检疫水平和手段落后

一部分检验检疫部门由于经费、人员等原因，设备更新慢、效率低，延缓了企业出口速度。有的出口企业出于成本等方面的考虑，检验检疫不够严格；有的则是设备不够先进；个别生产者甚至还存在侥幸心理，致使“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导致其他出口企业受到牵连。

（六）、与蔬菜产品主要出口国——日本，缺少协调机制和民间渠道的交流

山东省一直缺少一个与日方直接通话的渠道，由此造成信息相对封闭，对日本市场行情缺乏了解，容易导致盲目出口，从而引发贸易争端，不利于蔬菜产品的正常出口。同时，两国民间缺少交流，对对方国家的日常生活、风俗习惯、饮食喜好等缺乏深入了解。

三. 突破日本绿色壁垒的建议与对策

（一）、从客观情况分析，山东省蔬菜产品出口可以突破日本的绿色壁垒

纵观近年来中日蔬菜贸易情况，日本一直是中国最大的蔬菜出口国，蔬菜贸易总量也在不断增加，2004年中国对日本出口蔬菜类产品161．46万吨。蔬菜的栽培、加工、包装等环节都是属于劳动密集型的，比较成本优势非常明显。在进行国际贸易时，这种比较成本优势就表现为比较价格优势。以出口到日本的部分蔬菜为例，生姜每公斤到岸价格（2000年数据，下同）：中国产57日元、泰国产172日元、印度尼西亚产89日元、越南产86日元；大蒜每公斤到岸价格：中国产74日元、阿根廷产223日元、美国产711日元。显然比较优势加上山东省的地理位置优越，适合多种蔬菜的生长等有利因素，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提高山东省蔬菜产品的国际竞争力。同时，中国到日本的区位优势是任何其他国家都不可超越的，这也会使中国蔬菜出口到日本的竞争力增强。由于日本蔬菜生产远远不能满足国内需求，再加上中国蔬菜的成本优势和区位优势，可以推测日本将不断地大量从中国进口蔬菜。故客观上山东省蔬菜产品在日本有着较大的市场潜力，并完全可通过自身努力冲破日本绿色壁垒，从而使对日蔬菜产品出口实现正常化、稳定化。

（二）、从主观方面考虑，应该做好以下工作

1、全方位、多渠道地充分了解自身出口情况、日本蔬菜消费状况与需求动态

通过了解日本的消费状况与需求情况，不断调整出口，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例如，中日两国政府定期举办农产品交流会，中日民间、企业之间多进行访问与沟通。故山东省农产品出口协会应发挥主要作用：积极收集各类情报，做好数据分析，注意日本市场蔬菜需求动态及限制进口的措施，建立本方蔬菜出口数据库以便于控制出口数量，从而防止盲目出口。通过上述举措我们发现：近年日本每年从中国进口的蔬菜品种呈现多样化并且不断变化的趋势。从表1可以看出，日本从中国进口蔬菜在数量上呈现逐年递增态势。在品种结构上主要有两个变化：一是进口从以腌制蔬菜为主转变为以保鲜蔬菜和

4-1 日本从中国进口蔬菜种类变动情况（吨）

资料来源：日本蔬菜供给安定基金会

冷冻蔬菜为主。保鲜蔬菜和冷冻蔬菜进口量从1990年的53218吨增加到2001年的838007吨，占进口总量的比重从19%增加到60.8%。这种变化与日本进口新鲜蔬菜较多的特征是一致的。二是从1998年开始，中国保鲜蔬菜对日出口出现成倍增长，在2001年达到475705吨。其中出口量达到2万吨以上的保鲜蔬菜有圆葱、生姜、香菇、卷心菜类、葱、大蒜、胡萝卜等。另外，近年来各种森林蔬菜在日本也比较畅销。山野菜有松茸、黑木耳、菇类等；茎菜类有竹笋、山芹菜，野豌豆等；花菜类有桂花、菊花、金银花、黄花菜等。这反映了近年日本居民的饮食结构由温饱型向营养型再向保健型转变的趋势。

2 、大力发展蔬菜加工业，加强蔬菜产品的深加工程度，扩大加工蔬菜出口

日本蔬菜进口结构中加工蔬菜占到60%以上。简单加工的净菜和深加工的蔬菜汁深受日本消费者的欢迎。针对此，山东省注重提高产品的附加值，扩大加工蔬菜出口。其一，应充分利用国内外现有技术，并结合山东省的具体情况，加强创新与应用使加工技术和手段更加实用化、体系化，从而实现规模经济。其二，政府相关部门应加大投入，主要是科技投入，提高产品的质量档次和科技含量。把蔬菜加工产业的重点放在各个产地，与蔬菜生产基地化结合起来。这样可以利用各产地的优势：加工原料新鲜、品质较好，可以使所加工的产品获得质量上的保证和提高；便于原材料的充分利用，降低成本，并且有利于环境的保护。例如，加工后的菜渣等可以用于喂养牲畜。第三，树立榜样，促进出口加工型龙头企业的发展。像莱阳龙大的蔬菜加工集生产、加工，销售、研发于一体。在农村发展蔬菜保鲜加工业，既符合目前的客观情况，且可以就地安排富余劳动力，就地拉长农业产业的链条。还要增强相关蔬菜加工产品的品牌知名度。例如，潍坊产大葱由于口感的缘故，在西日本比在东日本更受欢迎。鉴于此，可以加强潍坊产大葱在西日本的宣传，重点做好西日本市场的销售工作。

3、把发展绿色蔬菜和有机蔬菜作为重中之重

近年来我国蔬菜产业发展十分迅速，蔬菜生产从单一品种向多样化方向发展，从普通菜、低档菜向名特优方向发展，蔬菜产业已成为促进农业结构调整、增加农民收入的一个重要增长点。绿色蔬菜与有机蔬菜的显著差别是前者允许有限的使用农药、化肥、激素等合成物质，而后者则严禁使用以上物质。所以，有机蔬菜的生产在环境和技术上的要求比绿色蔬菜更为严格。针对目前状况，山东省乃至整个中国应加强

对日蔬菜出口管理，尤其要大力推广绿色蔬菜和有机蔬菜的种植、加工和出口。在生产过程中，要选育质优、附加值高的优良品种，严禁使用剧毒、高残留的农药、激素和化学肥料，在加工过程中严禁滥用食品添加剂等。与此同时，中国检验检疫部门也要根据日本进口蔬菜的技术标准，加快研究日本政府颁布的有机农业的生产标准，从而建立起完善的中国蔬菜出口检验检疫网络，严把蔬菜出口质量关。

4 、建立相关的技术标准和管理标准，加强标准化建设

山东已出台了全国第一个规范出口蔬菜农药残留监督管理的地方标准《出口蔬菜农药残留监督管理规范》，并已于2003年6月1日起正式实施，其他标准也需要尽快制定并完善。有了标准，企业与农户就要在生产、加工、出口的各个环节严格遵守，不能有丝毫的大意。在制定相关标准的过程中，应力求与ISO9000和ISO14000系列国际标准认证看齐，至少也应该做到方向上的一致。同时鼓励有能力、有实力的企业参与认证。

5 、加强和深化山东省对日农产品出口协会的职能，下设专门的蔬菜管理部门

入世后的几年来，山东省积极探索农业合作经济组织与产业化相结合的形式，并已有许多成功的经验可以借鉴。诸城市后官庄绿色蔬菜协会由建会初期的38个会员发展成为遍及8省70多个县市的6700多名个体会员和170多个团体会员，已成为一个跨省联合经营的农业合作经济组织。笔者所主张的对日农产品出口协会（以下简称“协会”）是指在坚持平等自愿的基础上，以股份制的形式建立起来的农村经济合作组织。该组织可将农产品的种植、加工、销售、运输、储藏、资源开发和基础建设等方面融为一体，利于进一步扩大农产品的出口。其中，专门管理蔬菜的部门以种子培育与引进、种植技术提高、加工工艺更新以及提供信息与掌握日本市场动向作为主要职能。

目前中国的蔬菜产业化经营组织主要以“公司+农户”、“公司+基地+农户”这两种形式为主，又以来料加工作为主要模式。即日本商社和企业先把种子出口到中国，然后把产品直接或者经过加工后出口到日本。在此，日本的企业负责产品开发、研究、加工、制造全过程的质量管理、销售以及售后服务，中国则为其提供劳务与土地。蔬菜管理部门通过对日本农作物种子的研究，培育中国自己的优良蔬菜种子，建立本国的种子产权，可以更好地应对日方的《种苗法》和《关税定率法》。

6、针对日本可能运用WTO《农业协议》中的特殊保障措施，中方应援用世贸组织规则，促进蔬菜产业发展

（1）增加对蔬菜产业科技开发等研究的补贴。WTO《农产品协议》中允许各成员国对果蔬产业技术开发及环境保护有关的研究实行政府投资支持。因此，山东省政府部门可以使用世贸组织允许的补贴方式对果蔬产业进行扶持。（2）建立支持蔬菜产业发展的社会化服务体系。根据WTO《农产品协议》的规定，政府可以为果蔬生产者提供病虫害控制服务、培训范围服务、检验服务、基础设施服务、营销和促销服务等一系列的服务措施。因此，山东省政府部门可以加强对蔬菜产业的信息服务、技术服务、建立完善的社会化服务体系，从而提供准确、及时的蔬菜产品生产形势，同时要加强对山东省农产品出口协会的指导。（3）可享受WTO《农产品协议》第6条“国内支持承诺”中针对发展中国家的“特殊和特别待遇”。例如，山东省政府可以提供针对蔬菜产业的普遍的投资补贴，对低收入者或者缺乏财力的生产者提供普遍的投资补贴。

总之，日本作为山东省乃至整个中国最大的蔬菜进口国，对于中方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日本设置绿色壁垒的初衷在于限制来自中国蔬菜产品的进口，从长期来看，日本增加来自中国蔬菜产品的进口是不可避免的趋势。中国应把握住这一有利条件，搞好蔬菜产品生产，大力发展适合日本国民口味的蔬菜产品

生产，在生产标准上争取与日方规定的各项标准接轨，突破日本设置的绿色壁垒，使中国的蔬菜产品畅通

无阻地输入到日本。最后开拓多地域国际市场。从总体上看，我国出口蔬菜的品种仍然较少，出口的地区

市场主要集中在亚洲，这种单一的市场结构难以抵御市场风险。此外，蔬菜生产规模小，无法形成规模经

济，不利于形成大市场、大流通格局。笔者建议：依靠科技进步提升蔬菜产品国际市场竞争力，实现蔬菜

出口市场多元化。努力提高绿色、有机蔬菜生产覆盖面，提高蔬菜产品的质量和档次。加大贮运技术攻关，

开拓多地域国际市场，从而增强我国蔬菜出口企业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

参考文献

（1）陈永福，中安章，《中日农产品贸易问题分析与营销对策》，《中国农村经济》2003/7

（2）顾海英，史朝兴，方志权，《中日蔬菜贸易的格局、特征及融合》，《农业经济问题》2004/1 （3）臧耀刚，陈军，《山东省农副产品出口的现状、问题及对策》，《国际贸易问题》2001/9 （4）徐世腾，《入世对山东省果蔬产业的影响和对策》，《国际贸易问题》2001/11

（5）卢授永，杨晓光，《国际贸易中的绿色瓶颈制约及其对策》，《国际贸易问题》2003/1

（6）满广富，武华光，《对山东省农业合作经济组织的调查与思考》，《华中农业大学报》2003/2

（7）山东国际商务网，https://www.360docs.net/doc/a018824648.html,/chinese/main/

（8）南方报业网，https://www.360docs.net/doc/a018824648.html,/south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