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研究方法

社会研究方法

时间：2013年3月10日星期日

讲师：邢占军教授

导论

基本理论

一、人类获取知识的途径

（一）人类获取知识的其它途径

1、权威：指在某种范围内，迫于影响的人与事，书本、专家、家长等都是曾是权威的角色。

作用：权威是获取知识的渠道，不可获缺，发挥着重要作用，权威是获取知识快速、简单、低成本的渠道。

存在问题：一是权威自身有局限，任何权威在特定领域范围里有限制；二是对权威的误读与高估；三是权威的滥用（出于某种目的，滥用权威影响公众）

2、传统、习俗、常识

作用：（1）积极方面。传统习俗常识是获取知识的快捷途径，是社会文化传承的前提，是对社会规律进行探索的基础。

（2）负面方面。如果在常识基础上进行探索，当质疑时会付出很大代价，有可能使思维产生惰性。

3、经验。个人经验是获取知识的途径，同时也可能会产生错误。

误区

过度概化：用少量证据事实来对一般社会现象进行解释（以偏概全）

选择性观察：人们在对周围事物观察进选择认为支持观点的案例，忽略许多与我们想法相冲突的信息。（选择有可能支持的案例排除不合适的）

（二）人类获取知识的科学途径

1、科学的由来。科学来自西方，文艺复兴、启蒙运动后的产物。17世纪，培根是给科学研究程序进行逻辑组织化的先驱，近代科学鼻祖。

其贡献：一是感觉经验的途径；二是创立了经验归纳法，强调归纳从感觉经验出发循序渐进并逐步上升到普遍，在感觉经验中不仅要注重正面，而且还要注意反面，经由这种途径必须经过实践检验。

科学给人类社会带来极大的推动力量，发生了巨大变化。

2、什么是科学

认识，知识体系，学科（发明创造是科学的成果）

科学依靠实证，哲学不是科学，是认识世界的方式，依靠思辨。

科学定义：罗素认为，科学是诉诸人类理性的确切的知识，把科学与哲学、宗教相区别，同时也将一些常识纳入了科学的殿堂。

3、科学的特点（简答）

一是科学具有客观性，科学要发现的是事物的客观规律。

二是科学具有系统性，科学是概念、判断合乎逻辑的知识体系。

三是科学具有普遍性，科学提示规律具有普遍性。

四是科学具有实证性，科学必须经过经验材料的验证。

五是科学具有开放性，科学理论不是封闭体系，总在不断修正中发展，这就是科学生命力的所在。

4、科学共同体及其规范。

科学共同体是由共同规范、行为、态度约束的一群从事科学研究的人。

科学共同体规范：（1）普遍主义：无论谁进行什么研究，评价标准是科学。

（2）组织化的怀疑论：强调质疑是科学共同体的生命（系统组织化）。

（3）无偏见：保持公正，接受与已意见不一致的科学发现。

（4）共享科学研究成果。

（5）诚实

二、社会科学研究的一般方法论

三种代表性的方法。

1、基于实证的社会科学研究。（代表人物：19世纪诞生社会科学，孔德法国社会学家）1830年始于孔德成于图尔干

孔德提出建立一门与天文、地理学等相等地位的学科社会学（包括政治、经济法学）。1897年，法国图尔干杜尔凯姆《自杀论》阐述，社会整合与自杀率有关系。

其贡献：一是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对象是客观事实，存在客观规律性，必须研究社会事实，社会科学是行为方式思想，行，行为感觉方式，社会是可认识的，社会科学是说明社会是什么，而不是应该是什么，研究者要保持价值中立。

20世纪主流是实证社会科学研究法。

基本观点：基于实证的社会科学研究

（1）关于社会科学的目的：为了发现普遍的法则，了解社会世界运作一般模式，便于人类控制与预测事件的发生。

解释把握好预测的认识。

（2）关于社会实证的特征：社会实证与自然事实是确实存在的，等待人们认识和发现，社会实证有着固定的模式和秩序不是随机混乱无规则的。

（3）关于人性的特征：人类是自立的追求快乐的理性的个体，可通过观察人类的行为对人类加以了解，不必要去考察看不见的内在动机。

（4）科学与常识之间的关系：二者有本质区别，科学优势是常识无法比拟的，认为常识是松散、不合逻辑缺乏系统性的充满主观偏见的，科学可以经常产生真理常识只是在罕见的情况下偶尔产生真理。（5）理论的形态：认为理论是一组相互关联的，由概念、定义、命题、原理等构成的合乎逻辑的体系，这体系就像自然科学一样符合演绎逻辑的特征。

（6）判断正确标准。一是逻辑上无矛盾；二是符合观察事实；三是可能被重复。

（7）价值在研究中地位，科学是价值中立的，除了选择主题之外的没有价值意义。科学与价值无关

2、基于理解的社会科学研究方法论

追溯到德国迪尔泰，有两种完全不同的理论。

自然科学是基于抽象解释

人文社科是基于移情式的理解（移情指设身处地深入其中）

韦伯认为理解社会学纲领

（1）目的。理解和描述人们有意义的社会行动，标准是引起被研究对象的共鸣。（哈伯重要方法，访谈法是基于理解的社会科学研究的重要方式）

（2）基本特征。社会实证是由互动的社会人有目的行动刻意创造出来的，是变动的、短暂的，人们能把握的只是对社会实证的一种内在感觉。

（3）关于人性的认识。人类是创造意义的社会人，会不断理解自己生存其中世界，因此人的行为没有统一模式不可预测，认为研究者做的是了解人们的行为。

（4）科学与常识的关系。常识至关重要，人们无时无刻不在使用常识，如离开常识人们将无法保持正常的日常生活。

（5）理解的形态。理论是一种表意的归纳式的描述，尽管会包含一些概念和有限的概括，但是与被研究者的经验不会相距太远。

（6）判断正确与否标准。被研究者是否能接受，引起其共鸣。

（7）价值在研究中的地位。价值是社会生活整体一部分，研究离不开价值，没有哪种价值是错误，有的只是差异，只是看待问题角度不同。

3、基于批判的社会研究。包括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精神学派、新精神学派、法兰克福学派哈贝马斯。

基于实证的科学研究的批判：为现在的社会辩护，违反人道主义，根本原因没有把现实社会观点。（1）目的。改造世界、改变世界达到目的方式，要通过揭示社会关系的基本来源，以赋于人们以力量，赋于哪些不太有力量的人。

（2）社会实证特征。在变动的社会实证背后隐藏基本的权力结构，这种充满冲突和矛盾，正是这种冲

突和矛盾推动了社会变迁。

（3）人性的特征。人类有很多未发挥潜力，人是有创造性能够改变而具有适应能力，但是人也会受到他人的误导、虐待和剥削。

（4）科学与常识的关系。认为常识充满错误的意识，常识让人们错误理解客观现实下自己真正的最佳利益，科学研究应多研究常识，正是常识塑造了人们行为。

（5）理论的形态。一个完整的批判理论能帮人们消除错误意识，描述社会的深层结构，指出社会变迁的方向。

（6）判断标准。一是是否正确描述深层结构及产生的条件，二是是否能够指导改变社会关系的实践。（7）价值的地位。价值科学必须从某个价值立场出发，有的是正确，有的是错误的。

参考书目

社会科学研究方法林聚任刘玉安山大出版社 2008年

社会研究方法艾尔巴比美国华夏出版社2003年

社会研究方法劳伦斯纽曼美国中人大出版社2007

社会研究方法仇立平重庆大学出版社2004

社会研究方法教程元芳北大出版社

社会研究方法新解唐盛明上海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

质的研究方法与社会研究方法陈向明教育出版社2001

时间：2013年4月21日星期日

讲师：邢占军教授

第二讲研究设计

一、选题与研究的类型

（一）选题

1、来源

（1）生活经验最重要的来源（包括工作、政治生活等）

个人生活经验；来自周边人群的经验；当下各种媒体书刊中

（2）对现有知识状况的系统分析

（3）现实需要

（4）社会导向

（5）个人价值

2、评价选题标准

（1）重要性：课题的意义价值（一是理论意义价值指课题对学科发展及相关理论的意义和价值；二是实践意义价值指研究能否对现实问题提出对策建议）

（2）创新性：（完全意义上的创新，现在知识体系中是空白或者第一次有人研究；用新理论新方法研究老问题；对原有理论进行补充、修正、发展）

（3）可行性（现实性）研究课题与研究者能力研究条件及各种社会因素相适应（研究者能力构成：知识结构、研究经验、研究方法、社会经验、组织能力；研究条件，时间、文献国内外前沿文献、设备实验访谈、经费；社会因素现实不允许做现实问题、宗教问题、伦理问题、文化问题）

（二）研究课题的具体化

定义：指对研究课题的具体研究，把比较含糊的想法变成明确的课题，反比较宽泛的研究范围变成特定范围，把笼统的研究对象变成具体的可操作的对象。

如何进行研究课题的具体化？

1、进行文献的检索，应注意4点：一是了解已有问题的研究状况，综述（综述能力很重要，要有观点）；二是关注前人研究中一些未预见的研究；三是重视前人提出的后续研究建议；四是挑战某些研究发现。

2、与他人讨论自己的想法。一是与那些对你研究课题兴趣的研究者、专家交谈（向内行请教）；二是与那些对问题有不同观点的人谈。

（三）研究类型

1、根据研究目的

（1）探索性：对问题的初步研究

（2）描述性：对社会现象一般特征和差异状况做出的描述准确（民调、民意、测验）

（3）解释性：在描述性研究的基础上，主要是探索背后原因，提示变量的关系（最高层次）

2、按照时间维度

（1）横剖：横断面研究，在某个特定的时点或时间段对研究对象进行横断面研究。

（2）纵贯：在不同时点或较长时间内选取不同实点对特定事件进行研究。分为：趋势研究、同期群研究、追踪研究，常用的是趋势研究和追踪研究。

趋势研究：每次选取不一定是同一批样本（样本基本标准一致，要有代表性）

追踪研究：每次调查对象要有代表性，但必须是同一批样本。

3、根据研究方法论取向不同

（1）质性研究：是一种科学研究，类型：访谈、观察、内容分析（质性，量化）

（2）量化研究：（定量）特征建立在数学基础上，类型：问卷调查、实验、二次分析。

三角校正：两种资源相互印证（多用于航海测量）社会学家将此运用到社会学研究中。

运用三角校正的两种情况：在研究的不同阶段采用不同方法

两种资源对同一问题相互印证。

两种方法的比较：

一是量化研究在特定理论基础上进行假设并检验，而质性研究对资料进行梳理并检验。

二是量化研究概念以变量研究，质性研究以主题或类型形式出现。

三是量化研究是在资料收集前制定标准的测量体系；质性研究是以特殊的系统进行。

四是量化研究是以精确数字，质性研究以文献观察记录照片形式。

五是量化研究理论上是演绎推理，质性研究以归纳为主。

六是量化研究研究程序标准化可重复，质性研究是非标准化非重复。

七是量化研究方法调查，质性现场

八是量化研究分析资料统计方式，质性研究资料从例证中抽取主题或类型展现事物的特征。

二、分析单位与研究内容

（一）分析单位，指研究者所要调查和描述的对象（对谁进行观察研究）。有五种形式：个体、群体、组织、社区、社会产品、社会事件。

1、个体：最常见分析单位

2、群体：以一定方式联系在一起的一群人（家庭社团等）

题目：家庭结构的变迁对养老方式的影响，分析单位是家庭群体。

3、组织：具有明确目标和正式分工按照一定规则建立起来的（如公司、学校等）

题目：211高校课研管理现状，分析单位是211高校组织

4、社区：在一定地域中的人们所形成的生活共同体。（如村庄、社区）

5、社会产品和社会事件：社会产品包括书籍、报刊、图片、照片、公告等；社会事件包括上访等。（二）研究内容

研究内容是分析单位的属性和特征，主要是研究什么。

分类客观资料：

1、社会特征（社会背景）是对分析单位基本状况的描述。（如家庭规模等产品类型，收入状况、婚姻状况）

2、社会行动指发生两个或两个以上人之间的具有明确指向性的活动。

3、意向性是主观资料包括态度个性信仰等

不仅是个人层面，群体组织都有意向性

三、社会理论的建构是非常必要的

（一）社会理论

1、定义是一组在逻辑上相互联系的命题，由概念判断推理而组成的对特定社会现象的系统化的理性认识。

2、要素构成

（1）概念：对事物现象的抽象概括，是基础

（2）命题：对两个或两个以上概念之间关系所做明确的陈述。

形式：公理、定理、经验概括和假设。

经验：在观察基础上推出

假设形式：①条件假设：如A则B，只有A才会B

②差别式假设：A与B在变量外上没有显著差异

③函数式假设：A是B的函数

（二）社会理论建构

1、演绎式理论建构：把普遍的法则运用到特定的事例，由一般到个别。

例如：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马克思）弱势群体会寻找教会

在男性主导的社会里女性比男性在宗教上更虔诚

在以青年为主导的社会量老年人比中年人更虔诚，中年人比青年人虔诚

单身且没有子女的更虔诚已婚没有子女比已婚有子女的虔诚

2、归纳式理论建构：从观察到的资料发展出概化的通则，从个别到一般，用于质性研究。

例如：施特劳斯提出的医患关系。医院里使用医疗设备是否会影响医护人员与患者的关系。

仪器分为连接在身体外的仪器：从医患角度连接仪器时是否不安，当不安时医护人员做了什么。

与身体内部连接的仪器，从医护角度，病人是否会不适，作为医护人员做了什么。

（三）社会理论建构中可能存在的误区

1、层次谬误。源于分析单位的错误对应，指研究者搜集资料的分析单位与所要研究的对象的分析单位存在不对应。

例如：图尔干为完成社会整合具体化，从宗教入手，新教、传统天主教谁更有利于社会整合

提出假设：信奉天主教的地区的自杀率比新教地区自杀率低，研究对象的分析单位应是个体，搜集资料分析单位是社区（假设社会整合程度越高自杀率越低）

2、简化论。研究者宏观层次问题解释时采用多个特点案例作为研究。

操作化是测量的前提，测量是操作化的继续。

（一）操作化。定义：指将已形成的理论假设转化为可进行量化操作的陈述过程，其实质是对主要的概念进行操作化的概括。

（二）变量语言。定义：变量是概念的特殊表达形式，反映概念在若干属性上的变化。

（三）变量的测量。定义：按照一定法则对事物指派数字。

作用的水平不同，有四种：

1、定类测量（称名变量）最低层次的变量百分比，主要显示特定变量在类别上的变化。

2、定序测量（顺序变量）按照各种可能的变量可能存在的顺序和程度进行测量。特征：虽可比较但不相等。

3、定距测量（等距变量）相邻数之间数据相等，只能加减不能乘除

4、定比测量（等比变量）

（四）量表和指数

量表：强调测量形式，等级量表，李可特量表

指数：更多强调测量结果

特征：

1、互斥性与穷尽性

穷尽：让别人做的选择，把所有可能性都穷尽，不同选项相互之间要互斥

2、单项性与局部独立性

单维性：所有项目都测量一个问题

（五）测量的信度和效度

1、信度。测量的可靠性和一致性（是否可靠）误差要控制在最小程度

（1）再测信度：同一类人测两次，不同时间采用同一工具进行测量，得出数据，平行测验，AB测验。

（2）副本信度：两个以上副本对同一批对象施测，求不同副本之间的相关，但问题是副本难编。

2、效度。指测量的准确性、有效性，是否测量了想测的东西。

方法：（1）内容效度。判断测量指表是否符合概念变量内涵。

（2）专家效度

（3）效标效度。被认可有效测量测定事物的已有指标。

3、构想效度（建构效度）。指测量得出的一些结论与某种理论假设之间的吻合程度。

五、研究方案的编制

（一）研究方案的作用

1、可以使研究者对研究问题的总体设想进行概括和详细说明

2、有助于我们向有关方面申请研究经费申报项目

3、研究方案编制便于对整个研究过程进行监督管理和控制

（二）研究方案具体内容

1、研究课题目的和意义

（1）资料搜集综述

（2）研究在目前已有的，处于什么位置

2、研究假设和设想（最重要的内容）

详细阐述本研究的问题，怎么来的研究，应当从哪些方面着手并落实一套详细的研究框架，提出研究构想，如何研究，对主要概念的提出。

3、确定研究对象的分析单位和研究内容

4、确定对研究的抽样方法、搜集资料方法和统计方法

5、研究步骤和成果形式，时间，具体实施内容，阶段性成果

6、研究人员和研究条件（现有各方的支持）

7、经费的预算明细

第三讲问卷调查研究方法（最常见量化方法）

一、适合问卷调查的问题

（一）对社会行为的研究

比如：政治、消费、休闲等行为

（二）社会态度观点和意见

（三）需求期望方面的调查

（四）特别适合对知识方面问题的调查

（五）社会特征适于问卷调查

二、问卷调查的一般原理

（一）定义：问卷调查是指采用结构式问卷或调查表系统的直接的从总体或总体的一个样本中收集资料，通过统计分析和逻辑分析来认识社会现象和规律的社会研究方法。

（二）特征

1、问卷调查是一种系统的认识活动，具有一定的结构和程序

2、问卷调查采用结构式问卷作为工具来收集资料

3、问卷调查是从总体的一个样本中收集资料对总体加以推断

4、调查问卷必须是直接、第一手调查资料

5、既是一种资料搜集过程也是一种资料分析过程

时间：2013年5月12日星期日

讲师：邢占军教授

（三）问卷调查的一般步骤

1、确定研究问题

（1）明确研究目的意义

（2）阐明研究问题

（3）明确分析单位和具体的研究总体

2、界定概念，设计问卷

（1）对所设计的核心概念进行界定

（2）提出相应的理论建构（假设）

（3）对概念的操作化

（4）问题设计

3、收集数据资料

（1）确定抽样方案，抽样包括概率抽样和非概率抽样

（2）确定收集资料的方式方法包括：邮寄、面访、电话、网络

（3）组织培训相关人员进行实施

4、分析数据资料

（1）整理录入数据

（2）采用合适的统计方法

（3）撰写研究报告

三、问卷调查的一般原则

（一）必要原则（二）通俗原则（三）针对原则（四）准确原则（五）客观原则（六）简练原则（七）完整原则（八）亲切原则（九）一致原则

四、问卷调查中的抽样

（一）概念

1、总体和原素

总体是构成它的所有的原素的组合

原素是构成总体的最基本单位

2、样本

从组成某个总体的所有原素集合中按一定方式选择或抽取一部分原素组成集合

3、抽样

从总体中抽出样本的方式或过程

4、抽样框（抽样范围）

一次直接抽样时总体中所有抽样单位名单

（二）常用概率方法

1、简单随机抽样法。按等概率原则直接从总体中抽取样本的过程

2、系统抽样法。等距抽样，间隔抽样。把总体原素编号后，计算出某种间隔，按间隔抽取样本的过程。

3、分层抽样法。总体所有原素按某种特征划分成若干子层次，总体互相之间不交差，互制。

4、整群抽样法。先从总体中随机抽取一些群体，然后由所抽取中的小群体的所有原素构成总体样本的方法

五、问卷调查的实施途径

（一）邮寄问卷调查特点：成本低，回收率低

（二）面访问卷调查特点：回答率较高；可进一步追问解释，可提高数据采集质量；可一定程度上增加问题长度。

缺陷：成本高，速度慢，耗时长；访员可能有所偏差。

（三）电话问卷调查特点：花费成本低；可缩短调查周期；适用于特殊情况下的调查。

缺陷：访谈对象可随时中断调查

（四）网络问卷调查特点：时间短，成本低，执行高，调查范围广。

缺陷：真实性、代表性不确定

第四讲实地研究方法（现场研究方法）

一、实地研究的一般步骤（质性研究方法）

（一）选择观察对象

一般不关注样本的代表性，更加关注选择样本的典型性，因此一般不采用概率抽样而采用非概率抽样。

1、非概率抽样方式

（1）随意抽样（偶遇抽样）一般不为规范期刊所认可

（2）立意抽样（判断抽样）借助于专家判断选择个案或以研究者目的选择抽样

（3）配额抽样可保证样本具有总体特征，但很难穷尽所有

（4）滚雪球抽样在特定总体数据难以找到的情况下使用

基本假定，在现实中的每一个人和组织与其它部分之间间接的联系在一起，大部分人和事物由于相互之间的关系置身于一个网络之中。

2、选择原则

（1）所提供资料要丰富

（2）所选择对象尽可能自己不熟悉

（3）所选择对象适合自己

（二）取得进入的资格

建议：1、对观察对象的情况全面了解（风俗、习惯等）

2、寻找帮助进入现场的人（特别是在当地具有影响力的关键人）

3、准备好能证明自己身份的各种证件（证明合法性）

（三）进入现场并与当地人建立友好关系

1、处理好与权威人物的关系

2、严格遵循当地风俗及生活习惯

3、要以适当的方式说明研究目的

4、参与当地人的活动或提出力所能及的帮助

（四）采用访谈观察等方法

（五）资料的整理分析

二、实地研究中的访谈法

（一）什么是访谈法：指根据研究者拟定大致的研究计划或访谈题纲，对观察对象所做的访问无主题谈话，通过面对面的交流获取资料。

无结构访谈：随意访谈，不拟定提纲

半结构访谈：一般有访谈提纲，可随时调整

（二）访谈与面谈的区别

1、问卷调查中的面谈，访员根据所列问题逐一提问，扮演寻问者、记录者的角色；访谈法采用最多只是访谈提纲交流式，扮演引导者、聆听者角色。

2、问卷调查中的面谈需要聘大量访员，稍加培训即可使用，要求低；访谈一般由研究者本人或研究小组成员亲自参与，要求相关人员要有丰富的知识储备，经过专门培训，具有较强的研究能力、人际沟通能力等。

（三）访谈技巧

1、营造轻松自然的谈话氛围

（1）开场白最重要：见面第一句话尽可能自然结合受访者当时正在做的事谈起。

（2）敏感问题不要直接问，迂回的旁敲侧击的问

2、提问的技巧。开放式提问，问题尽可能准确

3、追问的技巧。对重大问题、观点，可追问，但要求在访谈进行到一定程度时，不要随意打断受访者思路。

4、聆听技巧

对社会地位、文化程度层次低的人尽量聆听

对社会地位、文化程度层次与访谈者相仿的人应积极探讨，建构式听

对社会地位、文化程度层次比访谈者高的人站在平等立场上大胆发问、追问。

5、回应技巧：适当回应包括言语性的和非言语性的

常用方式：认同；重复（重组）；相同经验；避免说教式回应、评论式回应、时间上不恰当回应

6、记录技巧

全景：记录访谈时的内容、背景、态度

实录：要求原汁原味

方式：速记、录音笔、两个人访谈一个主记一个主谈

2013年6月16日星期日邢占军教授

第五讲文献研究方法

一、适合于文献研究方法――文献综述是基础，文献是间接性搜集

（一）文献研究方法适用的问题

特点：（1）间接性（2）无干扰性（3）可重复性

（4）简单易行（5）搜集成本低

可用于研究的类型：

1、适合于无法获得第一手资料的研究

有些现象虽发生在现实，由于空间距离及研究者自身搜集资料的局限，而无法获得第一手资料的研究。

2、适合于纵贯研究

一般研究受致于当时的情景，文献研究适合纵贯研究

3、适合于从随意观察的文本发觉有价值的信息

4、适合横向比较研究

二、常用方法

（一）内容分析方法

1、定义：内容分析方法对各种信息交流形式的内容的显在或潜在的特征所进行的量化描述或质性分析

2、量化内容分析（大多数情况下采用此法）

除遵循，在以下几方面特别注意：

（1）分析单位的确定（在内容分析方法中不易确定，比较复杂）

（2）抽样（一般不进行抽样，但在特定情况下运用，如资料较大时）

（3）编码必不可少

两种方式：一是显性编码。对材料中表面可识别内容进行编码。（特点：可靠信度高但内容效度有时出现问题）；二是隐性编码。根据材料中隐藏意思或含义进行编码。（可靠性有效性没问题，一致性信度有时出现问题）

3、质性内容建立在理解的基础之上

三、二次分析方法

（一）定义：次级分析，对第二手资料进行分析，是对他人或自己收集的材料进行分析（数据资料、量化）

（二）常见形式

1、对现有的统计资料的分析

2、对他人公开的或自己以往收集的数据进行再分析

（三）二次分析主要步骤

1、研究主题的选择。

二次并不构思主题而是根据现有数据，根据数据选主题

2、寻找合适的资料

3、对资料进行加工整理

4、对资料进行处理分析

（四）历史分析方法

1、定义：根据丰富历史文献进行研究（质性研究）

2、工具理想型分析：由社会现象的本质特征梳理形成的概念模型

考试：简答30分 6个题；案例分析40分根据一个研究案例，分析单位、内容、分析评价标准、研究中可能存在的问题、你认为如何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