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收入陷阱定义与策略

中等收入陷阱定义与策略
中等收入陷阱定义与策略

中等收入与中等收入陷阱中等收入的内涵

所谓中等收入,一方面,它既可以根据GDP或GNI的相关指标来说明,另一方面,亦可以依据中等收入群体来说明。

按人均国民总收入(GNI)这一统计指标,世界银行对世界各国经济发展水平进行分组,大致分成:低收入国家、中等收入国家和高收入国家。2015年的最新分组标准为:人均国民收入低于1045美元为低收入国家,在1046至12735美元之间为中等收入国家,高于12736美元为高收入国家。2015年世界银行所统计的215个经济体中,高收入国家80个,中等收入国家104个,低收入国家31个。以收入水平这一分配指标作为依据,可以判断哪些收入者可以成为中等收入群体的构成因子。按照收入的标准,学者划分中国中等收入群体的口径大致有四个:人均年收入1万一10万元和户均金融资产3万一10万元的群体;个人人均年收入及财富拥有量折合人民币在2. 5万一3. 5万元,家庭(以核心家庭的三口之家两位就业者为参照)年均收入在5万一7万元为基准;家庭财产达到45万元;年收入在1万一5万美元之间的核心家庭。

值得注意的是,中国目前对“中等收入者”还没有形成一个相对明确、统一的、能够获得广泛接受的界定标准,使得“中等收入者”成为一个内涵与外延都难以准确把握的、不确定性的群体。

“中等收入陷阱”的内涵

“中等收入陷阱”(middle income trap)这个概念是由世界银行于2006年首次提出并使用,是指“各国赖以从低收入国家成长为中等收入国家的经济发展战略,对于它们向高收入国家攀升是不能重复使用的”。其内涵是:一个国家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后,由于一些经济发展过程中的问题长期无法得到根本解决所引发的社会和经济矛盾,最终出现经济停滞的一种状态。按照世界银行的定义,国际上因为经济增长回落或停滞、贫富分化、过度城市化、就业困难等等原因,从而落入到“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主要指的是拉美的巴西、阿根廷、智利、墨西哥等,亚洲的伊朗、泰国、菲律宾、马来西亚等国家。这些国家在20世纪70年代进入中等收入国家行列后,有些则在较长时期滞留在中等收入阶段而难以自拔,或在中等收入阶段徘徊不前,有些则刚刚走出中等收入阶段,又重新落入“中等收入陷阱”中。

收入分配差距扩大与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联系与区别“收入分配差距”是指在一定社会经济条件下居民之间按照同一货币单位或实物单位所表示的收入水平差别以及居民收入在社会总收入中占有比重的差别。

意大利经济学家基尼最早提出了衡量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收入分配差距的指标,即基尼系数,从而综合考察居民内部收入分配差异的状况。按照基尼系数,系数越低表明收入分配越合理,越高表明收入分配越不合理。国际上通常把0. 4作为收入分配贫富差距的“警戒线”。现在中国的基尼系数己接近0. 5,超过了国值得说明的是,收入分配差距过大并不是一个国家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必要条件,

它只是一个充分条件。因为影响一个中等收入国家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因素有很多,例如:宏观经济政策和经济发展模式问题、经济结构和产业结构问题、人力资本和技术创新问题等等,而收入分配问题只是众多影响因素之一。只是收入分配差距过大、贫富悬殊,甚至两极分化是所有落入“中等收入陷阱”国家都存在的最为突出的共性的问题。因此,贫富悬殊导致的社会问题可能会引发一国落入“中等收入陷阱”,但不是用来判断是否进入“中等收入陷阱”的标志。比如在美国,虽然最高收入者与最低收入者差距也较大,但美国人均GDP比重较大,是高收入国家;同时,中等收入群体比重较大。由此可见,如果收入分配差距在一个合理的度的范围内,虽然在经济快速发展过程中,会出现收入分配差距问题,但并不会影响经济增长,更不会致使一个国家落入“中等收入陷阱”。

反之,正如美国经济学家刘易斯认为,在传统经济与现代经济并存的二元经济结构下的发展中国家,只有在收入分配不平等的情况下,才能实现资本积累的快速增加,从而实现经济的快速增长,也就是说收入分配不平等是一个必要条件。当然,我们并不是认为在经济发展过程中,收入分配差距越大越好;而是认为在经济发展过程中,我们应该在收入分配和经济增长之间,找到二者合适的结合点,实现收入分配和经济增长之间的动态平衡,也就是要合理调整收入分配差距,避免落入“中等收入陷阱”。

中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面临的挑战及现实意义

国家统计局网站数据显示,2014年我国人均国民收入为7400美元,已经属于中等偏上收入国家。根据世界银行的资料,中国在1997年及以前一直都属于低收入国家,1998年进

入中等偏下收入国家行列,2010年进入了中等偏上收入国家行列,目前中国人均国民收入已经接近中等偏上收入国家的平均值。[3]??因此,只要中国不掉入中等收入陷阱,中国将会在2025年左右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从而在不到30年的时间里完成从低收入国家到高收入国家的历史性跨越。

中国可能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诱因

中国存在着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可能性,其可能的诱因有以下几方面:

1.政府职能错位。改革开放以来,政府以发展经济为主要目标,以高效稳定的经济政策为手段,一直保持中国经济快速发展。近些年,由于政府单纯追求GDP的增长,行使其职能与市场功能的错位,致使经济发展和社会发展严重失衡,负面效应逐步凸显,表现为经济增长并没有给民众带来更多的实惠。

2.收入分配格局严重扭曲。“中等收入陷阱”的一个重要的特征就是收入分配不均,贫富分化严重。而中国当前不合理的收入分配格局,可能导致因收入分配不均,贫富分化严重,引发社会矛盾。因为中国的收入分配机制严重偏向政府和企业,其结果是初次分配及再次分配的不平等、城乡二元体制的存在、社会保障制度的不健全等原因造成城乡之间、地区之间、行业之间居民收入差距过大,严重制约中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

3.需求结构失衡。由于国际经济形势的变化和中国在国际上经济地位的提升,以出口为导向的外向型经济己难以成为中国当前经济发展的主要引擎,中国必须以扩大内需实现经济持续快速发展。由于中国收入分配格局的严重扭曲和居民收入分配差距过大,中国的中等收入群体所占比重约为15%-20%0 2001年到2010年中国的消费率从61.

4%下降到47. 4%,其中居民消费率从45. 3%下降到33. 8%,国内消费需求严重不足,造成需求结构失衡。而随着经济危机的爆发,发达国家都加强了本国的高新技术输出,而中国过去所具有的劳动力成本优势也不再有。而其他发展中国家,如越南等也正在利用比中国更低廉的劳动力成本向外输出劳动密集型产品,中国若再过度依靠外需拉动经济增长己经无法保证稳定的GDP增长率,这在客观上也加大了中国进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危险。

4.城市化发展质量不高。众所周知,中国在改革开放后加大了城市化的进程,城市化作为经济发展的必然趋势是国家富强的体现,但是在城市化过程中中国也面临着众多的挑战。按照世界经济发展的历史趋势来看,城市化应该伴随着工业化的发展以及基础设施和制造业的腾飞。而中国的实际情况确与之不相符,城市化进展相对滞后,无法与工业化以及制造业的发展相匹配,随着大量农业人口涌入城镇,各种就业压力以及住房、医疗配套等都无法得到保障。城市化与工业化脱节,城市化发展整体质量不高是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可能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主要诱因之一。

中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面临的挑战

在众多导致中国内需不足的原因当中,居民消费有效需求不足是主要原因,特别是一些中低收入家庭没钱消费。有资料显示,2008年城镇居民家庭平均每人全年消费性支出,全国为11242. 85元;占一成的最低收入家庭为4532. 88元,占一成的低收入家庭为6195. 32元,占二成的中等偏下家庭为7993. 67元,占二成的中等收入家庭

为10344. 70元;占二成的中等偏上家庭为13316. 63元,占一成的高收入家庭为17888. 18元,占一成的最高收入家庭为26982. 13元。2008年农村居民家庭平均每人生活消费支出,全国为3660. 68元,低收入家庭为2144. 78元,中低收入家庭为2652. 77元,中等收入家庭为3286. 44元,中高收入家庭为4191. 25元,高收入家庭为6853. 69元①。由此看到,在中国家庭中,中等及其以下收入家庭占绝大多数,且这些家庭均未达到平均消费水平,所以这些家庭成员消费水平偏低,因而导致整个社会消费需求不足。如果这部分的家庭收入能有所提高,拉动消费,则中国的内需就会有很大提高。

由此可见,口益加大的收入分配差距不仅成为经济结构失衡、内外需失衡的重要原因,也锁闭了中国经济成长阶段最重要的内需增长。也是成为诱发群体性事件、影响社会稳定及阻滞经济发展的症结,威胁到和谐社会的构建和经济的持续健康发展。因此,必须加大力度调整收入分配制度,特别是提高中低收入群体的收入。只有建立合理的分配制度,中国经济才能秉持客观、公平及合理的原则,使经济健康可持续的发展。

4. 2. 2过度依赖廉价劳动力导致产业结构升级缓慢

中国进入中等收入水平后,面临的最大挑战是要实现产业结构升级。由于中国主要是以劳动和资源密集产业为主,随着劳动力成本和资源成本的提高,经济要继续增长就要求产业结构必须升级,这也是中国发展到这个阶段面临的最大风险。

欠发达地区的优势就在于廉价的劳动力。例如,在中国,特别是

改革开放以来的沿海地区,通过资本与廉价的劳动力结合,产生了“深圳模式”、“苏州模式”等等经济奇迹。除此之外,廉价劳动力吸引了外资的进入。如果发展策略正确,逐步通过积累资金、产业升级,就可以发展成具有竞争优势的发展之路。相反,如果采取的策略不当,欠发达地区就会形成比较优势产业刚性。有关经济史的研究表明,经济发展一旦选择低效增长或高效增长之路,这一道路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产生自我强化的现象。如果一味固守廉价劳动力优势,欠发达地区就可能形成产业刚性,落入比较优势陷阱之中。

由于中国具有充足的廉价劳动力市场,中国一直采取的粗放型、外延式的扩张模式。一是,这种片面依赖廉价劳动力的方式会导致技术进步缓慢和资本劣质化,虽能避免风险,但也导致企业的技术及设备的落后。二是,会导致企业的技术开发投入乏力。依赖廉价劳动力的企业通常处于产业链的低端,经济利润不高,因此很难有足够的资金进行产业研发,导致技术进步缓慢。三是,会造成技术人才成长的缓慢。过度依赖廉价劳动力盈利会使企业不注重对劳动者的职业培训。这种不重视劳动者培养的方式会削弱劳动者自身发展的能力和对下一代的培养能力,是对劳动力资源的破坏,使市场缺乏高素质劳动力,形成经济发展中的恶性循环,导致中国的产业结构升级缓慢。人类的生产活动最终还是会以资本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生产方式为主。因此,中国要以长远眼光看待比较优势的发展方向,调整产业结构,逐步完成中国产业结构转型升级。

4. 2. 3城市化与工业化脱节

国际经验表明,过度城市化的倾向通常会在一个国家从低收入向中等收入转变过程中出现。如果城市基础设施和就业机会不能同时跟进,随之出现的贫民窟现象会严重影响城市的发展。中国己经进入工业化的中期后端,但是城市化还在初期阶段,统计数字上的城市化45%似乎和世界平均水平50%相差不是很大,但是真正城市户籍人口的城市化水平是28. 6%,严重偏离了世界一般水平,这是现在内需不足的基本原因,因为中国农村收入水平只相当于城市人的1/5到1/30

在城乡二元结构下,中国两亿农民工由于户籍等制度约束难以进城落户,打工收入难以负担口常开支,使得他们很难真正成为城市居民。除此之外,有些地方政府以依靠城市化投资来拉动国内生产总值,导致农民被城市化。这将造成城市化与工业化的脱节,制约经济的发展。

中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现实意义

进入20世纪以来,中国充分利用国际发展契机,面对复杂的国际经济形势,不断深化改革,逐渐成为世界经济发展过程中不可替代的一员。特别是2008年的全球经济危机,中国表现出了前瞻性的政策,不仅平稳度过经济危机,还攀登上经济发展与富民强国的新台阶。纵观中国30多年的改革开放之路,其经济发展的过程,同时也是矛盾不断积累、利益格局急剧变化的过程。中国经济社会的转型发展正面临着“中等收入陷阱”的严峻挑战,尤其是在“十二五”这个发展关键期函须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向更高水平迈进。而且,中国的未

来发展之路不仅关系到本国,更关系到整个世界。

如何避免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问题是中国面临的巨大挑战,以目前的情况看,中国必须付出巨大努力,这不仅关系到经济发展问题,还关系到政治、社会等问题。所以保持经济的稳健增长和实现收入的公平分配,是中国应对“中等收入陷阱”挑战必须处理好的二个问题。

1.中国历经30多年的改革开放,己积累了一定的生产能力,作为“世界工厂”,持续发展的经济口益凸显了消费需求的地位,这就对居民收入水平以及收入分配提出了新的要求。提高居民收入水平己不能满足如今的发展要求,我们更需要关注的是缩小收入差距。居民收入水平与各种内外经济不平衡有很大关联,并且是产业结构升级的重要基础。缩小收入分配差距更是维护社会稳定的重要保障。因此,改变目前国内居民收入不均,缩小收入分配差距,是避免中国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首要选择。

2.要提升产业结构,构造经济增长新动力。对于中等收入国家来说,必须进行可持续的发展道路,进行产业结构升级及经济结构调整。以往依赖廉价劳动力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己越来越受到发展制约,只有通过产业结构升级,才能有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动力。

3.要使经济健康长久发展,就必须促使工业化与城市化协调发展。理性的城市增长才是城市化进程的重要保障,通过大力促进第三产业的发展、深化户籍制度改革等,进一步扩大城市就业,促进农民工城市化。城市空间资源利用率的提高和科学的城镇发展规划才能创造良

好的程式环境,进而提高经济发展空间,最终跨越“中等收入陷阱”。

4.在政府职能转变中保障社会公平正义。政府必须充分履行自己的职责,以促进社会公平为己任,完善公共服务体系、提高宏观调控水平。另外,政府必须明确自身的治理边界,杜绝政府越位、错位、缺位的现象,充分利用优化配置资源及发挥市场激励创新的功能,促进经济健康发展,真正实现由经济发展型向公共服务型民生型政府的转变。只要中国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坚持改革开放,中国树立的榜样作用将极大激发其它中低收入国家的信心。

中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对策与建议

5. 1扩大中等收入群体比重,改善收入分配差距

党中央这几年不断提出要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理顺收入分配关系,逐步形成中等收入者占多数的橄榄型分配格局。

从目前中国收入分配的格局看,中等收入群体所占比重约为150i0-2o0i0,而口本和韩国在跨入高收入国家门槛之前,中产阶级群体己占人口的7o0i0以上。虽然近几年中国中等收入群体比例在稳步上升,但比起高速增长的GDP,依然不相匹配,收入分配的基本格局还是金字塔型结构;中国收入分配格局的不合理,不利于社会稳定和建设小康社会目标的实现。要形成中等收入群体占多数及较为合理有序的收入分配格局,就是要着力转变这种不甚合理的“两头大,中间小”的社会阶层结构,逐步扩大中等收入群体比重。

1.要改善收入分配差距,不能急于缩小收入差距本身,首先是要通过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理顺收入分配关系,从而消除一些体制

和机制的障碍,加快不同收入阶层之间的收入流动,扩大中等收入群体比重,这样才能缓解收入不平等带来的社会压力;同时创造平等竞争的机会和环境,形成一个自由顺畅的收入流动机制,给民众营造更多的增收机会,不断提高低收入群体的收入,增加和扩大中等收入群体。

2.要保护现有的除垄断行业的普通员工外,公务员和事业单位工作人员等中等收入群体,他们也是中等收入群体的重要组成部分,并在进一步完善和规范国家公务员工资制度,同步推进事业单位工作人员收入分配制度改革中,确保其收入水平不降低而且随着社会收入水平的提高而提高。

3.要扩大中等收入群体比重,就要提高部分低收入者的收入水平,因此就要充分发挥生产要素按贡献参与分配的作用,提高劳动报酬在初次分配中的比重,逐步使更多的低收入者升级到中等收入群体。

4.中等收入群体是扩大消费需求的主要群体。根据亚洲开发银行最近做的一项研究表明,亚洲中产阶级(包括中国)大规模持续的消费需求不是来自于富人,而是来自于中低收入者收入的增长。其数据显示:中国每天消费2美元到20美元的中等收入者对中国消费总额的贡献率是79%,而中等收入者只占总人口的66%。所以要推动中国消费需求的增长,就要增加低收入群体的收入,扩大中等收入群体。

5. 2加快推进城市化进程,提高农民的收入水平

农村居民收入低下是收入分配领域内的主要矛盾。目前,中国城

市化率只有46. 6%,中国的城市化远远落后于经济发展的需要,而加快推进城市化进程,对扩大中国的内需会产生积极的作用。因为农民进入城镇不仅能带来大量的消费,而且也为城市基础设施和服务业带来巨大需求,同时提高农民的收入水平,增加他们的消费能力。经济理论和西方发达国家的实践己经证明,当一国的工业化发展到一定水平,城市就会发挥聚集效应,人口及财富就会向城市集中。因为在资本、技术等生产要素高度集中的城市第二及第三产业发达,且比较利益高于农业,农民在城市就业可获得比从事农业更高的收入。所以要打破阻碍城市化进程的各种制度性障碍,包括宏观体制上和城市内部体制的人为因素,加快推进城市化进程和提高农民的消费能力。

1.通过户籍制度改革,消除影响劳动力转移的制度性因素,加强劳动力的跨区域流动,形成一个自由顺畅的收入流动机制,营造一个机会公平的环境。同时,完善农民工的社会保障等公共服务的供给制度,使农民收入能有较快的增加,以缓解因收入不平等产生的社会压力,从而避免产生一些新的不平等的问题,改善当前的收入分配状况。

2.重点建设中小城市和小城镇的基础设施,提高其人口承载能力,同时完善公共服务体系,增加对农民的吸引力。

3.政府要通过向农村增加大量公共基础设施建设投入,改善农村生产生活条件;帮助农民发展致富产业,支持农民增加收入;另外还要继续对农民增加转移支付。同时取消农民自筹配套资金,降低农民消费成本。

4.健全养老、就医、救助及就学等方面农村社会保障体系,消除

农民的后顾之忧。

5. 3破除行政垄断,推动公平分配

近几年民众要求打破行业垄断的呼声越来越高,打破垄断,就是要创造一个平等、竞争的经济环境。这就要求政府对行政垄断行业进行改革,并通过关注市场准入、分配过程的公平和就业机会等来保障机会公平,消除行政垄断行业不合理高收入对居民收入流动性的不良影响。具体应从以下几方面着手:

1.对自然垄断行业和非必要垄断行业进行严格审查,加以区别对待。逐步完善企业产品价格听证制度,取消垄断行业单方面的产品定价权,从而遏制垄断企业的成本扩张冲动。引入潜在的竞争对手,放松非自然垄断行业的管制,鼓励行业适度竞争,消除行业壁垒。要缩小行业初次分配差距,必须从源头上消除垄断行业高工资存在的经济基础一一垄断企业的超额利润。

2.进一步规范垄断行业收入分配过程。一是改进和完善委托代理机制,通过引入战略投资者,实现经营权与所有权的二权分离。二是改善企业产权结构,对垄断企业因行政垄断而产生的超额收益所占份额加以监管,避免人为的扩大劳动收益,防止垄断企业盲目扩张人力成本,完善收入分配机制,

3.政府应规范国有及垄断企业的招聘机制,打破部分国有企业和垄断企业的人才招聘机制人为的对劳动力市场形成的分割,通过法律和制度建设保障就业公平,提高收入流动性。利用中低端劳动力市场己基本实现的自由流动及己实现市场化的人才流动机制,加强劳动力

市场建设,促进人才的自由流动和社会各收入阶层的互相流动,缩小收入分配差距,从而减缓社会矛盾。

5. 4重视初次分配和再分配中的公平分配

国民收入初次分配的基本格局是由以下三部分各自所占份额的多少决定的:一部分为劳动者报酬,一部分为资本所得,另一部分为政府的税收。虽然多年来中国的经济发展迅猛,可普通职工工资水平提高幅度不大,最突出的是私营企业从业人员、其他企业一线职工和农民工的工资水平整体偏低、增长缓慢,这是因为过去人们长期忽视初次分配中劳动报酬的适度比例问题,直接影响了劳动报酬参与分配的比重。因此要确保劳动者的劳动报酬权益,重视初次分配中劳动报酬的比例和收入的再分配调节。

1.政府应制定相关的法律法规,维护市场秩序,这是提高劳动报酬在初次分配中比例的制度条件。政府首先要制定与劳动法相配套的集体合同条例,并在条例中明确工资集体协商是企业一项不可推卸的法定义务,以对工资集体协商的推进给予强有力的法律支持。目前企业的劳动定额,因国家没有制定统一的标准,都是企业依各自情况自定和实施,所以劳动定额普遍偏高而单价普遍偏低,所以大多数工人必须靠加班来获得在正常工作时间应获得的相应工资收入。所以,“计件工资”和“定额”是两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因此政府还要制定与劳动定额相关的法规,科学合理地确定定额和单价,完善涉及工人在初次分配中的基础机制,

这是提高初次分配中劳动报酬比例的关键。

2.进一步完善工会组织和制度,让工会在工资集体协商方面充分发挥其作用,从制度上确保提高劳动报酬在初次分配时所占的比例。充分发挥工会在工资集体协商中的作用,切实有效的办法是成立行业性工会,并由此开展工资集体协商,其作用大于单独的企业工会。一来可以弥补单独企业工会附属地位的劣势,使得协商对话能建立在平等的地位之上;二来可提高私营企业工会组建率,为职工成为工资集体协商一方的主体力量创造条件。三来可在保证就业机会的前提下,主张职工最大的经济利益,使企业和职工在更高层面上看到双方的长远利益。四来可协调企业之间及职工之间的恶性竞争,帮助职工在工资集体协商中争取到报酬最大化。因此,要让企业职工和企方能进行平等协商,得到企业的剩余控制权和索取权,建立和完善行业工会是重要的一环。

3.通过深化税费改革等措施,改善收入的再分配调节。一是降低企业的税收负担,促使企业增加职工的工资等途径,以提高劳动者收入,实现让利于民。二是加快建设个人所得税制度,合理调节税率结构,降低中低收入者的税收负担,对过高收入者加大调节力度。三是调整消费税税目,将征税范围扩大到一些高档及奢侈消费品。四是完善调节财产差距的税收制度,鼓励和引导个人对公益事业的捐助行为,以促进慈善事业的发展。五是加强税源监督和税收征管,实现对个人所得税的全额管理和对高收入者的重点管理。

社会的公平发展可以有效调节收入分配,使发展更为均衡合理,而且还能缓和社会矛盾,从而保障社会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5. 5提高就业率,缩小收入分配的差距

当前民众最为关心的经济社会生活方面的热点问题有两个,一是就业难问题,二是收入分配差距过大的问题。而这两个问题又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当收入分配情况发生变化时,就业情况也会受到影响;而反过来说,民众就业情况也影响着收入分配。而这两个问题都与人们的经济社会生活息息相关。这种影响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失业与贫困的直接相关关系,就业问题如果处理不当,会引发贫困和社会不公等一系列问题,因此,提高就业率、降低失业率作为一种再分配手段,对于协调收入差距是十分重要的。

此外,中国对于调整收入分配问题,早在几年前就曾提出“提低、扩中、调高”的基本思路,力争建立“橄榄型”的分配模式,而让部分低收入民众的收入水平提高,使其进入中等收入群体,是这种分配模式的关键所在。由于体力劳动者是中低收入群体的主体人群,所以“提低”的关键在于提高就业率,而不是直接给予金钱补助。只有这样才能通过可持续方式增加低收入群体的收入,保证他们的基本生活。

在中国劳动力相对充足的情况下,产生这类问题的深层次原因多为体制机制性障碍,要从以下几个方面采取应对措施:

1.逐步撤销户籍制,鼓励劳动力的跨地区流动,努力保障就业公平;缩小不同城乡之间、地区之间的就业机会和发展机会的差异;让农民工享受城市的福利,小城市人员享受大城市的福利,欠发达地区人员享受发达地区的福利,稳定劳动力市场;同时提供更多的劳动岗位,

增加就业机会。

2.减缓和消除由行政垄断带来的就业机会不均等因素,增强收入流动性,促进不同行业之间的劳动力流动,以此缩小行业间的收入差距,缓解居民收入分配问题。

3.加大对中小企业的扶持力度。在现在和未来的经济改革和发展过程中,国有企业存在数千万剩余劳动力,而中小企业多属竞争行业和民营性质的劳动密集型企业,因此要把中小企业作为提供就业的主渠道,支持中小企业的发展,是实现充分就业的必由之路。所以要综合运用财政、税收、金融等手段,加大对中小企业的扶持力度;尤其是在中小企业相对集中的工业园区,要统筹规划公租房、学校等公共服务配套设施建设,为中小企业招工留人营造良好的条件。

4.各地方在实施新一轮的发展战略中,要在区域发展、城市化建设、产业结构调整、发展方式转变等方面,对劳动力供求量等做出科学的预测,对外来务工人员生活及子女上学等公共设施统筹规划,完善服务功能,拓宽就业渠道,规范用工行为,引导劳动力有序流动。

5.以培训年轻人为主,培养中年人为辅。在剩余劳动力和结构转型的过程中,失业是不可避免的现象,把失业控制在尽可能小的程度内,就不会形成对社会稳定的威胁。按经济学意义的人力资本和生命周期理论,应该先培养首次就业的青年人,人力资本的投入越早,后续收入越多,这样人力资本投资效率更高。因此,健全面向全体劳动者的职业教育培训制度,大力发展不同层次的职业教育,对各类职业高中和技工学校给予更多的政策扶持,形成多结构、多门类、多层次

的职业教育体系,特别要加强农村富余劳动力转移就业培训。

6.进一步改进并完善针对贫困民众的就业帮扶计划,帮助失业家庭及时解决就业问题。

如何理解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

如何理解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 【概念解释及相关时代背景】 (1)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是指当一个国家的人均收入达到中等水平后,由于不能顺利实现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导致经济增长动力不足,最终出现经济停滞的一种状态。 (2)国际经验表明,人均GDP在3000美元—10000美元的阶段,既是中等收入国家向发达国家迈进的机遇期,又是矛盾高发期,一旦经济增长停滞不前,就可能掉进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 (3)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一直是世界上增长最快的经济体,迅速跻身于中等收入国家行列,目前人均GDP约4400美元。然而近年来,快速发展过程中积累的问题不断凸显,加之今年中国经济增速出现了明显的放缓趋势,引发了对中国是否会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讨论。 (4)按照世界银行的标准,2010年我国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达到4400美元,已经进入中等收入偏上国家的行列。当今世界,绝大多数国家是发展中国家,存在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问题。像巴西、阿根廷、墨西哥、智利、马来西亚等,在20世纪70年代均进入了中等收入国家行列,但直到2007年,这些国家仍然挣扎在人均GDP3000至5000美元的发展阶段,并且见不到增长的动力和希望。 【观点】中国目前的发展模式已不适应新阶段的需要,需要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 (1)【目前中国的经济结构】外源式经济发展、出口导向型经济发展、资源消耗性经济发展, (2)【中国经济结构转型的方向】转向内生性经济发展、协调内需市场与外需市场关系的发展、资源环境友好型经济的发展。 【中国目前存在的经济隐患、问题的成因】

(1)像中国这样一个有着13亿人口的国家,在收获“改革红利”、“人口红利”之后,如果不能尽快积累形成内生增长能力,亦即资本积累形成能力、自主创新能力、体制和管理的创新能力,就会形成对发达国家的依赖,处于不利的局面,这也是“中等收入陷阱”现象的一个侧面。 (2)与拉美国家相比,中国面临的“中等收入陷阱”的风险有相似性和差异性。相似的是社会风险,比如收入差距过大问题。不同的是经济风险,比如,经济增长的传统比较优势在退化,面临产业空心化、产业结构升级困难、经济增长的内驱动力不足等问题。 (3)拉美国家之所以落入“陷阱”,是因为他们步入中等收入阶段的驱动力量不是内生的。许多发展中国家,包括中国,都是借助经济全球化、引进大量外资与外部技术、依托外部市场等途径,进入到了中等收入阶段的。正因为是外生的驱动力量,所以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就会停滞不前,收入分配不合理等问题会不断加剧,以至于继续努力创造的积极性下降。 【外国的经验】 其实,发达国家也同样面临过“中等收入陷阱”问题,只是它们提前解决了中等收入阶段面临的发展问题,才成功跨过了“陷阱”。 (1)英国在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后,为减缓收入不平等的状况,采取税前收入政策和财产性再分配政策等措施,大大降低了人均收入不平等的程度。 (2)日本在中等收入阶段,非常注重解决收入不平等问题:首先,日本政府通过提高农产品价格和农业劳动生产率来直接增加农民收入;其次,为提高工人的工资水平,日本政府一方面促进中小企业发展,另一方面实施工资倍增计划。韩国也是如此:首先,降低了工薪收入者的税率,实行了综合个人所得税制,并对储蓄与投资所得单独设计税率;其次,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推行“增长第一,分配第二”的政策 (3)与发达国家相反,拉美地区和东南亚一些国家,因为忽视了收入差距过大问题而落入“中等收入陷阱”。这些国家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后,收入差距急剧扩大,社会分化

应对 “中等收入陷阱” 的国际经验及我国策略

应对“中等收入陷阱”的国际经验及我国策略 摘要:从国际社会的发展来看,很多国家在进入到中等收入阶段后,就陷入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中国要想实现“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就必须要避免“中等收入陷阱”。本文首先阐述了“中等收入陷阱”的概念以及中等收入的界定标准;之后以韩国和巴西为例,分析了面对“中等收入陷阱”的经验教训;最后结合十九大报告中的相关论述,提出了中国应对“中等收入陷阱”的策略。关键词:中等收入陷阱;经验教训;策略;十九大 1 引言 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贯彻新发展理念,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新时代规划。他指出,既要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又要乘势而上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新征程。而要实现这些宏伟目标,就必须要克服“中等收入陷阱”。“中等收入陷阱”这个说法对大众来说并不陌生,之前笔者也在不同场合多次接触过这一说法,近期在中国马克思主义与当代这门课上,较为全面的了解了“中等收入陷阱”的基本概念和深刻含义,课下也查阅了一些资料,现将自己的一些收获简述如下。 2“中等收入陷阱”的概念及界定 2.1 “中等收入陷阱”概念的提出 学术界普遍认为“中等收入陷阱”是世界银行经济学家在2007年发表的《东亚复兴:关于经济增长的观点》报告中首次提出的[1]。《报告》指出,中等收入国家由于工资上涨而无法与低收入国家低廉的劳动力成本相竞争,又因创新能力不足无法与处于技术前沿的高收入国家竞争,丧失了比较优势,加之又面临着城市拥堵、收入不平等、腐败等问题,难以顺利实现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导致经济增长动力不足,最终出现经济停滞,长期停留在中等收入阶段。 2.2 中等收入的界定 “中等收入陷阱”存在的前提是对中等收入的准确界定。确定中等收入概念,对于分析该阶段的经济社会特征、判定“中等收入陷阱”具有重要意义。 目前使用最广泛的绝对收入标准是世界银行提出的人均国民收入(GNI)分

_中等收入陷阱_的中国式特征及规避

2010年经济:可以预期的 上述已知的,对于2010年经济走势意味着什么?分析其涵义或曰后续进程及其效应,当是预期2010年经济的出发点。在笔者看来,上述已知约束条件至少有三个层次的涵义: 其一,2010年经济走势,将在很大程度上与全球最大的几个经济实体刺激政策的成本联系在一起。“世界上没有免费午餐”,如此大力度的刺激政策,不说其隐含成本,单是显性成本就很大,最大的显性成本在于耗费的财力巨大。许多国家的政府实际上已将未来若干年的财政预期收入搭了进去。 其二,2010年各国宏观政策的最大话题,将是干预政策的“撤出”问题。撤出政策实施的好坏尤其是全球大国的协调性,将左右世界经济未来走势。 其三,2010年中国经济走势,也将与政府刺激政策的撤出效应联系在一起。由于中国经济此前的政策带有“非沉疴下了猛药”的特征,撤出政策的负效应当更大。同样,与发达工业化国家相比,中国宏观政策的政策撤出当更为紧迫,早点撤出比晚点撤出成本要小。这方面一个重要的迹象是,岁末年初的经济增速已经达到超高速水平,通涨预期正在“变现”。 经济政策:须直面刺激政策“后遗症” 如果将2009年的大力度干预政策比作一剂“猛药”的话,那么它所引出的隐含成本,就犹如猛药“后遗症”了。笔者以为,这种猛药“后遗症”,当是未来一两年乃至数年内经济政策必须考虑的一组重要约束条件。客观地来分析,在所有刺激政策“后遗症”中,最为突出,同时构成2010年政策选择重要约束条件者,大约可归入三个大的层面: 宏观经济层面,表现为通货膨胀威胁的提前到来。无论按照经济学常识判断,还是就中国经济目前的实际状态来看,都不难得出结论:大力度刺激政策促成的经济增速提升,多半属于数量型的,而非效率型的。 产业层次,表现为两个过度依赖的强化。一个是对那些原本调整压缩产业的过度依赖的强化。这方面最典型的要数钢铁业了。2006年起各方就一致认为中国钢铁产能已经过剩,2008年10月之前原本属于宏观政策打压的行业,然而随着年底大力度刺激政策的推出,在2009年再次得以扩张。另一个是对房地产等“泡沫易生型”产业的过度依赖。房地产也曾是2008年10月份之前宏观调控政策针对的主要行业,调控的主要目标曾定义位于抑制过高的房价,防止泡沫发生。然而,随着大力度刺激政策的推出,这个目标不仅未能兑现,反而发生了新一轮的涨价潮。 在对外贸易上,是对出口退税等刺激政策的过度依赖症。2009年,在全球市场极其疲软的环境下,中国外贸之所以能稳住阵脚,降幅远小于全球几个贸易大国,一个重要的因素是政府政策发挥了作用。在国家商务部那里,这种政策目标被明确地定位于“保市场、保份额”。为此,所使用的最为频繁的政策工具,则要首推提高出口退税了。不容置疑,出口退税率的提高及涵盖商品种类的增加,对于遏制2009年外贸下滑起了巨大的作用,然而必须看到此种政策的负面效应,除了贸易福利流失而外,出口退税还导致了一个恶性的路径依赖。由此形成如下“怪圈”:出口退税→贸易增长→国外反倾销反补贴→出口退税。这样的政策显然是难以持续的。 上述“猛药后遗症”或曰刺激政策的隐含成本,无疑将是未来一年乃至若干年经济政策必须考虑的重要约束条件。 (汤摘自《浙江经济》2010年第5期赵伟/文)“中等收入陷阱”的中国式特征及规避 30年的改革开放使中国经济保持了持续高速增长,居民收入也不断提高,中国从一个人均不足300美元的低收入国家发展到一个中等收入水平的国家。在取得如此成就的同时,中国也面临着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风险。不过,这种风险在中国的表现具有一定的特殊性。 首先,我国收入分配差距的扩大伴随着各社会群体收入的绝对增加。改革开放以来的收入分配差距经历了一个先下降后扩大的趋势,但在收入差距扩大的同时,全社会各群体的收入水平都呈现了增长的态势,这种绝对收入的增长使得收入差距扩大带来的风险有所下降。 其次,我国城市化进程的相对缓慢减轻了城市问题突出的程度。受到户籍等制度的限制,我国的城市化进程落后于经济发展水平,因此在城市化进程中没有出现拉美等国家存在的城市贫民窟问题。虽然这种滞后的城市化进程使经济增长失去了一些机会,但也使城市化的经济增长效应具有了可持续性。而且,我国还存在因城市化不平衡所带来的潜在经济增长跟进效应。从这个角度来说,城市化问题所带来的风险也被大大消减了。 再次,我国的产业结构调整困难孕育着经济发展的最大风险。我国的比较优势产业主要是劳动和资源密集产业,但在进入中等收入水平后,由于劳动力成本提高和资源价格上涨,经济进一步增长要求产业结构必须升级。实现产业结构升级是我国面临的巨大挑战,也是我国发展到这个阶段面临的最大风险。 最后,对外经济关系的不断扩展和加深使我国频

中等收入国家的教育陷阱

中等收入国家的教育陷阱 我们常说发展中国家发展到中等收入阶段,就会出现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中等收入陷阱”是指当一个国家的人均收入达到中等水平后,由于不能顺利实现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导致经济增长动力不足,最终出现经济停滞的一种状态。 按照世界银行的标准,2014年我国人均国民总收入达到7400美元。而2015年7月1日世界银行的归类,中等偏上收入国家的人均国民收入在4126-12735美元之间,很显然中国已经进入中等收入偏上国家的行列。中国只有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才能在今后的十年内进入高收入国家,从而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当今世界,绝大多数国家是发展中国家,存在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问题。像墨西哥、巴西、菲律宾、马来西亚、南非以及东南亚和拉丁美洲的一些国家等,在20世纪70年代均进入了中等收入国家行列,但直到现在,这些国家仍然挣扎在人均国内生产总值4000至12000美元的发展阶段,并且见不到增长的动力和希望。 这里我要说的是为什么会出现中等收入陷阱,对此西方学者是故意不说的,这陷阱的问题我以前也讨论过,在教育层面是非常关键的。中等收入陷阱的一个重要的层面就是财富外流,而教育的外流影响是最大的。到了中等收入国家以后,这些国家就有可能出现留学的数量激增的趋势。 在以前收入低的时候,发展中国家到发达国家基本是需要奖学金的,只有极少数的人可以有奖学金,要能够自费的,也是社会当中最少数的人群,而且这些人在本国教育环境相对落后,他们出去以后再回国还有教育落差,这个教育领先和他们原有的地位,就足以吸引他们回国,他们留学的收益是正的,就如我们民国时期和留学,现在印度的留学一样。 而进入到中等收入国家以后,本国的教育也大发展了,外国教育的领先落差缩小,最尖端的有奖学金的这些人回国的动力降低,他们的外流是国家的损失。更进一步的是大批的富裕中产也能够留学了。就如我们在改革开放初期,万元户在国内不得了了,百万元的简直是神话,面对上百万的留学费用,就算是当年国内的顶级富豪,也是难以承受的。而到现在200万左右的留学费用,不足北上广深的半套房子,随便把房子卖了,就够留学了。因此在核心城市的人群都有自费留学的财力。尤其是中国计划生育下的独生子女一代,爷爷家和外公家各留下至少一套房,爸爸妈妈也有房子,祖辈离世房子本来就有富裕,这个留学的费用就更容易支付了,这可是巨大的群体啊!北上广深是有大约一亿人以上的!还有这些核心城市的北漂沪漂等等,他们落户不下,但当孩子上大学时刻,也是有了一套房,卖了房举家移民,对难以落户的他们是非常现实的选择。因此我们的教育问题,教育体系带来的大量人员以留学为第一目标的外流,是足以给中国进入中等收入以后带来巨大社会压力的,这就是我要说的中等收入陷阱当中的教育陷阱。 2015年,我国的GDP达到67.7万亿元人民币,近11万亿美元,人均GDP达到8000美元左右,一些东部沿海地区的城市已经超过10000美元,甚至超过15000美元,中高收入消费人群正在聚集。人均在15000美元,那么对高端的TOP5%人群,就是有与美国人同样的收入的,如此高的收入意味着他们的孩子,都有到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留学的能力,而且中国人为了孩子的教育,可以倾囊而出的投入的,把多年的积蓄用于孩子的留学,支付能力是超强的。微观上个人的消费能力没有问题,但在宏观上中国的外汇储备是顶不住的,中国的国际收支是难以平衡的,而且在现有的外汇报表统计当中,这些留学的刚需和未来增长的预期,都没有得到充分的体现和计算,这些必将成为中国崛起的巨大压力。留学刚需的支

中等收入陷阱定义与策略

中等收入与中等收入陷阱中等收入的内涵 所谓中等收入,一方面,它既可以根据GDP或GNI的相关指标来说明,另一方面,亦可以依据中等收入群体来说明。 按人均国民总收入(GNI)这一统计指标,世界银行对世界各国经济发展水平进行分组,大致分成:低收入国家、中等收入国家和高收入国家。2015年的最新分组标准为:人均国民收入低于1045美元为低收入国家,在1046至12735美元之间为中等收入国家,高于12736美元为高收入国家。2015年世界银行所统计的215个经济体中,高收入国家80个,中等收入国家104个,低收入国家31个。以收入水平这一分配指标作为依据,可以判断哪些收入者可以成为中等收入群体的构成因子。按照收入的标准,学者划分中国中等收入群体的口径大致有四个:人均年收入1万一10万元和户均金融资产3万一10万元的群体;个人人均年收入及财富拥有量折合人民币在2. 5万一3. 5万元,家庭(以核心家庭的三口之家两位就业者为参照)年均收入在5万一7万元为基准;家庭财产达到45万元;年收入在1万一5万美元之间的核心家庭。 值得注意的是,中国目前对“中等收入者”还没有形成一个相对明确、统一的、能够获得广泛接受的界定标准,使得“中等收入者”成为一个内涵与外延都难以准确把握的、不确定性的群体。 “中等收入陷阱”的内涵

“中等收入陷阱”(middle income trap)这个概念是由世界银行于2006年首次提出并使用,是指“各国赖以从低收入国家成长为中等收入国家的经济发展战略,对于它们向高收入国家攀升是不能重复使用的”。其内涵是:一个国家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后,由于一些经济发展过程中的问题长期无法得到根本解决所引发的社会和经济矛盾,最终出现经济停滞的一种状态。按照世界银行的定义,国际上因为经济增长回落或停滞、贫富分化、过度城市化、就业困难等等原因,从而落入到“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主要指的是拉美的巴西、阿根廷、智利、墨西哥等,亚洲的伊朗、泰国、菲律宾、马来西亚等国家。这些国家在20世纪70年代进入中等收入国家行列后,有些则在较长时期滞留在中等收入阶段而难以自拔,或在中等收入阶段徘徊不前,有些则刚刚走出中等收入阶段,又重新落入“中等收入陷阱”中。 收入分配差距扩大与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联系与区别“收入分配差距”是指在一定社会经济条件下居民之间按照同一货币单位或实物单位所表示的收入水平差别以及居民收入在社会总收入中占有比重的差别。 意大利经济学家基尼最早提出了衡量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收入分配差距的指标,即基尼系数,从而综合考察居民内部收入分配差异的状况。按照基尼系数,系数越低表明收入分配越合理,越高表明收入分配越不合理。国际上通常把0. 4作为收入分配贫富差距的“警戒线”。现在中国的基尼系数己接近0. 5,超过了国值得说明的是,收入分配差距过大并不是一个国家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必要条件,

拉美国家中等收入陷阱的启示

拉美国家中等收入陷阱的启示 摘要:二战后至今,世界经济发展迅速。然而,有不少国家在发展过程中却陷入中等收入陷阱,无法进入高收入行列。拉美地区是典型代表。现在中国经济发展的下行压力加大,有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危险。因此,中国要积极吸取拉美国家的教训,避免中等收入陷阱。 关键词:中等收入陷阱金融脆弱经济改革社会问题 一、引言 “中等收入陷阱”作为一种概念和现象,是由世界银行的专家学者(Indermit Gill and Homi Kharas, 2007)基于一个长的历史视角从众多国家的经济社会转型实际中整理概括出来的,最主要指进入中等收入阶段的经济体其进一步的经济增长被原有增长机制锁定,使之经济增长回落或停滞,人均国民收入难以突破10000美元上限,导致一直滞留在中等收入水平线上,并伴随着一些其他特征,如贫富分化,腐败多发,过度城市化,社会公共服务短缺,就业困难,社会动荡,信仰缺失,金融体系脆弱等 纵观世界历史,二战后许多国家顺利摆脱贫困,却陷入了中等收入陷阱,即当一个国家的人均收入达到中等水平后,由于不能顺利实现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导致经济增长动力不足,最终出现经济停滞的一种状态。2011年8月北京大学教授姚洋在《南风窗》的一篇文章中给出这样一组统计数据,在数据齐全的87个发展中国家中,1980年有71个国家属于中等收入国家(包括中低和中高收入国家),到2009年仍有61个,即86%仍没有进入“高收入国家”,处在“中等收入陷阱”之中。按照世界银行2012年《世界发展报告》提供的数据,中国2010年人均国民总收入为4260美元,首次超过其当年界定的中高收入(upper middle income,UMC)国家3976美元分界线。 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2014年我国人均GDP约为7485美元,已有7省市破万。那么中国是否会像拉美国家一样陷入中等收入陷阱呢?从拉美的实践中中,中国有可以获得哪些教训呢?本文将着重探讨。 二、分析与论述 大多数拉美国家在20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步入中等收入国家行列。但是,截至2008年,如果按照2000年美元不变价格和当前美元价格计算,拉美国家人均GDP分别为4864美元和7403美元,时隔40载拉美国家仍徘徊在中等收入国家之列。步入中等收入国家行列后的拉美,一直被各种危机和挑战困扰,比如60-70年代的社会—政治危机,80年代的债务危机,90年代以来连续发生的墨西哥金融危机(1994年)、巴西货币危机(1999年)以及阿根廷经济危机(2001年)。尽管进行了社会政治改革、新自由主义改革,金融自由化改革,但

中等收入陷阱定义与策略分析

中等收入与中等收入陷阱 1.1中等收入的涵 所谓中等收入,一方面,它既可以根据GDP或GNI的相关指标来说明,另一方面,亦可以依据中等收入群体来说明。 按人均国民总收入(GNI)这一统计指标,世界银行对世界各国经济发展水平进行分组,大致分成:低收入国家、中等收入国家和高收入国家。2015年的最新分组标准为:人均国民收入低于1045美元为低收入国家,在1046至12735美元之间为中等收入国家,高于12736美元为高收入国家。2015年世界银行所统计的215个经济体中,高收入国家80个,中等收入国家104个,低收入国家31个。以收入水平这一分配指标作为依据,可以判断哪些收入者可以成为中等收入群体的构成因子。按照收入的标准,学者划分中国中等收入群体的口径大致有四个:人均年收入1万一10万元和户均金融资产3万一10万元的群体;个人人均年收入及财富拥有量折合人民币在2. 5万一3. 5万元,家庭(以核心家庭的三口之家两位就业者为参照)年均收入在5万一7万元为基准;家庭财产达到45万元;年收入在1万一5万美元之间的核心家庭。 值得注意的是,中国目前对“中等收入者”还没有形成一个相对明确、统一的、能够获得广泛接受的界定标准,使得“中等收入者”成为一个涵与外延都难以准确把握的、不确定性的群体。 1.2“中等收入陷阱”的涵 “中等收入陷阱”(middle income trap)这个概念是由世界银行于2006年首次提出并使用,是指“各国赖以从低收入国家成长为中等收入国家的经济发展战略,对于它们向高收入国家攀升是不能重复使用的”。其涵是:一个国家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后,由于一些经济发展过程中的问题长期无法得到根本解决所引发的社会和经济矛盾,最终出现经济停滞的一种状态。按照世界银行的定义,国际上因为经济增长回落或停滞、贫富分化、过度城市化、就业困难等等原因,从而落入到“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主要指的是拉美的巴西、阿根廷、智利、墨西哥等,亚洲的伊朗、泰国、菲律宾、马来西亚等国家。这些国家在20世纪70年代进入中等收入国家行列后,有些则在较长时期滞留在中等收入阶段而难以自拔,或在中等收入阶段徘徊不前,有些则刚刚走出中等收入阶段,又重新落入“中等收入陷阱”中。 1.3收入分配差距扩大与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联系与区别 “收入分配差距”是指在一定社会经济条件下居民之间按照同一货币单位或实物单位所表示的收入水平差别以及居民收入在社会总收入中占有比重的差别。 意大利经济学家基尼最早提出了衡量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收入分配差距的指标,即基尼系数,从而综合考察居民部收入分配差异的状况。按照基尼系数,系数越低表明收入分配越合理,越高表明收入分配越不合理。国际上通常把0. 4作为收入分配贫富差距的“警戒线”。现在中国的基尼系数己接近0. 5,超过了国值得说明的是,收入分配差距过大并不是一个国家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必要条件,它只是一个充分条件。因为影响一个中等收入国家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因素有很多,例如:宏观经济政策和经济发展模式问题、经济结构和产业结构问题、人力资本和技术创新问题等等,而收入分配问题只是众多影响因素之一。只是收入分配差距过大、贫富悬殊,甚至两极分化是所有落入“中等收入陷阱”国家都存在的最为突出的共性的问题。因此,贫富悬殊导致的社会问题可能会引发一国落入“中等收入陷阱”,但不是用来判断是否进入“中等收入陷阱”的标志。比如在美国,虽然最高收入者与最低收入者差距也较大,但美国人均GDP比重较大,是高收入国家;同时,中等收入群体

中等收入陷阱理论述评

“中等收入陷阱”理论述评 高杰何平张锐 2012-09-04 10:30:13 来源:《经济学动态》2012年3期 【内容提要】目前,中国特别是发达地区已经进入中等收入转型时期。中国学者对于中国经济保持持续增长所面临的机遇和挑战进行了比较深入的分析,认同中国面临“中等收入陷阱”的风险,但并不意味着中国已经掉入“中等收入陷阱”。规避“中等收入陷阱”是一个世界性的发展难题。在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过程中,需要应对一系列复杂的技术、社会、政治和经济挑战,这对于人均 GDP刚刚跨入上中等收入国家行列的中国来说,具有极为重要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中等收入陷阱经济发展转型 中等收入陷阱(middle income trap)是世界银行总结拉美一些国家经济发展经验时提出的概念,以警惕那些人均GDP突破低收入陷阱以后,长期不能进入发达国家行列的一些中等收入国家。这对于人均GDP刚刚跨入上中等收入国家行列的中国来说,具有极为重要的现实意义(Klaus Schwab,2010)。自2007年以来,中外学者对于正处于发展陷阱的拉美与东南亚一些国家出口增长乏力、贫富差距扩大、消费与投资需求不振以及经济增长停滞的原因进行了讨论,特别是中国学者对于中国经济保持持续增长所面临的机遇和挑战进行了比较深入的分析,其中不乏真知灼见。 一、中等收入陷阱的实质

关于“中等收入陷阱”的实质主要有三种不同的看法:第一,认为“中等收入陷阱”的实质上是关于经济增长问题。如世界银行2006年的《东亚经济发展报告》中将中等收入陷阱明确定义为“使各经济体赖以从低收入经济体成长为中等收入经济体的战略,对于它们向高收入经济体攀升是不能够重复使用的,进一步的经济增长被原有的增长机制锁定,人均国民收入难以突破10000美元的上限,一国很容易进入经济增长阶段的停滞徘徊期”。2010年又进一步阐述为:“几十年来,拉美和中东的很多经济体深陷‘中等收入陷阱’而不能自拔;面对不断上升的工资成本,这些国家作为商品生产者始终挣扎在大规模和低成本的生产性竞争之中,不能提升价值链和开拓以知识创新产品与服务为主的高成长市场”。因此,“中等收入陷阱”的实质其实是形象地描述一些中等收入国家经济增长长期停滞不前的问题,或者说是中等收入国家应当“如何以可持续的方式保持(经济)较高速的增长”(马岩,2009)。持类似观点的还有刘伟(2011)。他认为,一个国家在低收入和中等收入时,所面临的发展难题和增长难题的差异是很大的,因此能够突破“贫困陷阱”的发展战略则完全不适宜于用于实现从中等收入到高收入的迈进。意味着这些国家在经济发展到中等收入阶段后,遭遇内需不强、效率提高赶不上成本提高、创新不足等问题困扰。清华大学国情研究中心主任胡鞍钢认为“中等收入陷阱”是经济增长的“负效应”,是一个国家或地区进入中等收入之后出现的“发展悖论”。虽然胡鞍钢使用了“发展”一词,但他实际上是从生产要素成本上升、投入边际报酬递减、劳动密集型比较优势不断减少等经济增长因素变化导致经济增长失去新的动力来看,可以认为他的观点也认为中等收入陷阱实质是关于经济增长问题。吴敬琏(2008)认为中等收入陷阱是经济增长在某个阶段的增长驱动因素问题。他把经济增长划分为“起飞”前阶段、早期经济增长、现代经济增长或知识经济时代。在不同的阶段,经济增长的驱动因素不同,分别为要素驱动、资本或投资驱动、效率驱动或创新驱动以及服务驱动。“中等收入陷阱”则是早期经济增长向现代经济增长发展时会遇到的问题。如果在这

中等收入陷阱是一个伪命题

中等收入陷阱是一个伪命题 所谓中等收入陷阱,是人们对现代化陷阱的一种错觉。在GDP拜物教迷雾笼罩下,那些把发展等同于发财的人们,忽视了生产方式变革前后增长基数和内涵的差别,很容易产生这种观念误区。其实,能够推动全社会整体收入水平冲上一个新台阶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制度变迁、技术革命,都需要相当长的时间集聚能量。任何国家全社会平均收入水平都必然要经历一个或长或短的中等收入阶段,这不是什么陷阱,而是经济社会发展的正常规律。 现代化陷阱还是中等收入陷阱 一个国家进入中等收入阶段之后,人们如果发现被严重破坏的生态环境开始危及生存,政府“维稳”成本不堪重负,送礼性出口已经成为拐杖,用脚投票的移民潮愈演愈烈,毫无疑问,这个国家早就陷入了现代化陷阱。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其病根在原始积累起步阶段就存在了,不是什么即将进入中等收入陷阱,本来就在现代化陷阱之中,不过是现在脚下的水更深了,可以摸得着的石头越来越少了而已。 所谓现代化陷阱,就是对生产方式转化存而不论,把增长当作发展,以破坏自然环境和摧残劳动力为代价,开展现代化的达标运动。设计这个陷阱的人们,有意回避时代的性质,更不讲所谓现代化要把什么化成什么,用人均占有量指标体系的招魂幡,把发展中国家引入了八卦阵。几乎所有的发展中国家都无一幸免陷入了这种对外送礼性出口、对内超经济剥削,用少数人的利益冒充全民族的利益,让少数低素质的人在短期内暴富的现代化陷阱。这些国家经济总量或平均占有量短期内的高速增长,掩盖不了社会分配的严重不公,片面依赖国际市场甚至成为不挂牌的经济殖民地,难以避免发生社会动乱,不断延长原始积累的阵痛。 收入水平的高低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任何国家居民平均收入水平的增长周期都可以划分为低中高三个阶段,只不过不同国家中等收入阶段长短有所不同。没有特殊机缘,一个国家进入了中等收入阶段之后,都不可避免地出现一种阶段性的收入增长缓慢状态。这就像“五十肩”一样,人在50岁左右大多都会患肩周炎,治或不治都迟早会痊愈。而人们所描述的所谓中等收入陷阱,其成因与发展阶段、收入水平没有必然联系,恰恰都是现代化陷阱的症状。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收入陷阱,只有道路陷阱。走错了路,不能怪坐骑,是人们的脑袋有问题,发展的指导思想和战略措施不符合现代化的发展方向和本国的国情,如不改弦更张,只会愈陷愈深。把现代化陷阱误诊为中等收入陷阱,必然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社会庸医常常把分配不公的结构性问题当作收入水平的总量问题,把民权问题当作民生问题,所开出的药方只能是止痛片、麻醉剂之类治标不治本的措施。 中等收入阶段是必然还是偶然 一个国家砸碎了封建主义的枷锁,走上了资本主义的道路,在新的生产方式取代旧生产方式的过程中,社会生产力获得了极大的解放,各种经济资源的利用效率迅速提高,无论是经济总量还是人均收入水平都会以过去时代不可想象的速度剧烈地增长。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实绩正是如此,人们的月收入从几十元上升到几千元,总共用了不到30年。其实,认真分析这种速度的成因,也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原来的基数太低,翻着番的速度前进所达到的收入水平,还不到世界平均的1/2,如果扣除资源成本和社会成本,人们就高兴不起来了。现在收入增长速度慢下来了,但是增长的质量和绝对额与前一个阶段不可同日而语。 我们应该懂得,在原始积累完成之后,爆发式增长的时期也就历史性地结束了,经济社会进入了相对平稳的发展阶段。在新的历史阶段上,经济的发展和增长,主要不是靠解放旧制度压抑的潜能,而是靠科学技术和经济体制的进一步创新,经济增长逐步从外延型扩大再

为什么贫富悬殊的国家会陷入中等收入陷阱

为什么贫富悬殊的国家会陷入“中等收入陷 阱” 李尚勇 2012-02-20 22:54:06 来源:中国改革论坛网 几天前,中国改革论坛网发表了一篇题为《收入分配与“中等收入陷阱”辨析》(以下简称《辨析》)的文章。 该文谬误不少,罗列的资料也很多。本文也使用《辨析》一文的那些资料,但得出与其完全相反的结论。 该文认为,“只要存在收入分配不公,就一定会进入‘中等收入陷阱’的推论并不可取”;“在具备‘中等收入陷阱’特征的国家中,经济发展模式问题、经济结构和产业结构问题、宏观经济政策问题、人力资本问题、技术创新问题都是影响一国从中等收入国家向高收入国家跨越的障碍,收入分配问题只是众多影响因素之一”,因此,“不能夸大收入分配不公对‘中等收入陷阱’的影响”;并认为“任何收入分配均等化的努力都会给经济增长带来冲击,都会因减少储蓄、投资而令经济增长中断”。 一、贫富悬殊对于“中等收入陷阱”的理论意义 “中等收入陷阱”这一概念由世界银行在2006年提出,此后得到人们的广泛关注。所谓“中等收入陷阱”是指当一个国家的人均收入达到中等水平后,由于不能顺利实现经济政治体制转型(表现为不能顺利实现经济发展方式转变),

导致经济增长动力不足,最终出现经济停滞的一种状态。 发展经济学将人均GDP1000美元以下称为“贫困陷阱”,1000~3000美元称为“起飞阶段”,3000~5000美元称为“中等收入陷阱”,1万美元被看成高收入的门槛。 根据世界银行的资料,拉美和东南亚地区的一些国家是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典型国家,与之相对的是东亚地区的日本和韩国,它们分别花了12年和8年时间,成功跨越了“中等收入陷阱”,成为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典型国家。 下表是“陷入中等收入陷阱典型国家的人均GDP徘徊情况”: 陷入中等收入陷阱典型国家的人均 GDP徘徊情况

蔡昉:中等收入陷阱

换句话说,中等收入陷阱指的是:“比起较富或较穷的国家来说,中等收入国家的增长会相对较慢,这也说明为什么20世纪的世界经济没能缩小贫富差距。它指出,中等收入国家被主导成熟产业的、低工资的穷国竞争者和主导技术迅速变化产业的、追求创新的富国挤压在中间。” 特别是对比拉美国家自20世纪70年代后令人失望的表现,东亚5个经济体(日本、韩国、中国台湾、新加坡、中国香港)罕见地成功进入高收入阶段,同时,东亚另五个中等收入经济体(中国大陆、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和泰国)都也已经赶上了拉美8国。 这个说法是依据截至2000年的数据得出的,而如果从2011年来看,拉美8国中已有3个国家达到或超过世界银行定义的高收入门槛,而中国和亚洲四小虎仍有相当差距。因此,报告提出:“上述东亚5个经济体的领导人采取了什么措施,使它们成功地转移到发展的中等收入阶段?拉美8国做错了什么?现在东亚的中等收入国家应该采取什么措施,以获得与它们成功邻居相似的、而不同于太平洋对岸国家的未来?” 在世界银行同时发表的《东亚与太平洋地区报告:危机10年后的状况》中,这个问题进而被表述为:“历史表明,许多经济体常常都能迅速到达中等收入的发展阶段,但只有很少的国家能够跨越这个阶段,因为实现这一跨越所必需的那些政策和制度变化,在技术、政治和社会方面更复杂、更具挑战性。”“一个国家可以遵循最初的发展战略和增长机制从低收入经济体成长为中等收入经济体,但却难以再依靠这套战略和机制继续从中等收入跨向高收入。”显然,这个如何跨越中等收入、迈入高收入行列的命题,对于尚处在中等收入阶段的发展中国家来说,自然有着强烈的共鸣和吸引力。 讲中等收入陷阱,前提自然是要有不同收入阶段的划分。故这也是和世界银行自1987年以来按收入高低把各国分为低收入、中低收入、中高收入和高收入4类相衔接的。世界银行对这4个阶段的分类阈值一直进行动态调整。到2012年按当年价格计算,大体是1000美元以下为低收入阶段,1000~4000美元为中低收入阶段,4000~12500美元为中高收入阶段,之后则为高收入阶段。 中等收入陷阱假说成立的基础,如前所述,是相对于低收入和高收入国家,中等收入国家的增长更慢些。但世界银行援引的Garret报告使用的只是1980—2000年这20年的数

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案例分析

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 的案例分析 Document serial number【NL89WT-NY98YT-NC8CB-NNUUT-NUT108】

P1:国际上公认的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和地区有日本和“亚洲四小龙”,但就比较大规模的经济体而言,仅有日本和韩国实现了由低收入国家向高收入国家的转换。如图所示,日本人均GDP在1972年接近3000美元,到1984年突破1万美元。韩国1987年超过3000美元,1995年达到了11469美元。从中等收入国家跨入高收入国家,日本花了大约 12年时间,韩国则用了8年。 P2:以日本为例: (1)战后五十年代,日本先确立了以重工业为主导的经济结构,但随着汽车制造业的崛起,电子计算机、宇航设备等知识密集型产业的发展,新能源的开发以及产业环保的结构调整,通过“技术立国”的方针,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日本成功地转型到以文化和服务为主的第三产业,实现了经济发展模式的成功转型。 (2)1960年,日本池田内阁推出了“国民收入倍增计划”,计划10年内将实际国民收入增加一倍,而仅仅经过7年的努力,就实现了国民收入翻番。二战后,日本还进行了农地改革,建立工会组织,很好地控制了收入差距的扩大。日本还十分注重社保,在80年代的泡沫经济尚未到来前,日本就基本完成了福利制度的建设,对稳定社会起到了重要作用。 (3)日本还十分注重反腐,推行了财产公示制度,制定了完备的防治腐败的法律和制度,有效的提高了政府公信力。 P3:以韩国为例: (1)破除经济垄断强力打压财阀 韩国在1950之后的30多年间,政府曾重点扶持三星、乐喜、东洋、金星等较大的垄断集团。但是,在这一过程中,财阀逐渐形成了与政府、银行之间的三角关系,大多举债经营。进入上世纪90年代,韩国政府逐渐意识到“财阀经济模式”不利于市场化竞争、容易催生腐败等弊端,开始减少对财阀支持。1998年初,韩国前总统金大中上台伊始,强力打压财阀,整改财团财务结构,实行企业重组,规范金融秩序和投融资体制,加强税务监管等措施。 (2)重视增加民众收入和社保 进入70年代,韩国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推广“新村运动”,以政府支援、农民自主和项目开发为基本动力和纽带,带动农民自发进行家乡建设。 日本和韩国的上述改革,增加了农民和工人的收入,避免了随着经济发展出现过度的贫富差距。 (3)重视反腐推行财产公示制度 在处理腐败问题上,韩国由总统带头进行财产公示,铁腕反腐。 期间,有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韩国上世纪70年代“汉江奇迹”主要依靠出口导向战略,但此后将发展方向从扶持和保护产业转向鼓励竞争和创新。 汉江奇迹:1948年8月15日大韩民国宣告成立。韩国位于亚洲东部朝鲜半岛南端,面积小、人口多,自然资源贫乏。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由于长期处在日本统治下,国民经济带有严重的殖民地性质,国家贫困,市场狭小,资本

中等收入陷阱破解

“中等收入陷阱”的中国破解之道 摘要: “中等收入陷阱”是指当一个国家的人均收入达到中等水平后,由于不能顺利实现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导致经济增长动力不足,最终出现经济停滞的一种状态。2006年,世行《东亚经济发展报告》首先提出“中等收入陷阱”(Middle Income Trap)概念,世界上大多数国家在发展历程中陷入过“中等收入陷阱”。破解“中等收入陷阱”是一个世界性难题。 关键词:中等收入陷阱,世界银行,世界性难题,破解 引言: 2012年中国人均GDP达到6100美元,按照国际标准,中国已经步入中等收入国家。伴随而至的是“中等收入陷阱”问题越来越多被经济学家们提起。在当前中国国情中,如何破解“中等收入陷阱”值得人们深深思索。本文通过对中国经济发展历程和存在问题的描述,借鉴国外发展经验,分析当下中国可能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诱因,提出解决“中等收入陷阱”的方案。 中国经济发展历程及存在问题 中国在上世纪70年代末实行改革开放后,中国经济经历了30多年的飞速发展,人均GDP从1981年的195美元从美元增长到2014年的7593美元,翻了39倍,实现了巨大的飞越.人民生活水平有了极大提高,从勉强温饱到基本小康。不可否认的是,现在的小康水平处

样本进行比较。 第一,经济增长稳定性不同。以人均GDP增长为例,在1963年至2008年的45年间,阿根廷有16年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负增长,马来西亚有5年负增长,而韩国仅有2年负增长。在这45年中,阿根廷人均GDP年均增长率仅为1.4%,马来西亚为4.0%,而韩国为6.3%。 第二,研发创新能力支出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悬殊。韩国2011年达到4.04%,而马来西亚、阿根廷分别为1.07%和0.65%,从研发人才来看,2011年,韩国每千人中的研究人员达到5.92人,而马来西亚和阿根廷则分别只有1.23和1.64人,韩国分别是后者的4.81倍和3.60倍。 第三,贫富分化程度差异较大。从衡量收入分配公平程度的指标基尼系数上看,阿根廷和马来西亚基尼系数较高,两国在1980年代中期基尼系数就在0.45左右,到1990年代末进一步上升到接近0.50,2007年阿根廷达到0.51,而马来西亚始终保持在接近 0.5的水平上。韩国在上世纪70年代末基尼系数为0.36,到90年代末下降到0.31,至今没有明显变化。基尼系数越大,表示收入分配越不平均,通常把0.4作为收入分配差距的“警戒线”,可以看出马来西亚和阿根廷明显存在贫富分化较大的现状。 第四,政府政策作为不同。韩国上世纪70年代“汉江奇迹”主要依靠出口导向战略,但此后将发展方向从扶持和保护产业转向鼓励竞争和创新。1986年制定《面向21世纪的科学技术发展长期计划》,颁布《提高产业技术五年计划(1989—1993年)》,明确提出技术开

中国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真实风险在哪里

中国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真实风险在 哪里? (据某日报采访记录稿整理) 中国确有很大风险落入中等收入陷阱 日报:最近关于中国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可能性有不少讨论。您一直关注收入分配问题,也就国民收入和政府财政收入算过很多细账。根据您的研究,中国到底会不会掉入中等收入陷阱?风险有多大? 王小鲁:基于目前收入差距悬殊、国内消费不足的现实,我认为中国确实有很大风险落入中等收入陷阱。收入差距悬殊直接影响国内消费,造成内需不足、社会总供给与总需求失衡,而以过度投资的方式扩大内需又导致产能过剩和其他无效投资,影响经济发展。如果这种情况不改变,经济增长会持续乏力,最终可能落入中等收入陷阱。 但导致这种危险的原因,无论从国内情况还是国际经验来看,主要都不是所谓的过度福利化。首先我们看那些成功跨越了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上世纪以前,西方国家贫富两极分化严重,没有健全的社会保障和转移支付制度,导致收入差距巨大,而且不断爆发以生产过剩为特征的周期性经济危机。后来,西方国家在保持市场机制起决定作用的基础上,陆续建立了一整套社会保障和转移支付的制度。这种制度的改变有效减少了收入差距,改变了早期资本主义贫富分化严重的局面,缓解了社会矛盾,减少了总供给和总需求之间不衔接造成的经济危机。 所有发达国家都随着蛋糕做大,在切蛋糕上做了巨大的制度改进。正因为这些改进,它们保持了增长,成为发达国家。如果没有成功地解决收入差距悬殊的问题,它们不可能成为发达国家,必然陷入中等收入陷阱。 我们再来看失败的例子。拉美许多国家在上世纪70-90年代经历了长期停滞,甚至负增长,现在仍停留在中等收入陷阱中,还没有爬出来。它

们经济停滞时期也都是收入差距很大、社会两极分化特别严重的时期,基尼系数大多超过0.5,有些时候超过0.6。这些国家都经历过军事独裁政府时期,搞权贵资本主义,权力与资本勾结掠夺社会,扩大了收入差距,造成社会激烈冲突、政权更迭。有些时候左派政府上台,又过度搞平均主义,影响了市场机制的作用。这是对贫富两极分化的反弹。这种左右摇摆、社会动荡的局面,严重影响了经济发展。 与拉美国家相反,东亚一些国家和地区二战以后实行缩小收入差距、同时保持市场主导经济的政策,实现了经济高增长;基尼系数从0.5左右降到0.3~0.4之间,同时进入了高收入国家和地区的行列,人均GDP从拉美国家一半上升到拉美国家的3倍左右。 中国在改革开放以来,经济高速增长三十多年,成绩巨大。但同时发生的是,较长时期以来收入差距在扩大,社会冲突在加剧,出现了两极分化,出现了权贵集团和严重腐败现象。这当然会加剧社会不安定,也会造成经济结构失衡,包括总供给和总需求之间的失衡,使经济增长越来越乏力。中国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主要危险就在这里。 工资增长低于劳动生产率增长是“铁律”吗? 日报:说到收入分配,最近还有一个争论,是关于工资收入增长幅度的。有人认为我国工资收入快于GDP增幅,这样就导致企业的用工成本上升,不利于经济发展。还有人认为现在总的工资水平还不高,不应该限制工资的增长。您是什么观点? 王小鲁:我注意到了这个争论。我做过反复计算,上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二十几年间中国的工资增速是显著低于GDP增速的。2000年以后工资增长加快,特别是2007年《劳动合同法》实施,工资增长进一步加快,工资增速超过了人均GDP增速。但这仅仅是过去几年发生的事情,具有偿还欠账的性质,是对过去劳动报酬占国民收入比重过低的一个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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