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球化背景下的中国法律服务市场

全球化背景下的中国法律服务市场

【摘要】经济全球化对人类生活产生了极其深刻的影响，几乎没有一个领域可以不经历这种变革。法律及其相关制度便正在经受这种洗礼，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法律全球化。它的一个重要内容是法律服务的全球化。本文将试着分析中国法律服务市场对全球化浪潮地应对，首先，解读中国法律服务的现状；其次，归纳法律服务市场中存在的问题在；再次，对法律服务市场开放性问题做一个简单阐述；最后，对中国法律服务市场对全球化浪潮的应对提出几点不成熟的建议。

中国法学界于20世纪90年代开始关注法律与全球化问题。其最初仅讨论全球化概念、全球化的范围、法律全球化的提法是否成立，等等比较表面化的问题；经发展后来逐渐涉猎全球化对中国立法、行政执法、司法、部门法和法学理论的影响，并逐步形成了“全球化为范式反思和重构中国法学”等理论主张。其中，对于法律服务①业从国内到国际乃至全球化的研究也得到了充分地体现。

一、中国法律服务的现状

（一）从业人员状况

自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我国重建律师制度，经过三十年的发展，我国律师业取得了长足发展，律师队伍日益壮大，初步形成了具有较高素质的律师职业群体，律师执业发展很快，专业化，规模化程度不断提高。

我国律师队伍不断壮大，据全国律师协会统计，目前全国执业律师接近17万，全行业从业人员接近23万，律师事务所超过1.5万，发展速度非常惊人。而且，律师队伍越来越年轻，且学历总体上比较高。现在，70后出生的律师已经成为了中国律师业的主流，比例高达46%；而80后正以每年8000名左右的速度增长。②自我国司法考试制度实施以来，本科以上学历才具有司法考试报名资格，所以，我国现在获得执业证书的律师至少是本科以上的学历。但也由于历史原因，使得一些律师的学历水平并不高。

①一般而言，法律服务的概念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法律服务是指律师提供的法律咨询、出庭、仲裁、调解等诉讼和非诉服务以及有关司法主体（如法官、检察官、政府律师）行使司法权力时提供的服务。狭义的法律服务仅指律师提供法律咨询、出庭、仲裁、调解等诉讼和非诉服务。本文取狭义解。

②张海琼：《中国律师业的现状与问题及其对法治建设的影响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

（二）律师业务范围

在我国法律服务业起步阶段，律师在市场上的主要业务是诉讼，律师有限制性地介入刑事案件的侦查阶段，全面介入审查起诉和审判阶段，也可以作为行政诉讼案件当事人的代理人参加诉讼活动。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律师开始逐渐介入非诉讼领域。非诉讼法律事务是指律师接受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的委托，通过诉讼途径处理法律事务的一种业务活动。③同时，全球化使我国法律服务不只限于国内，而且在国际舞台上也有所作为。

（三）法律保障

目前，我国规定律师权利和义务的主要法律法规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律师法》、《律师职业道德和执行纪律规范》、《律师执业行为规范（试行）》、《律师和律师事务所违法行为处罚办法》。2007年10月28日，第十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三次会议对《律师法》进行了较全面的修订。修订后的《律师法》于2008年6月1日起施行。这次修订，加强了对律师执业权利的保障，丰富了律师执业的内容，使得律师可以更好地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促进法律顺利实施，以更好地实现公平正义；同时，也赋予了律师应尽的义务，对律师在提供法律服务时的行为给予了一定的限制，使其在自己的权利范围内活动。

（四）法律服务的国内环境

随着经济、政治、文化等各个领域的全面发展，法制不断健全，律师也参与到了各种法律事务中，涉入刑事、民事、行政、经济等各类案件，他们在社会生活中的作用越来越大。各级政府以及主要的领导人都非常重视律师，因为，在实现依法治国的目标中，律师对监督政府部门依法行政中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他们充分发挥其专业优势，依法办理各种诉讼和非诉讼法律事务，引导群众以合法的形式表达利益诉求，帮助化解矛盾纠纷，最大限度地预防和减少了矛盾，在维护社会稳定方面起着很重要的作用。因此，各级政府都配有专门的法律顾问。④

（五）法律服务的国际环境

③董春江：《国际服务贸易与中国法律服务市场若干问题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2009年9月。

④张海琼：《中国律师业的现状与问题及其对法治建设的影响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

经济全球化带动了律师法律服务的国际化和全球化，这就需要我们注意国际环境的影响。在全球化浪潮的席卷下，我们渐渐了解了西方律师专业化的法律服务。这使得我国尚处于发展初期的律师业赢得了机遇，但也受到了挑战。那么，我国律师业为了更好地发展下去，不得不检讨自身的劣势，并提高自己的执业水平和竞争水平，在国内站稳脚跟，同时，也在国际舞台上争得一席之地。而2000年11月，我国正式成为世界贸易组织的成员，这意味着我国法律服务业直接面对对外开放，它更给中国律师业带来了思考与挑战。

由于我国律师业发展历程比较短，再加上，法律全球化的冲击等因素，我国法律服务市场的一些问题慢慢地暴露出来。

二、中国法律服务市场存在的问题

（一）法律服务市场主体综合素质不够

作为我国法律服务市场主体的律师，其综合素质与全球性市场需求存在差距，难以应对经济全球化的挑战。虽然，我国律师的学历提高了，但是，学历高并不一定代表综合素质好。由于，我国教育体制存在缺陷，在校学习的知识不实践有很大一段距离，很难去实际应对社会中发生的很多问题。而司法考试制度的安排固然是提高了律师入行的门槛，很大程度上减少了良莠不齐的现象；但是，这种制度使得很多考生只是为了通过而去准备考试，其实践能力几乎得不到检验。而随着入世所带来的大量涉外案件和各类新型案件，要求律师不仅要精通相关的法律知识，还要熟悉其行业管理。专业知识可以在课本中学到，但应用到案件中则需要变通。因此，需要更多的实践经验。

（二）法律服务主体资源地区分布不平衡

法律服务业的发展程度与经济发达成正比。我们知道，我国经济发展水平参差不齐，东西、南北都有差距，尤其是东西部差距非常明显。市场布局倾斜于东部经济发达的大城市，它们集中了大多数的涉外业务和大型法律服务项目。而西部地区经济发展落后，法律服务市场发展也相对滞后。其律师业务范围窄，数量少，以传统的民刑事法律事务为主，非诉讼业务和涉外业务非常少；

⑤规模小，大部分无专业化分工，管理水平低，综合实力弱；律师执业的外部环境受限，由于受传统思想影响较深，他们遇到纠纷多追求“无诉”，所以，⑤董春江：《国际服务贸易与中国法律服务市场若干问题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

对律师持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偏见，尤其是律师在为社会危害分子作辩护的时候，他们更是加深了自己的信念。

（三）市场监管状况不利

律师事务所是由一定数量的执业律师组成，各种管理的目标、效能的实现最终要通过律师个人为当事人提供的优质高效的法律服务而产生的良好社会效益、经济效益体现出来。以往的管理往往忽略了律师服务的独立性、人身依赖性的特点，行政管理和行业管理一般止步于律师事务所，大多数是通过律师事务所主任实现对选题的管理，而事务所主任更多关心的是创收和所内提留比例，从某种意义上讲，与律师个人的利益取向是冲突的，表现在管理关系上是间接、反向、紧张、离心的，管理效果也是极为有限的。⑥这种没有充分考虑律师执业特性的体制，不能实现对律师个人的有效监管；甚至，有一些律师不重视自身素质建设，在金钱和利益的诱惑下，放松了职业道德和执业纪律约束，背离了诚信执业的原则，甚至违反国家法律法规，走上犯罪道路。

（四）法律服务市场保障机制的缺失

我国关于律师职业的法律规范日益健全，2008年《律师法》对律师的权利和义务做出了较全面的规定，使律师能更广泛地开展业务。但是，相关制度保障机制仍比较落后，并导致了一系列的问题。比如，我国律师在执业中依然存在以下困难：阅卷难，虽然相关法律规定受托律师自案件被人民法院受理之日起，有权查阅、摘抄和复制与案件有关的所有材料。但在现实中，由于缺乏制度保障，使得律师的这项权利实施起来困难重重。取证难，客观真实的证据是现代文明司法程序中至关重要的基础性环节，一切司法程序的启动、发展、终结都离不开证据。我国相关法律规定，刑事辩护律师可以就案件事实进行调查取证，也可以申请司法机关协助调查。但实务操作中却又对其调查取证采取很多限制，申请司法机关的协助几乎不可能。⑦

（五）法律服务业国际竞争力较低

我国律师执业机构模式虽然在不断地调整，但仍呈现规模小，结构单一，综合实力不强的现状。目前，已有一大批国际化的外国律师事务所进入我国的

⑥董春江：《国际服务贸易与中国法律服务市场若干问题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2009年9月。

⑦张海琼：《中国律师业的现状与问题及其对法治建设的影响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

律师法律服务市场。他们拥有悠久的历史、雄厚的资本、高素质的人才、完善配套的服务设施、丰富的管理经验，形成了一套成功高效的内部运作机制。然而我国近万家律师事务所则大多数是规模小、人数少、业务范围小而全的小作坊律师事务所，远未达到规模化、专业化。这些律师事务所管理水平普遍低下，缺乏专业分工和团队工作经验，难以承接大型项目和复杂的法律事务；在业务范围上主要从事诉讼业务，新型业务拓展缓慢，对外交流较少，加上知识水平层次较低，不愿吸收现代科学技术知识，面对复杂疑难的案件，往往以传统的思维方式应对。⑧由此可见，我国法律服务业国建竞争力较低。

通过总结中国法律服务市场所存在的问题，笔者认为，全球化对我国法律服务市场的要求终归可以总结为对其开放性的要求。下面将针对开放性问题作一些简单的介绍。

三、全球化对中国法律服务市场开放性的影响

律师事务所是市场经济的中介组织，是市场经济的服务主体。法律服务是一种特殊形式的商业服务，也是一种特殊的、专业的商品。因此，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法律服务市场应当以更加开放的姿态来满足时代的需求。

（一）中国法律增强开放性的原因

1、中国法律服务自身进步的需要

基于上述我国法律服务存在的问题，也由于我国法律服务发展历程甚短，在这个全球化的时代，要想发展得更好，欲应对多样化的纠纷，则需要学习其他发达回家的法律服务制度。因此，我国法律服务要实施“走出去”、“引进来”战略，将先进制度及措施引入我国，并加以内化吸收为自己的东西。

（1）扩大中国法律服务市场的需要

我国法律服务业想要发展，扩大市场是必经之路；而扩大市场不仅仅限于国内范围，还应走向国际。在GATS服务贸易逐步自由化框架下，我国对外开放进一步加大，国际服务贸易投资进一步发展。一方面，大量的外国通信、银行、等行业的公司进入中国的市场，而迅速占领市场、赢得主动权的前提是对中国法律的全面了解和熟练运用。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借助中国律师提供的法律服务，这些进入中国的外国企业无疑是中国律师潜在的客户源。另一方面，由

于国内企业与国外企业竞争的加剧，大量的国内企业将不断扩展对外业务，加快国际化进程，这将需要律师提供全方位的法律服务。这样，随着对法律服务需求的不断扩大，律师的客户数量相应扩大，服务数量和品种的增加，为中国律师业务的发展提供了更大的空间。⑨

（2）增强中国律师业市场竞争力的需要

在市场化日益精细化的今天，只有提高竞争力才能谋得生存之道，律师业也不例外。如果仅将律师的生存与竞争限制在国内，其难以应对全球化浪潮。我国目前的律师事务所普遍是小而全，而国际性的律师事务所能提供许多值得学习的东西。法律服务市场开放后，大型国际化的外国律师事务所进入，它们拥有长久的发展历史，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形成了完善的运作机制。⑩他们给我国律师业带来巨大的压力，使他们不得不检验自身的缺陷以求生存，并在生存下来的基础上求得更好的发展。这就提高了我国律师业的市场竞争力。

2、国际法律服务市场的需要

（1）国际法治的需要

在经济全球化进一步发展和全球治理的时代，推进国际法治符合全人类的共同利益，也是国际社会共同追求的目标。推动国际法治和中国法治均是中国的重要任务，中国作为一个国际社会负责任的大国，应在失去国际法治方面进一步发挥自己的作用，促进国际法治与中国法治的良性互动。因为，国际和平与可持续发展需要通过国际法治来保障，中国法治也需要良好的国际法治环境国际法治是我们这个时代的要求，但国际法治不会自动形成和实现，需要国际社会强有力的推。在当今的国际社会，国家依然是失去国际法治最重要和最基本的力量。11具体谈到我国，涉及到法律服务市场方面，就是要扩大其开放性。因为，只有扩大其开放性，才能使我国律师学习到国外先进的办案经验和管理经验；才能学到更多的知识和积累更多的经验去处理日益繁杂的纠纷；才能更好地去保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等等。总之，法律服务市场开放性的扩大化是国际法治的必要内容。

⑨董春江：《国际服务贸易与中国法律服务市场若干问题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2009年9月。

⑩董春江：《国际服务贸易与中国法律服务市场若干问题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2009年9月。

11邵沙平：《论国际法治与中国法治的良性互动——从国际刑法变革的角度透视》，载《法学家》2004年第

(2)全球化对跨国法律服务的需要

随着世界经济的全球化发展和加入世贸组织，我国将在未来几年全面提高对外开放水平，在更大范围、更广领域和更高层次上参与国际合作和竞争。特别是在外商投资领域，过去禁止或限制外商投资的金融、证券、保险、航空、电信等领域会吸引更多的外国银行、评判机构、基金和保险公司以及大型跨国公司进入我国市场。这些跨国商业交易不可避免地将会涉及多个法域的法律问题，法律服务业因而变得更加复杂、更具跨国性，而国际投资的主体通常期望交易的形式、标准和文件质量能够达到国际上同类交易应有的水平，因此法律服务提供者只有真正做到有能力提供高水平的、解决不同法域法律问题的一揽子方案，才能在未来更加激烈的法律服务市场竞争中占据有利位置。12而这些也正是我国法律服务市场更加开放的一个原因。只有在这种条件下，律师才能更加提高自己的业务能力，法律服务才能趋于全面，法律报务市场才符合全球化的趋势，中国才能在国际舞台上站稳脚跟。

（二）中国法律服务市场的开放现状

1、中国法律服务市场的开放历程

我国法律服务市场开放以1992年司法部、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联合颁布《关于外国律师事务所在中国境内设立办事处的暂行规定》（以下简称《暂行规定》）和2001年国务院颁布《外国律师事务所驻华代表机构管理条例》（以下简称《管理条例》）为标志，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1992年《暂行规定》颁布以前。在这一阶段，我国在国内立法上的态度是不允许法律服务市场开放的。但从实践角度来看，我们并不能否认中国在事实上已经出现了国际法律服务贸易。1979年以来，随着我国经济全方位对外开放，各种形式的涉外经贸活动与交往日益增多。这在客观上对国际法律服务贸易提出了要求。第二阶段是1992年《暂行规定》颁布至2001年《管理条例》颁布之间。《暂行规定》的颁布表明，我国在立法上正式宣布有限制地开放中国法律服务市场。根据这个规定，外国律师事务所可以在中国设立办事处，但必须经过司法部的批准，并向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申请登记。但外国律师事务所在我国的业务活动受到了身份、调查权、出庭权、业务范围等限制。第三阶段是不2001年《管

12董春江：《国际服务贸易与中国法律服务市场若干问题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

理条例》颁布至今。该条例对外国律师事务所的管理问题等等作出了具体规定，13是我国法律服务市场对外开放的又一进步表现。

2、中国法律服务市场的开放现状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市场经济的发展，中外经济贸易和资本往来不断增加，对法律服务业的要求也不断提高。对此，我国法律服务业作出了一系列的回应，如：1992年7月，我国开始允许外国律师事务所在中国境内设立办事处，截止到2001年初，我国已先后批准了英、美、加、法、德等15个国家的103家外国律师事务所和28家香港律师事务所在我国一些重要城市设立了办事处，提供境外法律服务。而且，外国律师事务所驻华代表机构的业务运作良好。虽然他们按照规定不能从事涉及中国法律的服务活动，但实际上他们的服务范围广泛包括了各种项目、外国诉讼仲裁、设立代表机构，等等。在开放中国法律服务市场，允许外国律师事务所在化设立办事处的同时，我国律师事务所也在不断开拓国外、境外的法律服务市场。如：1993年，北京君合律师事务所最先在纽约设立了分支机构。到1999年止，中国已经有150多家律师事务所与境外律师事务所建立了业务协作与交流关系。14到2003年入世后，我国承诺全面取消对外国律师事务所在华设立代表机构的数量和地域限制。截止至2009年12月，已有来自18个国家的外国律所在我国设立了共188家驻华代表机构。目前，外国律师事务所在中国的发展已经从初期的“抢滩”阶段过渡到了如今的全面扩张阶段。15

3、中国法律服务业开放性与国外的差距

虽然我国法律服务业开放性正在发展，但是与国外仍然有所差距。通过上文对我国法律服务市场存在问题的解读，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不管是律师个人素质、整体素质、监管制度及资源分配等，都是制约法律服务市场开放性的因素。比如说英美法系的代表国家，英国被告完全开放政策。作为现代公司制度、金融和保险业的发源地，以及世界金融证券市场中心，完全开放法律服务市场不仅巩固了本国律师的垄断地位，而且吸引了更多优秀的跨国法律服务机

13廖国红：《中国法律服务市场开放问题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2005年11月。14董春江：《国际服务贸易与中国法律服务市场若干问题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2009年9月。

15司法部：《关于188家外国律师事务所驻华代表机构获准在中国境内执业的公告》，载《中国普法网》，https://www.360docs.net/doc/3313909060.html,/index/content/2009-12/24content2010149.htm?node=7864 2011年6月11日最后浏

构和人才。只要通过移民局颁发工作许可和境内居留期限进行限制，外国律师就可以申请在英国执业；英国也允许本国律师雇佣外国律师或与外国律师合伙。法律服务市场的开放极大的促进了英国经济的发展，完善的法律服务带来了大量金融集团，使伦敦在国际金融市场上的地位越来越高，英国每年有百分之三十的收入来自金融业，促进了英国经济发展。同时开放的法律服务市场也提高了英国律师的竞争力和律师事务所的管理水平，造就了一大批优秀律师。16因此，我国法律服务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四、全球化背景下我国法律服务市场的面向

在全球化的浪潮下，中国法律服务应当做些什么加以应对呢？笔者认为可以通过以下几方面来分析说明。

（一）提高法律服务的专业化水平

律师服务的专业化是律师法律服务的发展方向。律师的专业化是考虑到入世以来一方面中国为了在国际舞台上发展得更好而现有法律体系进行的大规模改造；另一方面全球化市场孕育出了大量的全新的业务领域和更先进的商业运作模式。律师行业的服务领域将由原来以诉讼为主的单一的模式转变为诉讼与非诉讼并重的新模式，这就需要增加以非诉讼项目为主的专业律师。而且律师的专业化分工较之从前更加复杂、细致。司法行政机关和律师协会要加快扶持和培养一批有国际竞争力的专业化律师事务所和专业化律师，加强业务培训，使专业知识结构、服务形式、运作模式与国际接轨。17只有这样，才能提高我国法律服务业的竞争力，在各方强大律师队伍汇集的国际市场上站稳脚跟。

（二）树立起品牌意识

在现代经营理念中，品牌意识是一个相当重要的概念。然而，我国律师事务所由于历史原因并没有形成浓烈的品牌意识。在全球化背景下，外国律师服务已经进入中国市场，为了更好保留自己的地位，而且不在国际市场上失利，律师事务所需要树立起自己的品牌，培养自己的知名度、信誉度。而知名度、信誉度最终取决于律师素质，不仅仅是专业素质，还有注意道德素质的培养。

16王继红：《GA TS框架下中国法律服务贸易法律问题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2008年7月。

专业素质只说明有好的律师，而对专业素质的维护则需要道德素质的力量，也就是对自己品牌的树立和维护。

（三）实现律师事务所规模化经营

通过查询相关文献了解到，网络联盟是律师事务所规模化的一个重要方面。它能够实现在不改变律师事务所原有产权结构的基础上，按照项目、专业领域或者地域实现各律师事务所之间的战略合作，在大范围内实现资源的重新配置，提高律师事务所对市场变化的感知能力和应变速度，18《提高我国法律服务的国际竞争力。同时，还有利于对国内律师资源公布不平衡的状况有所缓解。

（四）加强律师的行业自律

应当转变行政机关对律师法律服务业的管理，主要是管宏观、管政策、管协调，在准确把握律师队伍现状和工作规律的基础上，明确发展目标，制定发展规划，加强市场监管，营造有利于律师法律服务业发展和发挥作用的社会环境。要认真研究新形势下律师协会行业自律的作用，建立完善律师行业管理的组织体系，充分发挥律师协会的管理职能，建立健全工作机制，形成工作决策的会商机制、工作情况的交流机制和工作信息的共享机制，努力增强管理效能；进一步健全律师事务所管理的各项制度，完善自我约束机制，加强内部控制，规范业务流程，提高服务质量，充分发挥律师事务所在律师管理中的基础性作用。19只有在这种监管体制下，律师事务所才能自我负责，才能提高身为法律服务市场主体的意识，才能更好地迎接全球化所带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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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张海琼：《中国律师业的现状与问题及其对法治建设的影响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2011年5月。

【2】董春江：《国际服务贸易与中国法律服务市场若干问题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2009年9月。

【3】巫文勇，饶银保：《西方律师制度对经济全球化背景下我国律师业的影响》，18林鸿：《律师事务所规模化对策研究》，载《福建政法管理干部学院法政系》2008年第4期。

19李仁真：《中国律师法律服务业的现状及未来发展》，

载《前沿》2006年第3期。

【4】邵沙平：《论国际法治与中国法治的良性互动——从国际刑法变革的角度透视》，载《法学家》2004年第6期。

【5】廖国红：《中国法律服务市场开放问题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2005年11月。

【6】司法部：《关于188家外国律师事务所驻华代表机构获准在中国境内执业的公告》，载《中国普法网》。

【7】王继红：《GATS框架下中国法律服务贸易法律问题研究》，载《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2008年7月。

【8】刘振宇：《考察英国法律服务市场对我国入世后律师业发展的思考》，载《当代法学》2002年第2期。

【9】林鸿：《律师事务所规模化对策研究》，载《福建政法管理干部学院法政系》2008年第4期。

【10】李仁真：《中国律师法律服务业的现状及未来发展》，https://www.360docs.net/doc/3313909060.html,/blog/user/sgm123/archives/2006/2224.html

【11】梁彥：《对我国法律服务市场问题的再思考》，载《中国司法》2008年第10期。

【12】肖良平：《试论法律全球化与国际法治的关系》，载《沧桑》2006年第3期。

【13】赵飞：《加入WTO后中国国际法律服务的现状及对策》，载《法制与社会》2010年第20期。

【14】陈有军：《GATS框架下我国法律服务业的现状与改革》，载《信阳农业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7年第1期。

【15】刘家胜：《我国法律服务市场存在问题及规范化对策》，载《法制与社会》2007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