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设计的交融

现代设计中的中国元素

——论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设计的交融

摘要：创新是设计的灵魂，没有创新也就没有设计，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传统元素、民族元素相结合，创造出了设计新风格“旧元素，新组合”的中国新风格。用饱含中国化的处理与改造方式，诉说东方文化情感的材料语言，成为观众直接看到的东方艺术魅力的视觉元素。中国风格的现代设计是历史的承接、创新的发展。本文意在指出如何将传统的中国元素与现代设计合理结合，如何使中国的设计更具民族性和本土文化的特性，这是中国设计走向世界的根本，也是立足世界的根本。

关键字：传统文化；中国元素；现代设计；创新；中国风格

Modern Chinese Design Elements

——The Theory of Modern Design and the Blend of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Abstract：The innovation is the design soul,the innovation also has not designed,in the China traditional culture traditional element,the national element will unify, create have designed the new style“Old element,new combination”Chinese new style. With is full of the Chinese processing and the transformation way,related the Eastern culture emotion the material language,becomes the East artistic charm visual element which the audience sees directly.The Chinese style modern design is the historical contract,the innovation development.This article intends to pointed out how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element and the modern design reasonable union,how causes China's design to have the national characteristic and the native place culture characteristic,this is China designs moves towards the world the basis,also is the foothold world basis.

Key words:Traditional culture；Chinese elements；Modern design；Design innovation；Chinese style

从工业设计、建筑设计到平面设计等领域，中国元素越来越多地被应用在这些领域。中国风格的现代设计是历史的传承和发展的创新。文化是一种历史的沉淀，但并非遥不可及，其实城市中的老房子、刺绣、京剧、旗袍又或者绿色棉布上的大红牡丹花它们都代表着一个历史时期的文化符号。由于各国历史文化的背景不同,各国的设计都会打上本国文化的烙印，最民族的也就是最国际的。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我国的悠久历史和文化越来越被世界各国设计师关注。在他们的设计中也融入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元素。在这个应用过程中“全盘西化”与“固守传统”都是不可取的，既不能扬弃传统文明也不能迷信传统，把“中国制造”变为“中国设计”是我们努力与发展的方向。

一、中国现代设计中传统文化的应用现状

现代设计涵盖包括工业设计、环境设计和视觉传达设计等在内的所有工业化、信息化时代与传统手工艺对应的现代社会的设计范畴，更符合设计发展的需要和现实，也更便于对纷繁复杂的中国设计现象和迅猛发展的中国设计现状的思路的理顺,这对中国设计实践的发展是有意义的。[1]

（一）中国风格在现代设计中的具体体现

什么是中国风格？在我的理解中，中国风格是一种建立在中国文化和东方生活

方式的基础上，并适应中国在全球经济发展趋势方向的企业和产品的整体形象，挖掘中国文化中的精髓，顺应世界经济技术发展的时尚审美设计潮流。建立起适合创造和维护这种形象而进行设计的体制和环境，是塑造中国风格的关键。中国的传统文化在现代设计中越来越显示出他独特的魅力，他给设计界带来了新的时尚风格。国内和国外越来越多的设计师们，把中国特有的传统文化特色（中国传统文化和传统符号）运用到设计领域中。

设计师们利用传统的符号、民族元素结合原有的作品本身的文化特色或历史风情重新组合，而在早期的现代设计作品中，优秀的作品往往是那些把旧元素加以新组合的作品。以建筑设计为例，它们在设计风格上的体现通常是在作品形式或形象上就能让受众直接感觉到这个作品中的中国元素。

早在1982年落成的北京香山饭店就是一个成功的例子，贝聿铭在香山饭店这个原清代皇家园囿中没有搞琉璃瓦大屋顶，而是把江南民居、传统庭园中许多装饰元素与现代形式融合于一处。

当然，中国传统建筑中除了能作视觉符号用的形象成分外，凝聚在中国传统建筑中的中国传统的观念、意识、心理方面的因子，也被吸收进新建筑中来。传统文化的作用对社会群体的影响力是巨大的，也是潜移默化的。由美国SOM公司设计的坐落于上海浦东的金贸大厦，在国人眼里与东方明珠相比其风格是现代的，但反而更易于被接受的，或许人们通常不会去追究原因——其外观造型与中国古典宝塔的传统形象相似，这种视觉上并不十分明显的特色无需文字宣传便在国人的潜意识中被默认了。

将中国传统文化、传统图案、传统符号作为一种元素融入设计中，在充满现代气息的外部造型和材料加工工艺中，突出传统地域文化、民族特色的人文特征，通过种种文化符号：如中国书法、篆刻印章、中国结、秦砖汉瓦、兵马俑、京戏脸谱、皮影、武术、桃花扇、景泰蓝、玉雕、中国漆器、红灯笼（宫灯、纱灯）、龙凤纹样（饕餮纹、如意纹、雷纹、回纹、巴纹）、祥云图案、中国织绣（刺绣等）、对联、门神、年画、鞭炮、谜语、饺子、舞狮、中秋月饼等[2]或者图形元素（如蝙蝠、鹿、鱼、石榴、鸳鸯、松鹤等是我国作品中较常见的装饰图案。又比如石榴象征多子多孙，鸳鸯象征夫妻恩爱，松鹤表示健康长寿。梅，兰、竹、菊“岁寒三友”、“三羊开泰”等图案则又是一种隐喻，借用植物某些生态特征赞颂人类崇高的情操和品行）的再现，表达出设计的风格追求。[9]

例如：靳埭强为中国银行设计的标识[14]（附图1）是受结了红绳的古钱的启发而生出的创意。中国古钱统一于秦，在“秦半两”青铜币的基础上加以改进，圆形方孔的造型象征着古代天圆地方的宇宙观。用古钱孔和红线构成了“中”字,现代造型中内含着民族特色，形简意赅地体现了中国银行的信息内涵和视觉形象。该标造型简洁流畅，形象传神，寓意深刻，在单纯中有变化。中字上下与古钱连接而中间断开地处理，象征着银行与客户心相通、利相连；留白之处象征着一个沟通的平台和两部现代通讯工具电话；使用红绳结古钱则象征着中行与下属机构紧密联系、团结一心。表现了中国资本、银行服务、现代国际化的主题，以及诚信、规范、勤勉、高效的服务宗旨和以客户为中心、全心全意为客户服务的理念。标志取汉字“中”与图形“古币”的复合象征方式，极具中国格调，正是这两者的有机结合，使得这个标志获得了高品位的审美性，成为现代标志设计中的一个经典之作。中国银行的标识设计综合运用了汉文字和图形的象征方式，传统与现代结合并赋予其新的见解与认知准确地表达了设计内涵，收到了既有民族特征，又具国际认同的完美效果，备受赞誉。被认为是中国近代最杰出的商标设

计，在国际上获得多项奖项，更是第一次获得从数以万计作品中挑选三百件入选的美国67个奖。这个标志被设置在全国上万个地点，甚至香港的街头巷尾、外国的分行亦常有所见。

在继承民族遗产方面，我们的前辈设计师已经做出了成功的尝试。如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的教授常沙娜、奚小彭、张绮曼、袁杰英等，他们为人民大会堂等做的设计都体现出强烈的民族风格。[7]只要我们在设计中注意从传统中吸收营养，就能设计出具有我们民族特色的设计作品来，在未来的世界设计领域中独具中华民族的风采，成为有特色的未来设计大国。

（二）中国传统文化对现代设计创意的影响

传统文化对设计创意的影响主要表现为影响设计师的思维方式和设计的形式体系。

靳埭强的《汉字》系列海报（附图2）中古今兼容，承传创新，塑造独特个性的意念注入到文字之中，并赋予其现代感情，将水墨之灵性挥洒得淋漓尽致。山、水、风、云四个汉字，通过微妙的“毛细管跟纤维的接触”，水墨渗透之中，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呈现出了中国山水画般的意境，不但给人以美感享受，而且极具视觉冲击力。这张海报独特的东方语境和直白的概念把神秘的东方美表现了出来，对本土文化的思考和对现代设计的理解进行了精妙的结合。中国书法的山、水、风、云，说是字，更像是画，造型奇妙，神采飞扬，视觉冲击力强，让人过目难忘，回味无穷。其特别之处是把象征着中国传统文化的“文房四宝”即笔、墨、纸、砚四宗器物，分布组合在这四幅“字画”之中，器物与书法浑然一体，展露出行云流水的视觉效果，表现了书法独特的形式美感和很高的文化功能。笔、墨、纸、砚等材料相互组合在一起，包含着文化与自然间的复杂含义。一方面，文化依附着自然；另一方面，文化也重塑着自然，使之更容易被人类所接受。在这里，传统“文房四宝”物质的生命被二度文化阐释，成了一种活态，从沉寂中苏醒，并在情感的滋养下绽放出新的光彩。[14]

美国现代主义建筑大师赖特就吸收了老子《道德经》中的空间观念，设计出流水别墅这样与自然融合为一，依山傍水的建筑精粹。再如中国古代的八卦风水学中许多科学的观念也为现代室内设计注入许多有价值的创意与构思。

除此外，上海“新天地”的总体设计，也是在尽可能地尊重和利用上海城市中旧有的“石库门”之居民样式和里弄格局的基础上进行一种商业化，时尚化的改造和艺术的在创造。“新天地”试图以上海地方特有的民居建筑景观、传统装饰符号、家具陈设计商业服务项目等元素，营造出一种旧时上海消费文化与当代白领消费文化情调相结合，以及本地与市民文化与历史性殖民文化韵味（也恰属于上海旧有文化的组成部分，故应视其本地特有文化传统的一部分）相交融的“上海气派”。

“设计的内涵就是文化”，这是国际著名汽车设计大师乔治?亚罗的观点。[16]

中国的茶楼就是中国式的咖啡馆，所以茶楼中的中国元素是最典型的，很多茶楼仍保留了明清风格，飞檐斗拱，红柱青瓦，精雕细刻，古色古香。茶楼的内饰都是很有个性特征的。例如老房子茶馆的主人热爱收藏古董，虽然建筑本身不是老房子，却经过精心构筑，非常接近明清风格。在空间上运用了园林的穿透借景、虚实遮挡，重视传统园林建筑手法，十分静谧和怀旧。茶室内各种桌椅、几案的墓志都全然不同，有明代的花梨木，也有清代的老红木，榉木，与四壁的书画条幅相得益彰。

从“中国风格”的现代设计上来看，这类设计作品的创意是以中国元素为媒介，

而不是单一的用这些民族符号、图案做视觉元素。强调的不是表面形态的“中国化”，即所谓的“看起来像中国风格的”设计作品，而是一种需要引人思考的内质的中国传统文化。通俗的说，这种创意在作品中的体现不仅仅是表面上的“中国式复古”，而是以设计作品的创意作为对中国传统文化在作品内涵上的追求。二、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设计相融中必需关注的问题

从整体上讲，现代设计在精神上和形式上都表现出相当的多元化取向，一方面，它以商业化的姿态出现，而且日趋成熟，另一方面，又以其人格化、装饰化、个性化、传统化、民族化的追求，丰富和发展了现代设计中的自由主义精神。在设计中以非传统的方式运用传统，造成设计表象上的视觉异样。

所谓“中国风格”的艺术设计理论绝不是一种“复古”的思潮，更不是一种狭隘的、片面化的对传统的膜拜和崇尚。它是整个设计艺术在世界范围内出现“国际风格”的现代主义潮流之后出现的多元化的，强调传统和本土性的新设计艺术潮流。它所强调的是：带有民族文化符号的设计。让有形的物体表现出无形的境界，让精神文明化遗产的虚无缥缈融入到软、硬质景观的物质形态中，实现精神文化的景观化，使设计自始自终贯穿人与自然和历史和谐的理念，最终让中国风格的本土原创设计在融入了中国元素和设计创意后走向世界舞台。

现代设计中的“中国元素”或“民族特色”是不能刻意追求甚至硬贴在产品的外观

上的，它应当是设计师对民族文化理解后的一种自然的情感流露[11]。

（一）拒绝片面符号化的中国元素

随着社会工业化的大进步，产品功能、性能日益相似化，产品进入差异化时代，如何使自身的产品在市场上占优势成了商家所面对的最直接的问题。“现代设计要为现实需求服务，中国元素的应用也要符合时代发展的大的趋势，结合不好就容易符号化、表面化。”[4]

产品要有市场，产品设计则要体现个性，而中国元素在应用过程中往往因为过于共性化而导致缺乏个性。例如，一想到中国元素就是大红灯笼、京剧脸谱、龙、旗袍、中国功夫、中国红。而事实上中国元素远不止这些，其内涵非常深厚和宽泛，表现形式也并不局限在具体的符号上。

2003年诺基亚推出的6108凭借其身背长剑的秦俑造型和手写中文输入功能成为当年最受瞩目的手机，诺基亚6108之所以在工业设计上比较成功，就在于产品中的中国元素的应用紧紧围绕消费群体的生活形态展开。“手写输入更适合中国文字在数码产品上应用，将手写笔的插拔方式设计成像一个身背宝剑的武士造型，目的在于强化手写输入的语义，恰如其分地表达和诠释了这种功能，内容和形式统一，又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这相对于有些手机上简单地贴上一个中国纹样则更深入地体现了‘中国特点’”。[3]其中国元素的生动运用，为手机的流行时尚带来了一股新风。而国产手机中科健推出的K618的外观设计中的“和氏璧”和夏新A6手机上的龙型显得过于表面化和形式化，市场反响平平。

因此，中国元素在工业设计中的应用应该是建立在中国传统文化基础上的，不能离开文化的支撑，那种符号化和表面化的中国元素并不能完全体现出传统文化的深厚底蕴，也未必能带给产品真正的“灵魂”。毕竟这些元素不应该仅仅体现在产品的外观上，整个生产、制造、消费以及使用体验的过程都应该感受得到中国文化的存在。

在我看来，中国元素在设计过程中不必刻意强调，尤其不能本末倒置，为了“符号”而“符号”，去贴标签。有些符号可以使用，但不要牵强附会。并不是在设计作品中加上了中国元素的设计就能称的上是“中国风格”的作品。我们应该更深层

次的发觉中国悠久历史给我们留下的那些不是表面符号那么简单的精神和文化或说是一种传统的内容。从国产手机中科健推出的K618的外观设计中的“和氏璧”和夏新A6手机的“龙型”设计中我们不难看出，这种在设计中为了中国元素而寻找的中国元素并不是我们所提倡的“中国风格”设计，同时这两款手机的市场销售情况也告诉了我们，国人对设计中的中国元素还是持理性状态，并不是所有添加了中国元素的设计都能得到认可。

（二）防止全盘西化和盲目照搬中国元素、一味复古的倾向

众观目前的现代设计作品，存在有一定的全盘西化和盲目照搬中国元素的现象，所谓‘继承传统’的纯复古大有迅猛“蔓延”的势头。如何正确理解具有中国特色设计的实质与精髓，满足人们多层次、多元化、多方位的需求，为我国现代设计注入强烈的时代气息和鲜活的生命力是我们需要探讨的问题。

1．全盘西化

完全西化是思想贫乏的表现，无所用心是一种失职，一味复古当然也是穷途，正确的道路只能是发展与创新。虽说我们不能逃避历史，但至少我们应以直截了当的方式去看待传统，一切偶然的和仅仅是样式化的东西被放到它应该去的低层位置，以新的姿态出现，而很少像那些我们被钉死在上面的滑稽的仿制品。在对西方文化的全面接受中我们的中式传统元素在日常生活中逐渐消失了，在某种程度上，只成为某些节日的应景行为。用这种方法来进行艺术设计，虽然现代感、信息感、商业感会比较强，但是用烂了也就让人感觉缺乏中国的文化韵味和民族根基。俗语说：“根深才能叶茂”，中国目前的设计借鉴甚至抄袭西方的很多，这只是一种盲目的拿来主义，我们可以学习西方先进的现代的设计观念，而无需从形式上去照搬，这种照搬只会越来越失却本土自己的东西，跟着别人的步伐走。

2.盲目照搬中国元素、一味复古

传统文化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连续过程，任何发展带来的变更形式都不会从根本上改变积淀在人们意识中的思维方式。

但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有精华也有糟粕，不可笼统地继承传统，传统不可能全盘照旧也不会全部中断和丧失，它经历的应是一个扬弃过程。过分的强调“固守传统”并不符合“国际化”发展的趋势。

近些年来，很多的设计师开始提出做本土的设计“中国的设计”，在他们的设计中也的确体现出了中国文化的风情，但是越来越多的盲目使用这些中国元素，造成的许多名义上的“中国式设计”虽然开始能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可是待人们看久了、看多了这些所谓的民族化设计，就开始深思它们内在的含义，而结果往往是不容乐观的，这种的“中国式”、“民族式”是喧哗，也是我们不容乐见的，我们提倡的是把民族的、传统的精髓融入到设计中的作品，创造出有深刻理性的感性的作品。

“在全球化排山倒海而来时，最大的挑战可能是到底我们找不找的到铁轨与铁轨衔接的地方，也就是东方跟西方，现代跟传统，旧的跟新的那个微妙的衔接点”

[12]——浪漫化和陌生化，全盘接受和彻底拒绝之间，并没有空隙。

三、中国元素在现代设计中的应用

如何才能使中国传统文化显示出她独特的古老的东方魅力，做到新而不旧，旧而不老的中国风格，更多的吸引人们缅怀于中国特有的东方文化。我们的设计要迎合西方审美需求还是迎合本土受众的审美态度；是全盘肯定还是全盘否定；是“越民俗、越世界”还是向“他人”看齐呢。我认为只有将传统的思维与现代设计

结合起来，体现传统文化中最闪亮的特质才是有中国文化烙印的设计。以创意为附，去为中国贴金，变“中国制造”为“中国设计”。这才是中国现代设计旨意。做中国式的创意设计，主张“中国风格”的现代设计是把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融入到现代设计的理念中去，强调这种相融，不是简单的相加，而是在对中国文化深刻理解上的融合。用饱含中国化的处理与改造方式，诉说东方文化情感的材料语言，成为观众直接看到的东方艺术魅力的视觉元素。

如北京2011年申办奥运的标志[11]（附图3），它并没有对传统造型直接借用，而是运用了中国艺术特有的“似与不似之间”的写意手法，恰到好处地传递出“中国结”和“运动员”两个意象，标志不仅体现了中国特有的风采，同时也得到了世界的认同。

设计重在创新，全盘仿古让人感到乏味，因为只见仿造而无创造。设计为实用器物注入了艺术，然而杰出的艺术是不可重复的，是独一无二的，摹仿他人的最大缺陷在于完全丧失了自我，丧失了个性，从而也就丧失了设计艺术本身，对待传统更应如此。然而，许多人不是把传统看作是一条流动不息的长河与之共同汇进大海，而是把传统当作一潭死水甘愿投身深渊。我们不能总是安于和甘于重蹈前人的蹊径，总要勇敢迈出踏向未知领域的探险脚步。那么，在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后，我们才能面对子孙后代对我们传给他们的凝固的“传统”所进行思考时提出的疑问。只有日日新，又日新，才会生生不息。

中国传统文化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连续过程，任何发展带来的变更形式都不会从根本上改变积淀在人们意识中的思维方式。其实，只要历史存在，时人总会受到或多或少的影响，关键在于是否抱着扬弃的态度去改造和创新。

对于如何将中国元素合理应用到设计中去，我认为首先要进行市场调查，明确产品定位和确定产品概念，最主要的是把握好消费者的心理需求；其次，要研究深层次的文化特点，结合产品的特点和功能，提炼出某种文化的精髓和核心内容，对其进行创作和挖掘；最后是提出一个系统的整体方案，将“中国元素”潜移默化地融入方案当中，体现出产品设计的整体感。

21世纪的市场竞争，是设计的竞争，而设计的竞争背后则是文化的较量，如何深入理解和应用传统文化元素，为设计增加附加价值，值得业界深入研究。

秉承和发展一切优秀传统文化，是设计创新的前提。而脱出美学传统的物化表现，将传统的艺术精神住入到设计师头脑中并与现代意识相结合，其本身就是一种设计理念的创新。在设计中融入传统文化精髓，是我们立足于国际化视觉设计之林的根本。

结语

中华民族有着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作为炎黄子孙我们是幸运的。如何正确运用传统文化，使它披上时代的彩霞，洋溢生命的气息是每个设计师应该考虑的问题。我们要深入挖掘优秀传统文化精华的同时，更要大胆地学习一切可资借鉴的创作经验，以立新为轴心，广取博收古今中外文化的精粹，让艺术素养溶入自己的血液，形成一种涵养，渗透在每件作品中，使它散发出灵性与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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