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魏晋南北朝佛教发展及其兴盛原因

简述魏晋南北朝佛教发展及其兴盛原因
简述魏晋南北朝佛教发展及其兴盛原因

简述魏晋南北朝佛教发展及其兴盛原因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对整个东亚、东南亚地区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它诞生于古印度。在我国西汉晚期到东汉初期之间,佛教辗转传入我国,在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发展达到兴盛,隋唐时期是佛教繁荣时期,此后,佛教便随着中国历史发展而进步。佛学的思想、文化、艺术在中华文化的长流中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作为舶来文化,它逐步与中华传统文化融合,逐渐被更多的中国人接受和推崇,对中华民族的思想性格、世界观的整体塑造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宗教对文化艺术的影响是巨大的,而佛教,作为一个外来宗教。它是如何深入到中国百姓生活的?又是什么原因让它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得以高度发展繁荣?这是我们主要谈的问题。

佛教的传入,至今流传着许多传说。

一说汉哀帝元寿元年,博士弟子景卢受大月氏王使伊存口受《浮屠经》,此为佛教传入汉地之始。这件事记载于鱼豢的《魏略·西戎传》中。

还有一种说法,汉明帝夜梦神人飞行于殿前,不解,问于群臣。通人傅毅回答道:“此即天竺得道者,号之曰‘佛’。”汉明帝遂派蔡愔等十二人去往西域,求取佛法。永平十年,蔡愔等人用白马将取回真经佛像驮到洛阳。明帝下令敕造精舍,是为白马寺。传说《四十二章经》即在此译出。

传入之事,众说纷纭,或玄幻,或写实,或光怪陆离。但不管怎样述说,从中我们可以得知的是,佛教传入的年代大致在西汉末年东

汉初年。其作为宗教,在传入时,利用了当时人们神异玄幻的思想观念。佛教传入最初期,信奉者大多是王室贵族,如桓帝宫中立祠,楚王斋戒祭祀。但由于当时人们对于佛教理解认识有很大的局限性,而本土黄老之学的无为之道、省欲去奢思想与佛教教义有相似之处,所以出现了以黄老之学解释佛教教义,佛与老子同祭的现象。

与此期间,不少印度西域僧人相继抵达中原,以都城洛阳为中心,开始大量译著佛教经典,其中有一大部分是小乘佛教经法,有的外来僧侣还进行佛法的宣讲。其中比较著名的有安息国太子安世高和月氏国支迷迦谶。西域人士的译著工作,对于中国深入了解和理解佛经义理有一定推动作用。而成书于三国孙吴时期的《牟子理惑论》更加反映了当时中国人对于佛教的认识。牟子认为,佛与中国传统文化当中的神仙、真人等有相似之处。《牟子理惑论》的诞生,说明了佛教在中国有其独特的信仰特征,而不像儒学作为一种道德的实践规范。

东汉末年,黄巾之乱使汉王朝土崩瓦解,历史推进到我国自秦统一以来第一次分裂时期——三国时期。黄巾起义是以道教的另一派别“五斗米道”作为思想依托的农民起义。因此,进入三国后,曹魏政权对于道教采取打压的政策。而因早期佛教以道家黄老学说解释教义,所以佛教在此期也受到了禁止。而佛教由于其自身外来特性,加之当时其势力影响还是有限,一定程度上对其自身起到了保护作用,所以后期打击力度有所减弱。所以当道教失去了公开活动的机会时,却为佛教的传播提供了空间,并出现了汉人受戒后的“中国第一僧人”朱士行,他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西行求法的汉僧。

中国再次统一后,佛教发展有了新的趋势,这一时期虽然仍以翻译佛经为主,但佛教思想日趋与西晋时风行之学说——玄学相结合,其中最典型的表现即《般若经》越发受到重视。《般若经》是由西晋名僧竺法护历时十多年翻译而成。“般若”意为“智慧”,与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合称为“六波罗蜜”,是脱离生死苦恼之方法。《般若经》基本思想是“一切皆空,空即一切。”这与玄学思想有相似之处,迎合了西晋士人尚玄学,尚清谈的意趣。这引起了士人对于佛教的极大兴趣。此后,对于《般若经》研究的士族知识分子层出不穷,一大批著作相继问世,西晋迎来了般若学研究的全盛时期。此时,由于大量外国僧人来华,宣佛讲法,形成了洛阳和长安两大佛教中心。

西晋国祚稍短,五胡祸乱中华,便使中国又一次分裂,而此时的佛教,也随着政治的南北对峙,而逐步形成了佛教南统和佛教北统的变化趋势。南北由于政治、经济、文化的差异,佛教的发展也表现出了一些不同之处。但总体上,这一时期可谓中国佛教发展集中的繁荣时期。在这一时期,佛教开始在中国社会生活中产生爆炸式的影响,崇佛礼佛风气呈上升趋势,佛教在艺术方面的成就更是成为中国灿烂的文化瑰宝,为中国文化增添了夺目的光彩,体现出中华文化的多元性和包容性。这段时间一直持续到南北朝时期,但对于后来隋唐时期佛教发展乃至于而后儒释道三教融合产生了深远影响。

东晋偏安江南,中原世家大族大举南迁,也将魏晋以来玄学思潮带入了江南这片热土上。由于东晋政权是倚靠这些士族门阀而建立起来的,所以北方士族在南方势力极大,影响力极大,其士人风气更成

为了整个社会的风尚。在玄学盛行的背景之下,士大夫崇尚“清谈”。并常与名僧交往,承袭了魏晋时期佛玄交融的思想。汤用彤先生在《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中说道“然吾人观西晋竺叔兰、支孝龙之风度,东晋康僧渊、帛高座等之事迹,则《老》《庄》清谈、佛教玄学之结合,想必甚早,王、何、嵇、阮之时,佛法或以间为学士所眷顾。”这正是描绘这一现象的写照。玄学清谈和佛教般若学思潮甚至受到东晋帝王的推崇,风靡朝野。东晋史学家习凿齿的《致道安书》中记载“唯肃祖明皇帝实天降德,始钦斯道。手画如来之容,口味三昧之旨。”佛教正是在这样一种玄学思潮“笼罩全社会”的环境下向前发展。正是凭借佛玄之间的特殊关系,佛教成为东晋社会文化领域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这一时期出现的“贵族佛教”是使东晋佛教发展的重要推动力。士族名流纷纷与名僧交往,研究佛理,其中不乏地位显赫之人,如丞相王导。在此期间还出现了十分具有影响力的以慧远为代表的“庐山僧团”。他提倡神不灭论和因果报应论,对当时佛教理论界和世俗士族界都产生巨大影响。

相对于南方,北方的十六国时期的佛教发展则成为了佛窟艺术的展览厅。佛教石窟源于印度,随佛教入华而一并进入中国。新疆拜城的克孜尔千佛洞,龟兹石窟等都是典型代表。5、6世纪,北方石窟艺术到达极盛时期,体现佛教犍陀艺术向中国传播渗透。

南北朝时期,我们迎来了中国佛教发展史上的黄金时期,对于这一时期的佛教发展,我们采取相比较的方式来认识,这样有助于我们厘清南北佛教发展的轨迹,形成一个“整体中华”的佛教发展背景。

从统治者的角度来看,佛教作为一种宗教,作为一种思想文化,南北双方都对佛教加以利用。利用佛教的教义和理念,对人民大众进行管理和控制,以强化集权统治。南方统治者重在对佛教教理进行利用。刘宋一代,帝王十分崇佛。侍中何尚之曾说道:“百乡之家,人持五戒···夫能行一善,则去一恶,一恶既去,则息一刑,一刑息于家,则万刑息于国。”可见,帝王与臣子对佛教教理的社会作用的认识。到梁武帝萧衍时期可谓达到极盛。佛教在当时几乎成为了国教,梁武帝本人更是四次“舍身”,捐款亿万两,还试图建立政教合一的国家,打压反佛思想。筹资建寺成了当时社会风气。唐代诗人杜牧的“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正是描绘这时的南朝景象。

北方统治者对佛教的利用,则表现在国家对佛教的控制上,利用与限制并存。导致佛教依附于政权得以发展。北魏时期,佛教兴盛发展,却出现了道武帝灭佛事件,大量僧尼还俗,寺院损毁。北周武帝时期也出现灭佛事件。这属于佛教总体发展中的插曲,并未阻碍佛教进步。但从推崇与限制并存中,我们可以看出,北朝统治者在面对佛门人数众多,影响到国家财政税收时,对佛教的打击是赤裸裸的,毅然采取强硬手段。当佛教风气稍弱后,又加以鼓励,以控制百姓思想。北朝对于佛教的管理,还体现在僧官制度上。北魏时期,设立玄昭寺作为管理全国僧众的机构,设大统一人,统十人,都维纳三人,以法上为大统。北朝僧官又立沙门统强化管理效果。在这样的背景下,北朝佛教的独立性减弱,依赖政府政策。北朝名僧道安在《二教论》中,主动将佛教纳入国家意志,借国家力量提高佛教地位。

从社会教众发展来看,北朝佛教在民间以广泛传开。南方则主要在士族之间流行。北朝时期考古发掘出土了大量的疑伪经,则是佛教大众化的强力证明。我们通常把从天竺取得的经书称为真经,由中国人撰写的佛经称为疑经,或断定为伪经。由于信仰者数量扩大并逐渐下移,使得深奥的佛学经典已经不能满足广大百姓需求。疑伪经的出现也从侧面反映佛教教众基础扩大,信徒民间化、大众化的势头。佛教在这一时期被更多人接受。

从信仰方式来看,南北朝的差别则更加明显。此时南朝对于佛教崇拜的主体仍为帝王和世族大家等上层人群。这些人获得过完备而系统的文化教育,具有较高的理论水平,属于知识精英阶层。他们长期把持着南方思想文化发展的方向和脉搏。这些上层人士由于地位较高,身份显赫,所以他们更容易接触到佛学研究精英和名僧,而且这种风气在当时极盛。加之玄学之风挥之不去,清谈仍是士大夫阶层的爱好兴趣。这些原因综合起来,就致使南朝人们对于佛经、佛理的研究产生浓厚的兴趣。士大夫与名僧对于佛教义理常大加谈论,互相交流观点。政府也重视翻译经书和讲经说法,积极推动佛学著述,出现大量研究作品。所以形成了南朝佛教尚辨析,重义理,佛学研究诸派别形成发展的特点。

相较之下,北方佛教信奉形式则形成了重实修,轻义理的特点,特别重视禅法。由于北朝大量民间信徒,他们没有很高的文化素养和理论基础,难以分析解释深刻的佛学奥义,而“修行”等方面的实践对于他们则更加适合。菩提达摩禅师是北朝时期禅学的重要代表,他

以《楞伽经》为指导,展开高度自觉的实践,代表了禅学的发展方向。

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的兴盛表现在诸多方面,而繁荣之下也蕴藏着诸多社会、经济、政治等方面的因素。不少专家学者对于这个问题都有不同的看法,使得我们对于这段佛教文化的看法呈现出多侧面,多角度的特点。

归纳起来有以下几个原因:

一是连年战争,社会动荡不安,为佛教发展提供了条件。任何宗教发展都必然依托于一定的社会背景,在这种特殊的社会背景下,一种宗教的产生能够满足当时人们的心理诉求,提供憧憬希望,那么这种宗教便可得以广泛认可和发展。三国以来,中原地区战火连天,人民生活苦不堪言,人们面对悲惨现状渴望摆脱但无力改变。人们渴望从痛苦中解脱,需要宗教作为精神寄托。而佛教的“四谛”说和“十二因缘”说更是迎合了人们的心理。这两种理论,都宣称世界是苦的,而真诚信佛,可以让人摆脱尘世苦痛。佛家“因果报应说”“生死轮回”说,宣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前世积德,则可以升入极乐世界。可见,佛教教义具有一定的麻醉性,并且易懂。这就使得佛教吸引了更多信徒。

二是玄学风气对于佛教的发展起了推波助澜作用。魏晋玄学思想以笼罩之势控制着整个社会。而佛教作为一个外来宗教,入华后,面对这样强大的文化气氛,是无法与之抗衡的。而佛教文化则另辟蹊径,转而依附玄学,找到自身教义和玄学思想相契合之处,将其放大。巧妙地利用了主流思想,使得佛学思想很快受到了广大社会的认可。并

为其后来的发展打下基础。

三是统治阶级的支持和鼓励。自晋朝以来,各时期政府都有鼓励佛教发展的政策。无论出于教化百姓的目的也好,或借助佛教加强统治也罢。他们都从客观上推动了佛教的兴盛。以至于佛教成为一种潮流和重要的文化组成部分。崇佛礼佛现象更是在梁武帝时期可以说达到了“疯狂”的地步。北方多为少数民族政权,他们认为,自己为少数民族,与汉族相异。佛教也为外来宗教,与中原文化相异,所以,他们自应崇拜。十六国时期后赵武帝石虎下书曰:“度议云,佛是外国之神,非天子诸华所可宜奉。朕生自边壤,忝当期运,君临诸夏。至于飨祀,应兼从本俗。佛是戎神,正所应奉。”可见,少数民族君主对佛教的认可。这大大促进了佛教在华兴盛繁荣。

四是佛经的译著和佛学人才的推动。在这一时期,大量佛经传入中国。或由外国人翻译,或由中国人翻译,这是大量佛经流传于社会,佛教思想教义得以广泛传播。其中不乏《般若经》、《维摩诘经》等佛学重要著作。在这时期,出现了一大批有非凡才华的佛学天才,像支谦、道安、竺法护、鸠摩罗什等,他们对于佛学义理、教义、思想的研究,对于后世佛教发展产生了不可替代的作用,甚至对时人哲学思想的发展都产生了重要影响。他们的工作是开创新的。

我们不得不说,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作为一种宗教,一种文化,它的发展是惊人的。佛教,在古老的东方,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散发着独特的魅力。此后,在漫长的岁月里,佛教文化都以一种特殊的姿态,伴随着中华文明一同前进。关注佛教的发展史,有助于我们深化

对中国古代历史文化的了解,让我们对一定的历史问题和现象,有更宽泛的认识。研究古代佛教兴盛的社会原因, 对于认识现代宗教的流传亦具有重要意义。

参考文献:

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

方立天,华方田《中国佛教简史》

张文彬,李绍连《试论魏晋南北朝佛教的兴盛及社会原因》

张岂之《中国历史》

论隋唐时期的中日佛教文化交流

延边大学( 二〇一〇年五月 本科毕业论文 本科毕业设计题目:论隋唐时期的中日佛教文化交流学生姓名:玄惠文学院:人文社会科学学院 专业:国际文化 班级:06级 指导教师:金春 讲师学校代码: 10184学号:2064051539

摘要 中日佛教文化交流是隋唐时期中日文化交流史上的重要内容。在中日佛教文化交流的途径上,既有日本政府向中国派出的遣隋使、遣唐使,又有中国僧侣应日本之邀赴日传法,还有自发的赴日传法。隋唐时期中日佛教文化交流活动构成了中日文化之间的良性互动关系,它对推动中日佛教体系的进一步完善和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隋唐在当时的东亚是最强大的帝国,而日本作为一个尚未进入封建社会的小国则迫切需要学习先进的文化和制度,在诸多国际国内环境的促使下,中日两国的佛教文化得以交流和发展。佛教文化的交流需要以人来做载体,需要人的往来。隋唐时期中国和日本的统治者都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其中典型的有隋朝的隋文帝和日本的圣德太子。还有中国和日本的往来人员也对中日佛教文化交流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其中著名的僧人有东渡日本的鉴真和赴中求法的最澄、空海等。文化的交流是双向的,隋唐时期中日佛教文化交流也同样如此。只看到中国佛教对日本的影响而看不到日本佛教对中国的影响,既不符合历史规律,更不符合中日佛教交往的史实。 隋唐时期中国和日本这种双向互动的佛教文化交流对中日双方的佛教发展都起到了重要的促进作用。总结隋唐时期中日佛教文化交流的历史,对现在进一步推动中日关系不无启发和借鉴意义。 关键字:隋唐背景媒介人物影响

ABSTRACT Buddhism exchanges history China-Japan making a general observation of Sui-Tang dynasty period,we can perceive this momentary scheduled time Buddhism exchanging the important content already becoming China-Japan cultural exchange, this interactive two-way Buddhism exchanges but Buddhism to China-Japan both sides developing playing have arrived at important promote role.Sum up the history that Buddhism exchanges China-Japan Sui-Tang dynasty period,sum up experience to us,burst forth single-step drives Sino-Japanese relations not without,to enlighten significance and use for reference.But several times,Buddhism culture prosperous and is at a low ebb since Buddhism biography becomes a member of China,change the enormous effect that it brings about without end for Chinese religion culture but. Buddhism enters Japan,here from below all one thousand years since middle of the 6th century or so from Chinese biography,becomes one branch leading force of Japan politics,society. Key words:Sui-Tang dynasty background affects culture

略说佛教对隋唐美术发展的影响

略说佛教对隋唐美术发展的影响 作者本人上传 【内容摘要】隋唐时期,佛教盛极一时。佛教的盛行,对这个时期美术的发展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并极大地促进了绘画、书法、工艺美术特别是壁画等美术形式的发展,使得隋唐美术处于一个新鲜活泼、灿烂辉煌的时代,在中国美术史上占据极其重要的地位。 【关键词】佛教绘画壁画书法工艺美术 在整个人类历史发展进程中,宗教和美术的关系极为密切。在宗教强烈支配人间生活的古代至中世纪,美术作品几乎全部由宗教中产生,美术成为宗教的贡物,以至成为宗教美术。宗教美术史是一个庞杂繁紊的系统,其中佛教的影响,更为显著。可以说在我国,历史最长,成就最大,影响最广的是佛教美术。 作为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的佛教,起源于印度,在两汉之际传入我国中原,先是依附于我国传统思想中的道术,后与魏晋玄学合流,并由此走向南北朝时的独立发展道路和隋唐时期的鼎盛时期。据《历代名画记》记载,东汉明帝曾梦见金色神人在殿前飞行。次日他询问朝臣得知神人乃金色佛陀。为了搜索佛的下落,明帝派遣使者西去天竺、大月氏。使者们带回两位西域高僧,并以白马驮着佛教经典和画像圆满归来。明帝大悦,在洛阳建造了一座白马寺,置藏梵文佛经、佛像。又命宫中画家在白马寺墙壁上绘制《千骑万乘绕塔三匝图》,佛教绘画从此传入中国。 世界上的宗教,无不注重利用艺术形式,尤其是美术来宣传教化众生。佛教作为在我国影响最广的宗教,更是深谙此道。佛教在传播过程中,特别擅长以艺术的形式讲解枯燥抽象的经文。首先在图像上予以突破,以大量的雕塑、绘画、书法、特别是壁画等形式促进了佛教的发展与壮大。与此同时,在佛教的传入与发展过程中,特别是在隋唐时期,佛教对美术发展的影响越来越大,佛教美术也得以繁荣,逐渐成长成为中国美术史上的一支奇葩。 一、佛教对隋唐时期绘画的影响 在我国古代美术中,不论是建筑、雕刻,还是绘画,凡是具有高度代表性的

简述魏晋南北朝佛教发展及其兴盛原因

简述魏晋南北朝佛教发展及其兴盛原因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对整个东亚、东南亚地区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它诞生于古印度。在我国西汉晚期到东汉初期之间,佛教辗转传入我国,在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发展达到兴盛,隋唐时期是佛教繁荣时期,此后,佛教便随着中国历史发展而进步。佛学的思想、文化、艺术在中华文化的长流中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作为舶来文化,它逐步与中华传统文化融合,逐渐被更多的中国人接受和推崇,对中华民族的思想性格、世界观的整体塑造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宗教对文化艺术的影响是巨大的,而佛教,作为一个外来宗教。它是如何深入到中国百姓生活的?又是什么原因让它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得以高度发展繁荣?这是我们主要谈的问题。 佛教的传入,至今流传着许多传说。 一说汉哀帝元寿元年,博士弟子景卢受大月氏王使伊存口受《浮屠经》,此为佛教传入汉地之始。这件事记载于鱼豢的《魏略·西戎传》中。 还有一种说法,汉明帝夜梦神人飞行于殿前,不解,问于群臣。通人傅毅回答道:“此即天竺得道者,号之曰‘佛’。”汉明帝遂派蔡愔等十二人去往西域,求取佛法。永平十年,蔡愔等人用白马将取回真经佛像驮到洛阳。明帝下令敕造精舍,是为白马寺。传说《四十二章经》即在此译出。 传入之事,众说纷纭,或玄幻,或写实,或光怪陆离。但不管怎样述说,从中我们可以得知的是,佛教传入的年代大致在西汉末年东

汉初年。其作为宗教,在传入时,利用了当时人们神异玄幻的思想观念。佛教传入最初期,信奉者大多是王室贵族,如桓帝宫中立祠,楚王斋戒祭祀。但由于当时人们对于佛教理解认识有很大的局限性,而本土黄老之学的无为之道、省欲去奢思想与佛教教义有相似之处,所以出现了以黄老之学解释佛教教义,佛与老子同祭的现象。 与此期间,不少印度西域僧人相继抵达中原,以都城洛阳为中心,开始大量译著佛教经典,其中有一大部分是小乘佛教经法,有的外来僧侣还进行佛法的宣讲。其中比较著名的有安息国太子安世高和月氏国支迷迦谶。西域人士的译著工作,对于中国深入了解和理解佛经义理有一定推动作用。而成书于三国孙吴时期的《牟子理惑论》更加反映了当时中国人对于佛教的认识。牟子认为,佛与中国传统文化当中的神仙、真人等有相似之处。《牟子理惑论》的诞生,说明了佛教在中国有其独特的信仰特征,而不像儒学作为一种道德的实践规范。 东汉末年,黄巾之乱使汉王朝土崩瓦解,历史推进到我国自秦统一以来第一次分裂时期——三国时期。黄巾起义是以道教的另一派别“五斗米道”作为思想依托的农民起义。因此,进入三国后,曹魏政权对于道教采取打压的政策。而因早期佛教以道家黄老学说解释教义,所以佛教在此期也受到了禁止。而佛教由于其自身外来特性,加之当时其势力影响还是有限,一定程度上对其自身起到了保护作用,所以后期打击力度有所减弱。所以当道教失去了公开活动的机会时,却为佛教的传播提供了空间,并出现了汉人受戒后的“中国第一僧人”朱士行,他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西行求法的汉僧。

中国佛教哲学之天台宗、唯识宗、华严宗、禅宗

中国佛教哲学之天台宗、唯识宗、华严宗、禅宗公元581年,隋朝的建立了统一到国家,公元618年,李渊建唐,隋唐时期,正处于中国封建社会的发展时期,为了适应封建统治的需要,出现了佛、道、儒三教并存的局面。伴随着当时寺院经济的发展(辛替否曾说:“七分天下之财而佛有七八分”),佛学研究出现了空前的繁荣。先后形成了如天台宗、唯识宗、华严宗、禅宗等佛教教派。 佛教哲学本质上是一种宗教伦理学说,其根本宗旨是宣扬人生是苦,涅槃极乐。其目的是让人们从现实的苦难中解脱出来,追求来世,达到成佛的理想境界。 首先简单介绍一下天台宗,天台宗的始祖为龙树,但事实上,天台宗真正的开创者确是智顗,因他常住浙江天台山,故名天台宗,但又因为其创立该宗的依据是印度的《法华经》,因此天台宗也称为法华宗。 在南北朝时期,南方的宗教注重义理,北方的宗教重视禅定,天台宗把南北方的宗教结合起来,提出了“止观并重”、“定慧双修”的宗教主张,止就是禅定,观即是义理,并主张要从世俗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进入“泥洹”也即“涅槃”——成佛的理想境界,必须坚持止观并重、定慧双修。其主要观点是“三谛圆融”、“一心具三千”。“三谛圆融”是从“一心三观”发展而来的。“一心”即是“一念”,指人的心理活动的最短时刻。“三观”即假观、空观和中观,指的是观察、分析世界的方法。所谓三谛,就是三观。并认为空、假、中三者并无区别,一念

便可以同时具足三种看法,因此,空、假、中三者,只要悟到其一,便可悟到其它二者,三者本是一体,互不妨碍,所以叫“三谛圆融”。所谓“三千”,即“三千世界”,也就是佛教心目中的整个世界。只要有一点点主观思维的活动,便会产生出三千种世界,千差万别,包罗万象的三千世界都存在于“一念心”中,都只不过是“一念心”的产物。是一种主观唯心主义思想。 接下来是唯识宗。唯识宗由我们所熟知的唐代名僧玄奘以及其弟子窥基所建立。又因他们曾长期住在长安的慈恩寺,因而又称慈恩宗(位于陕西省西安市南郊雁塔村)。 唯识宗强调“万法唯识”、“唯识无境”说。他们首先把世界分为“我”和“法”两大部分,认为“我”指生命的主体,如人的情欲、意志等自我意识活动;“法”指事物及其规律,如山河大地、人的肉体等。他们认为“我”和“法”都不是客观的存在,都是虚假的现象,都是空的。因为他们认为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由“识”变现出来的。他们把“识”分为八种,即: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末那识和阿赖耶识。前五识相当于我们所说的感觉,。第六识相当于我们所说的知觉,是对感觉的综合。第七识又称思量识,具有思考衡量的作用,它是联系前六识与第八识的桥梁。第八识最重要,它含藏诸法“种子”,故称种子识或藏识,也叫根本依,因为它是前七识赖以成立的根本和依据。 根据唯识宗的说法,第八识所藏的诸多种子中按照同异来分,有共相种子和不共相种子。共相种子变现出的相分人人感觉相同,如山

论魏晋南北朝时的佛教

魏晋南北朝时的佛教 姓名:张丽周班级:2010级历史学专业学号:20100301056 佛教在中国的历史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期佛教初输人中国,以后汉为中心,约当西元第一、二世纪,这时期的佛教对中国影响并不大,只能说是外来的文化。第二期是瑰晋南北朝,约第三到第六世纪,佛教逐渐兴蛊起来,成为中区文化,这是承先启后的重要时代。第三期以唐朝(西元六—九到九〇七年)为中心,佛教大蛊,加人中国文化的核心部分,成为有力而创新的内区文化。那么佛教在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中国是如何发展的呢?它又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一、佛教的传入 (一)佛教输人中国的原因 中国在佛教传人之前,文化发展已经相当发达。从传说中的五帚、尧、舜,直到夏商周三代,段墟甲骨、铜器、铁器的古物出土,都可以证明中国文化有相当自主而系统的承脉。昕谓“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屏诸四夷,不与同中国”,都充满了文化的优越感,汉朝又是声威远播的时代,佛教这个外来文化能整个融入中国,甚至影响住后千百年,发展出属于中国的佛教,实非偶然。 第一,佛教发源地的推动,印度高僧越山航海的传教热忱。其中,尤以印度摩揭陀国阿育王(西元前二六四年~二二七年),继承孔雀王朝的正统,更是佛教的保护者,派遣高僧分赴叙利亚、埃及、锡兰、西藏和印度全境,传播佛教,对后世影响深远。佛教也就随著高僧的脚步传遍西亚、中亚各国,最后来到了中国。 第二,交通的便利。古时交通和传播异常不便,后经汉武帝时张骞通西域,出使大夏,身历大宛、月氏、大夏、康居四国,甚至葱岭以西的奄蔡、安息、条支、黎轩、身毒五国,葱岭以东的乌孙、于阗、楼兰、车师五国。匈奴降伏后,各国使节往来不绝,于是西域五十余国,几乎无不与中国发生直接或间接的关系,中西交通也因此大开,较古昔更为便利。当时西域已经有许多佛教国家,张骞闻身毒国有浮图教,即为佛教。东汉明帝与和帚时,班超征服西域各国,更架起中西、中印之间的桥梁,文化交通更为方便。 第三,魏晋时代,五胡南移,元瑰入主北中国,北方胡族多信佛教,于是带进大批信佛的胡人,当时边境胡汉杂居,佛教便渐渐深入民间生活而成为正式的信仰。 第四,虽然中国本身有自己的哲学思想,但在佛教输入时,儒学已混合了阴阳五行和谶讳之学,成为有宗教意味的学术,与民间追求神秘境界和超现实的心理相通。同时,汉代哲学也有宗教迷信的一面,讲趋吉避凶,当时的道教兴起,也讲吐纳守一,吃药飞升以廷寿命,混合了先秦方士的思想。佛教在这样的思想和时代背景下传入中国,它所提出的人生观、因果关系,不生不减和极乐世界等思想,系统严密,仪式隆重,足以填补当时以谶讳、神秘为主的思想空虚。当时的中国人并不真正了解佛法,只把它当成民间信仰,以为佛就是中国所谓的神或超人,将佛教夹杂在中国原有的信仰和思想文化中。(二)佛教的输人与流布佛教输入中国的时与地,有多种不同的说法。有人以为最早可能在周朝末年。例如《列子》说:“孔子曰:丘闻西方有圣者焉,不治而不乱,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荡荡乎人无能名焉。”说明周末已知西方有圣者。又如,《历代三宝记》引《朱士行经录》说:“秦王政四年(西元前二四三年),西域沙门室利房等十八人始赍佛经来华。”《魏书》释老志也说:“按汉武帚元符中(西元前一世纪中),遣霍去病讨匈奴,至臬兰,过居廷,斩首大获;昆邪王杀休屠王,将其众五万来降。护其金人,帚以为大神,列于甘泉宫。金人率丈余,不祭祀,但烧香拜佛而已。此则佛道流通之渐也。及开西域,遣张骞使大夏。还,传其旁有身毒国,一名天竺,始闻有浮屠之教。哀帚元寿元年(西元前二年),博士弟子秦景宪受大月氏王使伊存口授浮屠经,中土闻之,未之信了也。”(注一)汉明帚求法的故事更多,大

浅析中国历史进程中的佛教发展及其影响

浅析中国历史进程中的佛教发展及其影响 “科学发展的终点是哲学,哲学发展的终点是宗教”------著名的华裔物理学家、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杨振宁如是说。与基督教、伊斯兰教并列为世界的三大宗教之一的佛教,毋庸置疑,在当今世界仍有着不可否认的巨大意义。佛教,作为世界三大宗教中起源最早、在中国信仰人数最多的宗教,在中国历史发展的过程中曾发挥重要的影响,与中华文化的发展形成息息相关。本文将捕捉佛教在中国各个历史时期的剪影,并从整体分析其对中国各个方面的影响。 一、中国历史中的佛教发展 佛教传入中国主要有五种说法,其中流传最广的是“汉明感梦,初传其道”的说法,即佛教于东汉明帝永平十年,公元67年由官方正式传入。丛汉明传入至魏晋南北朝之前的这段时间被称为中国佛教的初期。在这一时期主要的佛教活动被称为“弘译”,即通过对印度佛教经典的翻译来传播、弘扬佛教的理论、信仰。从汉明帝时的迦叶摩腾、竺法兰,到后来的安世高和支娄迦谶,一批来华梵僧为佛教经典的东传及翻译做出了突出贡献。综观这一时期的弘译,可分为二系:一为安世高小乘禅数阿毗昙系,二为支娄迦谶大乘方等般若系。其特色为大小乘兼备。 魏晋南北朝时期,在动乱的社环境下佛教有较大发展。但也应注意到,中国历史上被称为“三武一宗”的四次灭佛行动中,有两次均发生在这一时期。三国魏地佛教以大乘般若为主,而南方吴地则有支谦、康僧会为代表的梵僧承安世高小乘佛教译注佛经。西晋时代,佛教活动仍以译经为主,竺法护为当时的代表,其中,《正法华经》的译介,使观音信仰普及於民间,为鸠摩罗什之前最著名的翻译家。南北朝时期,佛教几经各朝君主大力扶持提倡。在北方,后赵时期,佛图澄以神通智慧感化残暴嗜杀的石勒、石虎,佛法因而大行於华北,建寺八百九十所,受业门徒万计,何等辉煌。门徒中道安大师成为前秦时代最重要的高僧,被视为当时北方学界的领袖,有众多创举。此外还有以善用老庄等外学来理解般若义著称,创格义佛教的竺法雅。到了後秦鸠摩罗什东入长安,而佛教更加昌盛。罗什在后秦姚兴的护持下大兴译经事业,罗什译业贡献之伟,为整个中国佛教史开创一个新纪元,被誉为中国四大翻译家之一。在南方,传教者有竺道潜与支道林,两者皆以擅讲般若而受到贵族士大夫的钦仰,为玄学式的贵族佛教及格义佛

隋唐佛学

2004.12.6 第十二章隋唐佛学 第一节佛教的产生及发展 一、佛教的产生及传播 (一)佛教的产生:佛教起源于古代印度,创始人是公元前六世纪古印度北部迦毗罗卫国王子悉达多〃乔答摩(释迦牟尼)意为释迦族的(圣者)和佛陀(觉悟了真理的智者)。佛教在印度的发展经历了原始佛教、部派佛教、大乘佛教、密教等阶段。释迦牟尼创立的原始佛教教义,主要内容是“四谛”、“十二因缘”、“六道轮回”,宣扬人生是一个“苦海”,由于人们的“无明”(愚昧无知)而引起了欲望、追求、反抗意识,从而造成了人生种种痛苦,认为只有通过修行,消除“无明”,惩治个人的身心活动,方能脱离“苦海”,进入“常乐我净”的“涅槃”境界。原始佛教虽有这一套理论,但基本属于粗俗的宗教形态。 释迦牟尼死后→上座部与大众部(部派佛教);公元1世纪→大众部演化出大乘佛教,佛教开始由宗教形态向思辨的理论形态发展;公元2—3世纪→南印度佛教理论家龙树、提婆依附《般若经》创立大乘“空宗”;公元4—5世纪→北印度的佛教理论家无著、世亲创立大乘“有宗”,以所谓“缘起论”的名相分析,论证现实世界是“识”所变现的幻境。空宗和有宗,从不同角度把佛教由宗教形态加工成富于思辨的唯心主义哲学形态;公元7世纪后→大乘佛教的理论日趋烦琐空洞,失去对群众的吸引力,为密教所取代。并在公元十三世纪时消亡。 (二)在中国的传播:1、佛教约在两汉之际转入中国。公元67年(东汉明帝永平十年)始有佛经汉译本。以后佛教大小乘经论陆续翻译介绍到中国来。其中系统地介绍了大乘空宗理论,并培养出一批富有创见的中国佛教学者,促进了大乘空宗理论,并培养出一批富有创见的中国佛教学者,促进了大乘空宗哲学(般若学)在中国的传播和发展。2、佛教初入中国时,并未引起社会的重视。东汉时的佛寺只对西域商人开放,法律规定汉人不得出家为僧。只有到了东晋南北朝时期,佛教才得到迅速传播和发展。佛教在这时达到鼎盛有其社会原因和理论原因:1)社会原因。东晋南北朝时期是南北大分裂、社会大动乱、人民生活极其痛苦的时代。梁武帝萧衍于公元504年正式宣布佛教为国教。2)理论原因。西晋以后,大量佛教经论翻译介绍到中国来,大乘空宗的唯心主义空观思辨与魏晋玄学的有无、本末、动静之辨在思辨结构上颇有相似相通之处,因此许多玄学名士出玄入佛,促进了玄学与佛教般若学的融合,并使佛教成为东晋南北朝时期统治阶级意识形态的重要组成部分。 二、佛教哲学中国化体系的建立 东晋南北朝广泛传播的佛教哲学,到隋唐时期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完成了理论中国化的进程。从两汉之际到隋唐时期,中华民族用了八个世纪的时间,引进、吸收、消化了佛教文化和佛教哲学,极大地促进了中国文化和中国哲学的发展。 (一)隋唐佛教哲学的社会基础:一方面魏晋南北朝以来的门阀士族,经过农民战争的打击,在经济上和政治上日趋没落。大批没落士族转入佛教,追求精神上“超凡入圣”的自我解脱,希图进一步发挥佛教“柔化人心”的作用,以扑灭广大农民群众的反抗意识。另一

冯达文《新编中国哲学史》笔记(佛教的鼎盛与隋唐佛教哲学)【圣才出品】

第7章佛教的鼎盛与隋唐佛教哲学 一、天台宗的圆融观 1.魏晋隋唐时期佛教在中国的发展 (1)两晋南北朝时期,为佛教得到广泛传播与更好释读的时期,形成了不同的学风、学统。学风有南北之别:南方与玄学结合,重义理;北方以信实为尚,重践行。学派则如上述,体现为不同经论师的不同承传系统。 (2)隋唐时期,国家由分裂走向一统,佛教南北的不同学风与不同经论师的不同学统逐渐走向了融合,佛教与儒、道二学亦已在抗争中日渐互渗。另一些有影响的有经济支撑的寺院,不仅形成了对佛学各具特色的新的诠释与判教系统,而且发展出更加稳定的传法关系。 2.圆融三谛 (1)天台宗 天台宗为释智顗(公元538~597年)所创。天台宗因智顗长期住持的修禅寺位于天台山而得名,又因该宗根本经典为《妙法莲华经》(简称《法华经》)而被称为法华宗。 (2)主要经典 ①三大部 《妙法莲华经玄义》《妙法莲华经文句》和《摩诃止观》。 ②五小部 《金光明经玄义》《金光明经文句》《观音玄义》《观音义疏》和《观无量寿佛经疏》。 (3)教派

天台宗依证见实相的偏圆而将整个佛陀教法判分为“藏”“通”“别”“圆”四教,而自称“圆教”。 (4)圆融三谛 ①性质 天台宗的实相观,属于本体论。 ②主要思想 a.宇宙间的一切现象都有“空谛”“假谛”“中谛”三种义谛。 b.三谛不是浅深不同的等级关系,而是平等的相互互融关系。 ③目的 展现“十界互具”和“一念三千”的境界。 a.十界互具 “十界”是指地狱、饿鬼、畜生、人、阿修罗、天、声闻、缘觉、菩萨、佛。“互具”是指十界相入相即,并非隔绝不通。 b.“一念三千” “一念”是指众生当下的任何心念。“三千”是从十界互具思想引申而来的。一念是一法,通过十界互具,一念中已具足一百法界,一百法界有三百世间,三百世间有三千如是。 3.性具善恶 (1)强调“具”字。“具”是相对于“现”“生”“含”诸义而言的。 ①“现”“生”是指时间先后,有宇宙论色彩,它确认本无后有。 ②“含”是指空间大小定主次,有本质论色彩,它确认孰本孰末。 (2)“具”的含义

魏晋时期佛语外来词汉化研究

龙源期刊网 https://www.360docs.net/doc/0a7700815.html, 魏晋时期佛语外来词汉化研究 作者:朱文琦 来源:《科教导刊·电子版》2013年第11期 摘要汉语在几千年的发展过程中之所以能够历久弥衰,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汉语能够不断的引进吸收外来词汇来丰富与发展自己。其中对汉语影响最大的当属魏晋时期佛教及其外来词的传入。 关键词魏晋时期佛教外来词汉化过程 中图分类号:H131 文献标识码:A 魏晋隋唐时期,佛教的东传过程中对梵语这一语言系统中佛教词汇的吸收,大大丰富了汉语词汇系统,增强了汉语表达能力。这一时期汉语对佛语外来词的吸收,不仅从根本上对汉语的词汇结构产生了巨大影响,而且大量的佛语外来词被借译到汉语以后,从词形到意义都受到汉语词汇规律的制约,成为汉语词汇的一部分。 1 佛教外来词分类 随着佛教传入的外来词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两类: 第一类是只见于佛教经典中,并未进入汉语词汇常用语而成为全民语言的佛经专用语。如荼毗、泥梨等词。 第二类是经过汉语改造后,今天依旧活跃于人们口语中的词汇。可分为两类: (1)一部分词语在今天看来仍然是佛教词汇,比如我们耳熟能详的舍利子、袈裟等。(2)还有一部分词语则完全成为我们的日常用语,很难找到佛教文化的影子,如“导师”:在佛教里他是指引导人成佛的人,是“佛”、“菩萨”的统称,又指佛说法时,担任唱经表白者。它进入全民语言后,是指指导学习或指示方向的人。 2 汉化的原因及途径 佛教文化之所以能扎根中国并深深影响汉人的心灵,是因为它迎合并依附于中国固有文化,进而与之合流,首先求得生存之所,然后又选择合适的契机发展自己,使之符合中国国情需要与民众的心理需求。佛教传入中国以后,在中国经过翻译、使用和逐渐的汉化,形成了自己的独特结构,产生了具有中国特色的宗派体系。而词汇作为语言中最为敏感的部分,受佛教的影响也最为明显。

魏晋至隋唐时期几个佛教故事的历史化

魏晋至隋唐时期几个佛教故事的历史化 王青 内容提要魏晋至隋唐正史中的很多记载往往源于佛经中的虚构故事,这些故事通过各种不同的途径被本土化之后,载入这一时期的正史。论文举出一些个案,如王戎识果、陶母剪发待宾、武后驯马等著名的史实都不是他们本人的行为,很可能是本人或记录者对佛教故事的转述或模仿。 关键词佛教故事魏晋南北朝隋唐历史化 在历史事实与虚构故事之间从来不存在一条绝对的鸿沟,两者之间往往互相转化。正史中的人物事迹经过演变与夸大,成为故事与传说的主角和情节,而故事与传说经过不断流传演变为历史,这样的事例比比皆是。佛教故事与历史之间同样存在着这种转化关系。一方面,佛教将历史传说化、神话化。如印度的某些先王事迹首先演变为民间传说,然后,又被佛教所吸收,成为佛教的本生故事,这比较典型的例子如“顶生王本生”、“大善见本生”等;另一方面,当佛教传入中国之后,其中一些故事被充分本土化,进入历史,成为中国正史的一个组成部分。 后一种情况,一个众所周知的情况是陈寅恪先生业已指出过的曹冲称象故事[1] (p157-162)。此事最早见载于《杂宝藏经》卷一《弃老国缘》,明显是一个印度民间的智慧故事①,后来被《苻子》采用,开始了本土化的过程。在《苻子》中这个智慧人物尚没有落实具体的人名,只是说“朔人”,但文中的另一个主角则演变为燕昭王——一位古代的真实君主。这个变化有着很好的分寸把握。它具备了故事历史化的动机和端倪,但尚未完全历史化,我们可以说是故事演变成了

传说。当此一故事的主角落实为曹冲,并进入正史之后,它也就彻底演变成了历史。如果不是眼光敏锐的学者的揭示,几乎为所有的人相信。 中国史官向来有“实录”的优良传统,但也必须承认,要做到完全真实的记叙也绝非易事。各种原因使得史官有意无意中在历史中杂糅了神话、传说、故事等种种非真实的记载。第一个显而易见的原因是出于意识形态方面的考虑,比如说对本朝君主的神化是史官必须要做的一项工作,连“成一家之言”、言论不完全受官方控制的司马迁在写作《史记》时也不能例外。而在神化方式上,随着时代的演变而具有不同的手段。季羡林分析中国史书中对于帝王异相的描述就经历了种种的演变。《史》、《汉》、纬书与三国两晋南北朝诸史就呈现出不同的特点。三国两晋南北朝正史中的关于帝王异相的描述,如“垂手过膝”、“顾自见其耳”、“齿白如玉”等异相,显然不是帝王形象的真实记载,而是佛教“相好”(世尊有三十二相八十种好)观念影响下的附会[2] (p91——100)。这种编造是史官自觉的、有意识的。还有一种情况是作者采信了广为流传的民间传说,类似情况史官并不自觉,是无意识的,也就更难发现。上文所说的曹冲早慧故事及华佗神医故事就是典型例子。在中古历史中,类似情况尚有许多,而且并没有得到充分的揭示。下文我们就来揭示一下中国史籍中一些颇有影响的记载的印度渊源。 一 印度故事进入中国史籍大致有以下几种情况,第一是主要情节基本不变,只是将人物、地点以及重要背景本土化,演变为本土传说。这些传说通过杂史、笔记等记载后,喧腾众口,然后为史家采信,进入正史,成为史实。《世说新语·雅量》篇,记载了王戎七岁时的一段轶事:

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与道教文化的整合——以西晋墓葬出土的青瓷堆塑罐为例

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与道教文化的整合 ——以西晋墓葬出土的青瓷堆塑罐为例堆塑罐是魏晋南北朝时期造型、功用很特殊的一类器物,此期墓葬中常有出土。其纹饰按内容大致可分为三类:第一类为模拟现实社会生活类纹饰。包括建筑纹饰,如亭台、楼阁、门阙等;现实人物,如乐舞杂技、胡人、骑马武士、跪坐人物、侍立人物等;现实动物,如犬、猪、羊、鸡等家禽家畜及熊、狮、飞鸟等禽兽。第二类为人们虚构的祥禽瑞兽类。如虬龙、麒麟、辟邪、天禄、朱雀(凤凰)等。第三类为宗教类纹饰。如乘龙羽人、骑兽仙人、佛像等。通过分析的堆塑罐上的宗教类纹饰,我们可以了解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与道教文化在中国的整合。 (一)西晋墓葬出土青瓷堆塑罐 1979年1月,江苏吴县狮子山四号西晋墓出土的随葬器物中,发现了一件青瓷楼阁堆塑罐。该罐通高46.2、底径15.6厘米。罐身高26.4厘米,微鼓的腹部,中间镂有一孔,饰有两排模压而成的片状贴饰,共31个。有铺首衔环、天禄、仙人骑神兽、蜥蜴、佛像和侍者等。罐上堆塑高19.8厘米,大致可分为三层:上层为罐口,略呈四方形,四面各带一个“凸”字形镂孔,四周栖息着飞鸟,口上覆盖着一个四出攒尖宫殿顶式盖,与罐口合为一体。中层塑有四个伸出的“玄武”头,头上各顶一四方形小角楼。下层的前、后各有一座三层楼阁,廊柱上分别饰有仙人骑神兽、跪而示敬的奴仆等形象。前面楼阁的两边,各有门阙一座。后面楼阁两侧,各有龟趺驮碑一座,分别刻划着“出始宁,用此……宜子……”等字样,除以上几字外,其余字均不能辨认。在门阙与龟趺碑之间,各有三尊跪地的人像,头戴冠,身着短衣,均两手握于胸前作“扠手示敬”状。人像的外边,还饰有鹿、狗等走兽。该罐釉色黄绿,腴润而光亮。垂釉之处,釉呈玻璃状,有开片。近底部露胎处,呈豆沙色。该罐出于前室东南角。 其他类似的还有出土于江苏江宁赵士岗M7,吴凤凰二年的;出土于江苏江宁上坊,吴天册元年的;出土于浙江宁波慈溪,西晋太康元年的;出土于浙江平阳鳌江,西晋元康元年的;出土于江苏吴县狮子山M2,西晋元康二年的各种相似有纪年的青瓷堆塑罐。○1

佛教与南北朝赋

佛教与南北朝赋 侯立兵 内容提要南北朝佛教之昌盛使赋体文学深受浸染。佛教题材或直接、或间接对赋有所渗入。就创作主体而言,这一时期出现了一些引人注目的赋僧和僧赋。就创作艺术而论,佛经译传从音韵和修辞等方面丰富了赋的表现手段。 关键词赋佛教南北朝 佛教自东汉末年传入我国,在与本土的儒家、道家思想融合过程中不断中国化,逐渐成为中国人的重要心理力量。佛教在中国真正风行是在西晋以后,至南北朝时期尤为兴盛。南朝各代的帝王及一般文人学士大都崇信佛教。杜牧诗云“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正是南朝佛教兴盛景象的生动写照。北朝除魏世祖太武帝和北周武帝时发生过禁佛事件,其余历代帝王都较为扶植佛教。作为一种重要的哲学思潮,佛教对汉魏六朝赋产生了深刻影响。本文选取南北朝赋作为主要文本来论述佛教对赋体文学的浸染,而为了考镜源流,间或也论及南北朝前后的一些赋作,尤其是东晋和隋的赋作。 一佛教题材之渗入 (一)佛教题材的直接入题 佛教思想对赋体文学浸染的最为显著之体现莫过于相关题材的直接入赋,这一般从赋的题目即可判定。从现存文献来看,南北朝赋直接以佛教题材入题的作品有:梁武帝萧衍的《净业赋》①(《全梁文》卷一)、北魏李颙的《大乘赋》②(《全后魏文》卷二九)、陈江总的《修心赋》(《全隋文》卷十)。

作为梁朝的开国皇帝,武帝萧衍笃信佛教,为了表示对佛教的虔诚,他还多次舍身同泰寺为寺奴。萧衍以帝王之尊力倡佛教,使得佛教盛极一时,他在位期间把佛教几乎抬高到国教的地位。据何小莲《宗教与文化》记载,梁朝有寺2846座,僧尼82700人,仅建康就有大寺700余座,僧尼信众常有万人。梁武帝一生撰写了大量的佛教著述,其中就有以赋体写成的《净业赋》[1]。从赋题来看,此赋是以铺叙清净善业的修习为主旨的。“净业”乃是佛家之语,指清净之善业,是往生西方净土的业因。《观无量寿经》一云:“凡夫欲修净业者,得生西方极乐国土。”修净业,即净修,就是净业的修习,也就是清眼境、净心尘,明心见性的功夫。从赋的长序看,它在交代为赋缘起的同时,也表现了梁武帝向佛之心的极端虔诚,其中描写自己即位以后坚持素食的一段尤为感人: 及至南面,富有天下,远方珍羞,贡献相继,海内异食,莫不毕至,方丈满前,百味盈俎,乃方食辍箸,对案流泣,恨不得以及温清,朝夕供养,何心独甘此膳,因尔蔬食,不啖鱼肉,虽自内行,不使外知。至于礼宴群臣,肴膳案常。菜食味习,体过黄羸,朝中班班,始有知者。谢胐、孔彦颖等,屡劝解素,乃是忠至,未达朕心。[2] 为了清除“杀害”和“欲恶”二障,梁武帝不仅“不啖鱼肉”,而且“亦断房室”,不与嫔侍同处四十余年,虔诚之心,可谓至极。赋的正文则着重阐发自己对于如何修净业的体悟。赋中首先铺叙人的各种欲望对趋向善道的障碍,所谓“至如意识攀缘,乱念无边。靡怀善想,皆起恶筌。如是六尘,同障善道”。赋家极力阐述了因果轮回思想:人类以“眼、耳、鼻、舌、身、意”六识,追逐“色、声、香、味、触、法”六尘,情欲无节,患累无穷,在现世就会“殃国祸家,亡身绝祀”,而死后将会“轮回火宅,沉溺苦海”。在阐明净业障碍的基础上,赋

佛教的发展历程

佛教的发展历程 佛教由古象雄王子幸饶弥沃如来佛祖所创立。印度佛教由古印度的乔达摩·悉达多35岁时创立,关于悉达多太子的生年说法有二,佛教开始的时间也有两种不一的说法,一种认为是在公元前543年5月月圆日,另一种是认为在前589年或前588年。当时悉达多在毕钵罗树(佛教信徒尊称菩提树)下悟道,创立佛教。准备妥当之后,悉达多走遍恒河谷各地向人传教。五位贵族接受了悉达多的教训之后,成为比丘,也就是第一批僧侣或和尚。社会各阶层和各种身分的人都来听他演讲而成为他的弟子。在其后的几十年中游走四方,招收了许多弟子,佛教影响逐渐扩张。到他在80岁的高龄逝世(佛教称之为涅槃)时,他已举世闻名,被尊为释迦牟尼佛。 从孔雀王朝开始,佛教分别向南北两个方向传播。南传佛教(又称为上座部佛教)经由锡兰传播到东南亚一带,主要影响东南亚的印度支那等地。北传佛教(又称大乘佛教)经喀什米尔到达新疆,早在公元1世纪的东汉时佛教就传入中国,后又传入古朝鲜、日本;北传佛教于公元8世纪正式传入印度北邻的西藏;至此,北传佛教分为汉传佛教和藏传佛教两支。藏传佛教这个教派对生活文化有着极大的影响,西藏人民的后来又传入蒙古和中国东北等地区。到公元十六或十七世纪,藏传佛教在远东各地已奠定了根基。 佛教产生于公元前10世纪的古印度。创始人名乔达摩·悉达多。20岁时离家成道,此后被尊称“佛陀”,意为觉悟者,简称“佛”,所传宗教被称为“佛教”。 佛陀示现涅槃后的数百年间,佛教传遍印度次大陆。原始佛教内部由于对教义的理解不同,发生分裂,进入部派佛教时期,主要分为上座部和大众部,南传佛教主要是上座部诸派,盛行于斯里兰卡,并传遍东南亚地区,后传入中国云南。 佛教传入中国的确切年代尚无定论,异说颇多,大体在公元前后两汉之际。主要有汉传、藏传和南传佛教三大派别。 从南北朝开始中国佛教进入兴盛发展阶段。南北朝时佛教已遍布全国,出家、在家佛教徒数量增加很快,如北方的长安僧尼过万,南方的建业(今南京)有佛寺数百座。 隋唐时期是中国佛教鼎盛之时。隋朝皇室崇信佛教,唐朝皇帝崇信道教,但对佛教等其它诸多宗教都采取宽容、保护政策。中国佛学逐步发展成熟。 封建社会后期,汉地佛教衰落,戒律废弛,丛林破败,僧人无知,迷信盛行。近代以来,在杨文会等一批佛教界有识之士的带动下,佛教在各个方面得到一定的发展。抗日战争时期大批爱国僧人如著名佛教社会活动家太虚大师积极支持抗战,为争取道义上和物质上的支持

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为何兴盛

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为何兴盛 12291025 刘昊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佛教在华夏大地上的兴盛时期。佛寺大量出现,信佛之人不断增加,上到皇帝下到平民百姓,甚至一些儒生,都开始信佛。唐代杜牧诗云:“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南朝大臣郭祖深上疏谓:僧尼十余万……天下户口,几亡其半。足可见当时佛教之兴盛,信佛人数之庞大。佛教为何兴盛?可以说是多种因素共同推动的结果。 当时的社会环境为佛教的传播提供了重要条件。自汉武帝大一统以来,社会经济不断发展,但与此同时统治者开始奢侈腐败,贪图享乐。这就导致了政府的控制能力减弱。社会上土地兼并也日益严重,大量百姓失去土地,生活贫困。到了东汉末年,矛盾激化,天下大乱,军阀割据混战,人民生活更加困苦。之后虽西晋短暂统一,但经历五胡十六国和南北朝,百姓生活依旧没有改变,社会依旧是动荡不安。一般说来,每逢社会混乱,各种思想就会自由传播弥漫。所以这就为佛教的流行提供了社会土壤。 另一方面,当时的统治阶级也大力支持佛教发展。从南朝来看,梁武帝信佛,在他的推动下,佛法在南朝盛极一时。梁武帝身体力行,虔诚拜佛,他自己“日一蔬膳,过中不餐”并且“永断辛膳”1。他还诵经讲学,撰写文章。而在北方,统治者更加支持佛教发展。因为十六国中很多统治者是少数民族,他们入主中原,但内心存在一种自卑感。因此对同为外传而来的佛教产生了一种亲切感,并且佛教的主张有利于他们用来“糅化人心”。他们就大力支持佛教发展,广建佛寺,使佛教在北方发展到了极高的高度。 除却社会环境和统治者支持的客观因素外,佛教自身的主观因素同样极为重要。 佛法主依自力,非依他力;主救世,不主出世。佛教提出一“涅槃”境界,主张“三世因果轮回报应”。倡导一种永恒的观念,更关注人的内心。这些就符合魏晋南北朝时期各阶层的心理。统治阶级生活奢华糜烂,富甲天下,但物质的丰富掩盖不了他们内心精神的空虚与恐惧,他们急需一种精神上的寄 1《全梁文》卷二十三

隋唐时期的医学

隋唐时期的医学 隋唐时期中医药学的发展,有如下几个特点:一是系统全面整理医学理论和临床经验,出现了若干大型专著;二是与国际之医药交流,促进了中国医药学的突出发展;三是朝廷的关心支持,为中医药学的发展创造了较好的条件。 基础医学理论的发展 隋唐时期,无论朝廷或医学家们都对基础医学理论研究给予了较大的关注。例如:隋代统治者组织医药学专家集体编撰大型医方著作《四海类聚方》达一千六百卷之巨,还组织太医博士巢元方等集体编撰专门论述病因、病理、症候的巨著《诸病源候论》。是书列载病症一千七百余条,分述各科各种疾病的病因、病理变化、体征与症候等。由于这部书之宗旨是论述诸病源候的,所以一般均不涉及治疗之原则和方法。但其中也有一小部分病症例外讨论了诊断、预后以及导引和手术治疗问题。这部专著不满足于传统的“千般疾病,不越三条”的病因学说,而是更加重视实际观察经验的理论总结。因此,对传染病共性的认识和不同传染病的特点的描述,对疾病之分类或某些疾病的特点的记载,以及对医疗技术创造发明的重视等,都有许多精辟的见解和论述。例如:强调疥疮治疗要“虫除病愈”,条虫病因是生吃牛肉所得,漆疮因个体素质关系,外伤肠断必须进行肠吻合术治疗等等,学术水平都明显超过了前代。巢元方《诸病源候论》对中国医学乃至日本、朝鲜医学的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至今仍作为重要的中医典籍而得到广泛的引证和发挥。 关于《黄帝内经·素问》的研究,在隋唐时期也有新的重要进展。如王冰继南朝梁代全元起注释《内经》之后,次注《黄帝内经·素问》,使其难懂的文辞和欠明了的医理,得到注释和阐发,从而扩大了《内经》的影响及其在医学上的推动作用。此后一千多年来的数百家《素问》研究者和注家,都是以王冰次注本为蓝本的。 我国第一部药典——《新修本草》 隋唐以来,新药品种不断增加,外来药物使用经验日益丰富,而旧本草“防葵狼毒,妄曰同根;钩吻黄精,引为连类;鈆锡莫辨,橙柚不分”①等,存在的错误相当严重。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药也十分混乱。为了改变这种状况,医药学家苏恭(原名苏敬)在个人修订本草的基础上,于高宗显庆二年(657)上书请求朝廷详定本草。苏恭的请求得到唐高宗的赞同,于是征召医药科技等名家二十二人进行本草学的修订。为了编好这部书,朝廷命令天下郡县将所产地道药材按实物绘描成图,与标本一并送上。同时制定了统一收录删节的原则,即:“《内经》虽阙,有验必录;《(名医)别录》虽存,无稽必正。”此外,还要求“下询众议”,“定群言得失”,征询各方面的意见。经过举国上下共同努力,于显庆四年(659)完成了修订任务,定书名为《新修本草》。全书共五十四卷,包括正经二十卷,目录一卷;又别立药图二十五卷,图经七卷,目录一卷。共收药八百五十种,分药物为玉石、草、木、禽兽、虫鱼、果菜、米谷及有名未用等九类。书成后颁布全国。这是我国由政府主持,动员全国力量编撰,并由政府颁行全国的第一部药典。其时代远早于国外的药典颁行年代。 《新修本草》也称《唐本草》,可以说是集唐以前本草之大成,完成后除颁行全国作为医学用药的准绳外,并列为国家太医署的教科书。本书不但在国内有着广泛的影响,而且迅即受到国外重视,日本、朝鲜的医药学教育也都以此为课本。这部著作不仅广征博引,而且吸收了国内外的先进成就,如:记载用白锡、银箔、水银制成齿科汞合金填充剂等,这是当时国内最先进的医疗技术。

隋唐佛教文化发展与皇室的关系

隋唐佛教文化发展与皇室的关系 隋唐时期是佛教发展的高峰期。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佛教已经十分兴盛,尤其是南朝的宋齐梁陈四朝皇帝对于佛教十分重视。据《南史·循吏·郭祖深传》说:“都下佛寺五百余所”。这里说四百八十寺,是大概数字。其中尤一梁武帝萧衍最为突出,萧衍崇信佛教,修建佛家寺庙更是无数。唐朝诗人杜牧所写的“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风雨中。”很直白的写出来南朝佛寺众多的情况。 因为南北朝时期的佛教影响广大,对于隋唐的佛教发展也起到了重要作用。隋唐时期,佛教更是抓住了发展的重要途径——皇帝。 隋文帝杨坚被当时的遣隋使小野妹子称作“海西菩萨天子”。隋文帝自小在般若寺长大,小名为佛教护法的那罗延,所以不由得逐渐热心于佛教,在宫中受菩萨戒,晚年还在全国各地建造舍利塔。隋文帝在位的二十四年中,剃度僧尼达二十三万,建造佛寺达三千七百九十二所。在北方地区,将北周的两次灭佛后对于佛教的恶劣影响基本消除。 受隋文帝的影响,隋炀帝在立为皇太子之前,曾负责统治江南,并随天台宗鼻祖智者大师受菩萨戒。因此,对于佛教在隋代的继续发展又有了进一步的保障。 相对于在隋朝时期的一帆风顺来说,佛教在唐朝时期的发展

比较坎坷。 唐初高祖时期,太史令傅奕崇信道教,因此主张废佛。高祖估计到建国之初、朝中大臣多有反对,所以虽有心废佛但并没有立刻执行。在接下来的十年间,佛道两家进行了大量的宣传和相互攻击。道家以傅奕为首,佛家则以法琳为首。武德九年,高祖采纳皇太子的建议,颁布了沙汰佛道两家的诏令:在长安保留佛寺三所和道观两所,此外天下诸州各留佛寺、道观一所。这对于佛教的冲击十分巨大。 但这种形势并没有持续太久。同年六月,李世民发动了玄武门之变,当日,高祖大赦天下,同时撤销了淘汰僧、尼和道士、女冠的诏令。这是李世民为了收拢人心的政策。 对于佛教来说,李世民即位有很多优势。当年李世民跟随高祖打江山时期曾遭遇险境,嵩岳少林寺僧兵帮助李世民脱险。现在少林寺还有碑文记载此事和之后太宗对于少林寺的诸多封赏。 这种优势很快体现出来。贞观三年末,太宗在起义建兵以来的七个战场建立佛寺,召请沙门玄琬进宫给皇太子及诸王受菩萨戒。但太宗的转变也是十分迅速的。贞观十一年,太宗发布诏书,称皇室李氏本源出自老子李聃,故令道士、女冠今后居于僧、尼之前,敦返本之俗,尊祖之风。这道诏书对于佛教来说又是一个巨大的冲击。两年后,傅奕去世,道士秦世英利用他与皇太子的密切关系向太宗上告法琳的《辩证论》诽谤皇室。太宗十分生气,颁布《佛遗教经施行敕》,令今后僧尼必须遵守《遗教经》的教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