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艺术论文——拉斐尔

西方艺术论文
——拉斐尔
摘要:拉斐尔是意大利杰出的画家,和达·芬奇、米开朗琪罗并称文艺复兴三杰,也是三杰中最年轻的一位。拉斐尔谢世时年仅37岁,但由于他勤勉的创作,给世人留下了300多幅珍贵的艺术作品。他的作品博采众家之长,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代表了当时人们最崇尚的审美趣味,成为后世古典主义者不可企及的典范。
关键词:拉斐尔 绘画 圣母

恩格所在谈到人类劳动的双手究竞能达到如何完善的程度和产生如何神奇酌力量的时候,首先举出的就是‘拉斐尔的壁画”。思格斯的论述说朗:在人们的心目中,拉斐尔是世界公认的、尿杰出的大画家之一,文艺复兴时期画坛三大巨人中的一位。

拉斐尔.桑蒂于1483年4月6日生于意大利中部助乌尔宾诺城。乌尔实诺城距离佛罗伦萨有一百多公里,它是文艺复兴金色王冠上的一颓灿烂宝石,早就有艺术家之乡的盛名。这里的大公喜欢在自己的小朝廷旦收容一些艺术家,以示自己对艺术的爱好和拥护,借以增加自己随声带。拉斐尔的父亲就是为这个大公服务的画家。不过他的画普普通通,但他是自己儿子的第一个老师。

拉斐尔的童年很幸福,但十分短暂,他在七岁时就丧母,刚润十一岁又失去了父亲。这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饱受苦痛的烙印.作为儿子和学生,拉斐尔从父亲那里得到艺术的启蒙教育,他经常在父亲的画稿上帮助填补细部和首色。在父亲去世后。又从须于父亲助同事维提学画。画家维提在艺术上造诣很识,他的画色彩很艳国,喜欢把人物画得温柔男巧,这些艺术特色对拉斐尔日后艺术风格的形成影响很大。

十四岁的拉斐尔离开故乡到了意大利的中部文化名城彼鲁吉亚,进了布鲁其诺的画室学画。这是一个绘画作坊,学生也是学徒工,和别的工种学接一样,开始也耍帮助老师做
各种粗活,如磨颜科、放大草图等。但是布鲁其诺的作络很象现代的美术学校,它有一套严密的训练制度,学生不仅学习各种绘画技巧、还学习与艺术有关的文化知识,这对艺术家的成长,提高未来画家的文化馅养有很大帮助.同时,这个作纺还成为当时艺术家们集合讨论艺术问题的中心,这有助于艺术交流,也大大开阔了学徒们的视野。

拉奖尔经过布台其诺作坊几年的学习,教授了老师的技艺:布各其诺的画以和谐、秀美取胜。,他的构团特别重视人物动作的静雅和平衡,还喜欢用优美的田园风景作陪衬,这种静穆、梁美、秀雅的艺术风格正是中部意大和一班市民心理的反映,这种艺术风格很适合于拉斐尔的性格,这对日后拉斐尔的艺术风格的形成有关懊性的

影响。拉斐尔出师以后又回到了自己朗故乡乌尔宾诺,创作了额面油圃《圣姆的婚礼》。这幅画基本上袭用了老师布公其诺的风格和技法,构田和人物安排也大体相似。

拉奖尔二十一岁时,来到意大利的艺术之都佛罗伦萨。这里向他展现了文艺复兴的无数典范艺术:达·芬奇的《梦娜丽莎》已经间世,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已经立在辛奥利广场,等等。在达里,拉斐尔的天赋初露锋甚,轻而局举地掌握了杰出大师们的成就,大大车亩了自己的艺术。

由于拉望尔酌艺术才能得到了社会的盛贷,1508年被救皇朱理二世召到罗马,负责梵蒂冈宫内的壁画装饰工作,当时在这里绘制壁画和装饰工作的还有米开朗基罗和布拉曼特等大师。教皇要求拉斐尔绘制签字大厅的壁画,这是画家显示巨大才能的机会,登上了他创作生涯的顶峰,他的成就导、致较里无限制边要他完成远非他个人力量所触及的工作.在这种情况下,大师招请了大批助手和学生,自己负寅起草图,然后让助手们放大制作。他的工作忘我勤恳,他的能力适应他的吞才,有人说他为数皇服务了十二年,却完成了五十年的搔务。然而尽管他有非凡的才能,可是他毕竟只有凡人的精力,这必然使这位年轻的艺术大师陷入悲剧境地,荣誉与过分的优厚报酬带来过量的工作,终于把他压垮了。



康德曾经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能让我的心灵感到深深的震撼,一个是我们头顶上的星空,一个就是我们的道德。”可是,在满眼都是钢筋森林的现代社会,星空早已经不再明亮,暗淡的星空下,我们又怎么看得清自己的灵魂?道德,也早被埋没在心的最深处。中世纪时,有艺术家用画笔去寻找人类灵魂的家园;17、18世纪,有哲学家用思想去寻找人类灵魂的家园;19、20世纪,有科学家用各种发明去寻找人类灵魂的家园。可是,现在,我们还有什么?科技发展到现在,却造就了那么多的战争,死亡与恐惧永远像梦魇一样跟随着人类。哲学发展到现在,也无法解释世界的种种不公平:世界仍然有一半的地区在经历着饥荒、病痛、战争甚至,死亡。而艺术走到今天,也已经几乎屈服于商业,我们已经看不到中世纪文艺复兴时,神圣的金光、圣洁的圣母和宁静的村庄了。
我怀念那样的时代,虽然中世纪的欧洲被禁欲、愚昧甚至黑暗笼罩着,但是那个时代的精神却是富足的,文艺复兴使那个时代,被信仰的力量支持着,我们的祖先寻找着人类灵魂的线索,从但丁到乔托,从达.芬奇到提香,他们用艺术创造了一个时代。


因此,每次我看着那些画作时,都会感到自己的心灵在一点

一点地下沉,没有声音。看那些画,我能感到自己的灵魂很安静。我尤其喜欢着拉斐尔,那个在年轻时就离开世界的天才,虽然他的画中,没有达.芬奇的微妙精细,也没有米开朗其罗的刚劲有力,但是他的画中,闪动着人性的光辉,圣母在他的笔下,高贵于平凡、美丽于安静,甚至有点小家碧玉般的羞涩和单纯。在他的画中,抖落着生活的轻快,尽管圣·乔治面对的是凶猛异常的毒龙,但是他依然充满了对胜利的信心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在他的画中,涌动着气贯长虹的大气,Milivio桥之役让我们能感觉到人类对自由的渴望与斗争。


印象最深的是他的《圣母子》。画中的圣母子坐在凳子上,背后是一片温柔的景色,泛着淡淡的金光,这也许是因为宗教画的缘故,但是他的这幅作品却没有让人压抑的崇高,而是淡淡的肃穆。这天,风和日丽,我们可以看到远处的山峦融进浅蓝色的天空。右边的几簇矮树丛,把我们的目光引向了山上的那座小教堂,这使我们想到年轻的母亲与她的婴儿属于宗教的世界。母亲与孩子头上环绕的两道光环,是他们圣洁的标志。拉斐尔无需用这种标志来展现他所要表达的东西。他把年轻的母亲绘得那样甜蜜,梦幻般的脸画得如此温柔,拉斐尔笔下的圣母与其他画家笔下的圣母不一样,拉斐尔的圣母单纯而且宁静,让看的人感到灵魂的安静。她那双大大的眼睛根本没看任何东西,因为它们追随着她的思绪。她正在沉思,似乎没有注意到婴儿耶稣把他的小脚放在她那只搁在膝盖的手上。


她的另一只手抱着婴儿。当我们把她的双手与脸放在一起理解的时候,我们感到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婴儿的存在,她在想着耶稣与他的未来前程。与他的母亲相比,小耶稣画得比他那个年龄的男孩大是自然的。拉斐尔创作这个孩子的肖像的方式,确立了耶稣在画中的重要位置。


看圣母子的脸,我们可以发现,那柔和的轮廓、大大的眼睛、挺拔的鼻子和小嘴,与希腊杰出的雕塑家普拉克西特利斯创作的维纳斯头像有着惊人的相似,这是因为拉斐尔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一位艺术家,他一直在对古代艺术进行研究。但也有不同,拉斐尔把圣母的脸画得更加温柔,他把古代女神的神态画得更精致、更柔和,赋予了一件古代异教徒的艺术作品以新的基督教的含义。


再看这张作品光与影的运用,已经不仅仅是技巧上的高超了,那种淡淡的金光笼罩着整张画面,每次看它,我总感到真理与信仰的力量。《圣经.马太福音》中说:“在黑暗中开黎明。”一语道破了光在这个世界中的位置,它是一切万物得以显现并且被赋予生命的

神奇物质。同样,在研究或欣赏西方绘画,尤其是传统绘画时,我们也不能忽视光的神奇力量。光在西方绘画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有了光,便有了体积,有了形状,有了色彩。我们可以看《圣母子》中,光影柔和地照在圣母与圣子的脸上,用柔和的光衬托出他们柔和的面部表情。看的时候,总觉得世界是很安静的,没有由于饥饿而导致的哭喊,没有病痛而导致的呻吟,也没有战争而导致的恐惧。有的只是淡的光、轻的影和柔和的心情。甚至,于我们看的人来说,也能忘记了生活的压力、城市的节奏,忘记身边的琐碎与计较,只是安静的与圣母一起去思考一些问题,去享受这暖暖的阳光,然后满足的看着可爱的孩子,看着这新的希望。


拉斐尔赋予了古代美以新的生命。在他的画中,古代艺术获得了再生,并发展成一种新的不同的完美形式,拉斐尔的成就,代表了文艺复兴时期绘画的最高水平。拉斐尔之所以能画出如此人性化的画作,与他本人的生平有着很大的关系。他一生顺逐而幸福,所以他留给我们的也是安静而幽雅的作品。虽然他过于快乐的生命,使他难以达到达·芬奇神秘纤细的境界以及米开朗其罗超人的精神和悲剧的灵魂,但是拉斐尔的作品中,却流落出艺术的理想美、躯体和灵魂的和谐,这些都可以从他37年短暂生命所留下的圣母图中,涓涓地流向我们,给予我们慰藉。


如果去细观拉斐尔的圣母像,我们会惊讶的发现,那些圣母是如此的相似,在去看他的《披纱女郎》和《佛纳瑞娜》,我们会更加惊讶的发现,她们和圣母也是如此相似。后来,在一本关于拉斐尔的传记中才得知,这位天生丽质的佛纳瑞娜,正是拉斐尔心中的圣母,也是他心中的维纳斯。这位女子其实就是拉斐尔一生的真爱。可以这样说,拉斐尔的创作源泉正是在如此无邪的欢愉中,摆动在圣母与情人之间;他就是借这样的方式来协调异教与基督教两者文明的差异。如此的精神,从古希腊以后,就一直在艺术家的生命里激荡着,拯救着他们的灵魂、解脱他们的罪恶。不管是哥德的《浮士德》还是华格纳的《唐怀瑟》,抑或是波德莱尔的《恶之花》,或者是拉斐尔的圣母像,都存在着圣母与维纳斯的形象,作为追求的核心。


我喜欢这种至情至性的艺术家,因为他比其他中世纪的画家,更加人性化,用一辈子去爱一个人,用一生去画一个人,用自己的爱去对抗这个世界,或者他根本不需要去对抗,因为在他的画中,我们看到的是安静与和谐。他笔下的圣母秀美而纤巧,是已往任何画家所不曾企及的,整个佛罗伦萨目光为之一亮。相比起来米

开朗基罗的圣母充满着男性世界的阳刚气息,达芬奇的圣母仿佛笼罩在一层烟雾里,似乎可以伸手触及实则相隔万里,而拉斐尔的圣母有时像是普通的农家美妇(《圣家族》)、或是充满丰韵的寒门荆钗(《圣母》),有时则有帝子般高贵风雅(《纱罩圣母》)、间或诗人漂泊世外的恬淡清幽(《绿野圣母》),这些是我们所熟知的至少是可以感知的属于人世间某种美好理想的集体,于是拉斐尔的圣母即成为了艺术的典型化的实例。


而画中所有的一切——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恬静、这样的光与影的运用,在今天的艺术中已经很难找到了,我们今天看到的是浮华的后现代艺术,屈服于商业。我想,连艺术都不再恬淡释然的时候,我们的心又怎么可能回归安宁呢?每天的奔波忙碌、每天的尔虞我诈、每天的斤斤计较,使我们忘却了人类最原始的声音,也使我们忘却了自己的使命,只是为了能在社会上有一个立足点,为了能吃得一口饭而活着。没有了信仰,没有了追求。有人说上帝死了,也许不是上帝把我们遗忘,而是我们遗忘了上帝,丢弃了我们的灵魂。


虽然拉斐尔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人了,早已化为飞灰,可是对我们来说,他的生命已经融入了他的画作之中,远离着喧闹的世界,独自守着一片安静与祥和,而对于我们看的人来说,能在他的画中能找到灵魂的线索,看到精神的归宿,重返曾经纯净的星空,去再次聆听曾经对人性对自由的呼喊声,也许也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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