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一叶总关情

一枝一叶总关情

20XX9月

中国现代文学馆建馆之初,曾函约、面约我捐赠作品版本、手稿、书信等。我是中国作协作品欠丰的会员,已呈送1982年甘肃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诗集《北疆风情》,现献赠20XX作家出版社出版的《杨文林诗文集》诗歌卷《北草南花》、散文卷《陇头水泊》两卷,并献赠十余件从上世纪50年代至今六十余年间发表于《人民文学》、《诗刊》、《中国作家》、《散文选刊》的尚存诗歌、散文手稿十五篇(件)及刊于我的诗文集的书法作品四件,以在83岁之年留作文学创作六十六年的一份纪念。留一份纪念,是我年将八十时油然而生的一个心愿,这个心愿是一个新中国文学抚育下成长的作家的一份感恩。虽然自觉只是新中国文学之树上无数叶子中的一片,但每片叶子都是有生命的,承受过阳光雨露,也经受过风雨霜雪,感受过文学舒展时的欢欣、蒙难时的痛苦、焦虑时的期待。“一枝一叶总关情”,一个记忆,一段往事,一页经历,一缕忧思,一点感悟,一封书信,无数叶子蔚成中国文学之树常青。

现将手稿情况陈情如下:

诗歌手稿六件信一件

(写作时间:1956年至20XX)

第一件:《给昂姻曼》一首,

《人民文学》信一件

这是我于1956年10月写的一首支援埃及人民反帝斗争的一百五十余行的政治抒情诗,投寄《人民文学》后,编辑部改定待刊,后因国际政治形势变化未刊出,将改定的原稿退还时,编辑部附了一封恳切的信说明原因,并鼓励我继续投稿。对一个文学青年来说,一首较长的诗未能发表固然失望,但得到的鼓励却是一份珍贵的精神厚赐。1957年我从部队转业至甘肃省文联至今,任职《甘肃文艺》、《飞天》

数十年,对作者的敬重是我从不敢忘记的心规。这份诗稿和《人民文学》来信因与印有国防部长彭德怀元帅条章的转业证存放在一起,竟完整地保存了下来,我将它们编入我的诗文集诗歌卷《岁月留痕》辑。

第二件:《车辙》一首(初稿残页)

此篇原是1959年投寄《诗刊》的组诗《敦煌棉田曲》中的一首,《诗刊》只选用了两首,此首未选。经过修改,以《车辙》为题,发表于1963年3月《人民文学》刊出的“甘肃诗歌小集”。

第三件:《敦煌棉田曲》一首(初稿残页)及

《诗刊》批评文章复印件一件

《诗刊》1959年9月号发表我的《敦煌棉田曲》,此稿原为四首的组诗,发表时只选用了二首,保留了原组诗的标题。发表的两首原稿已失,现仅留未选的两首初稿残页(其中一首修改后发表于《人民文学》,此组诗留有我的一份珍贵记忆:1960年4月《诗刊》发表了我的一篇文艺通讯《根深叶茂》,同期也发表了一篇文章批评我的《敦煌棉田曲》“宣扬小资产阶级情调”。此事发生在反右倾、拔白旗的年月,令我惶恐。蒙李季、郭小川诸前辈的关护,我未受到工作、写作方面的“政治影响”。我将批评我的文章复印一份与手稿残页一起留存,以感念那个对文学青年留下很多记忆的年代。我在我的诗文集诗歌卷的自序里对此段经历有记述。

见到《诗刊》批评文章前数日,收到编辑部来信,表扬我《根深叶茂》一文对群众创作的热情报道,有抚慰之意,这种为作者想的编辑令人感念,可惜这封信遗失了。

第四件:《风雨碑前》一首(初稿残页)

我于1964年后中断诗歌创作二十多年,80年代中期走江南,入滇粤,舟车之上、行旅之间,写下数十首诗,但一直自封在笔记本里。90年代初牛汉、李瑛同志来甘肃参加一次诗歌笔会时,应甘肃作协之约整理了《绍兴三首》。其中《风雨碑前》一首获笔会一等奖,蒙早年在甘肃生活战斗过的诗坛大兄牛汉赞重并授我证书。此组诗随后以《绍兴三首》发表于《诗刊》1994年3月号,手稿仅存《风雨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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