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江南赋读后感

哀江南赋读后感
哀江南赋读后感

哀江南赋读后感

江南一哀成千古

——读《哀江南赋》有感

庾信,字子山,南阳新野人,著名的宫廷文人。在进入北方之前,是梁朝“宫体诗”的重要作家(当时称作“徐瘐体”),所作多为文酒诗会中的唱和,内容不出风花雪月和日常生活琐事的狭小范围,故思想感情上并没有什么独到深刻的地方,只是在诗歌的形式与技巧上有许多创新。侯景之乱后,他任健康令,率军抗击侯景,但不战而退,望风溃逃至江陵。后又奉命出使西魏,被强留北朝,屈仕敌国。这种经历使他的思想感情发生了彻底变化,文风也一反早期的轻倩绮丽而变得悲凉深沉、刚健清新起来。人们常说“庾信哀时更萧瑟,暮年词赋动江关”,“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他晚期赋作的最高成就就体现在《哀江南赋》中。这是一篇哀悼梁朝灭亡和哀叹个人身世的赋作,对梁朝政治的腐败、统治阶级的腐朽、人民生活的痛苦和自己内心的愧疚都有深刻的描写,故有“赋史”之称。《哀江南赋》中包含的感情是复杂而难以言说的,它决不只是一般人所认为的“爱国”。

《哀江南赋》开头的序是一篇骈文,可以算是一个引子,叙述了历史背景和作赋的缘起。

正文部分先从自己出使西魏、留滞长安之痛说起,发叹梁朝之亡,今不得已而作赋之慨。然后又叙其远族世功及八世族南迁

之盛,在叙完祖先之德及父族事迹后,又说自己文武皆备、少年得志,由此又写到梁朝全盛之日的歌舞升平,但其中已隐含了武备不修的危机。

然后,作者笔锋一转,写朝廷的麻木不仁及内外之种种“凶兆”,说侯景暴戾成性,虽梁朝纳降,而终归无效。而此时天意、人事已皆不利于梁,致使侯景入城而无法抵御,最后梁之外援、内守俱告失败,猛将柳仲礼先战后降,守城诸将士虽誓与城共存亡,但台城仍然失陷,梁武帝、简文帝相继被害。

接着,庾信又写了自己赴江陵途中的见闻和感受,写沿途所见的残破景象及所受的艰辛。他到江陵后又在梁元帝治下做官,但有志难酬,虽仕于梁元帝却不蒙信任。陈霸先、王僧辩联军,一举全歼了侯景。在健康城中一片残破中,庾信再次对梁武帝、简文帝的遭遇表示哀悼,对王僧辩的功劳和不幸表示怀念。

绍陵王萧伦骄躁自矜,为元帝不容,终被西魏所害;而元帝又刚愎自用,偏安江陵,直至内外交陷,陷于末路。至此,西魏来侵,长驱直入,梁兵力哀弊,遂底于亡;江陵失陷,惨苦之极。江陵官、兵、百姓被掳至西魏,沿途备受艰辛,家人倍遭磨难。自己出使西魏后,适值江陵陷落,遂至无国可归。江陵陷落后,梁末代君臣相继失位,终为陈霸先所代,而梁亡之后,上下无能,土地全失,自己流落北国,虽受到种种优待,而思归之情愈切。

在叙述中,作者以“春秋笔法”式的褒贬,对期间的贼子、乱臣、义士、良将等一一评价。在写史中,作者表现出巨大的历史感,甚至已经走出了个人的好恶,能够比较客观地品评和反思

这段历史。由此可见,艺术家的直觉往往可以与历史的理性殊途同归。但是在恢弘的历史铺写中,在个人的命运沉浮中,庾信还是困惑地把思索的结果归于天意:“天意人事,可以凄怆伤心者矣!”“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百年乎?”在这篇赋中,天意还通过一系列象征性的物相表现出来:“鲂鱼赤尾,四郊多垒;殿狎江鸥,宫鸣野雉……”(预示侯景之乱之始);“直虹贯垒,长星属地”(平定侯景前的征兆);“泠气朝浮,妖精夜陨。赤鸟则三日夹日,苍云则七重围轸。”(预示梁运将终)这就多少表现了作者在巨大历史变迁面前的惶惑,这种与作者的悲怆、愤慨、感叹、痛惜等复杂感情结合在一起的对历史反思正是此赋的魅力所在。

《哀江南赋》中的庾信是一个有思想、有历史意识的诗人,你看,用“不有所废,何其所昌”说各朝的相替,无非如此。又说“天地之大德曰生,圣人之大宝曰位”,而梁王在江陵陷后,既不使百姓生,又留后患而失帝位,所以失社稷是必然的。但是最后,他又笔锋一转,说道“且夫天道回旋,生民预焉”,虽然好像很通脱的样子,但实际上还是表现了他那种无法把握历史固有规律的无奈。

庾信在《哀江南赋》中表现了悠长的乡关之思,这种执著、强烈、持久的思念已经从单纯的地域上升华到了文化之思。南北文化的冲突和差异以及北方文化相对南朝的贫瘠单调都使得庾信痛苦异常,可以说一个“哀”字奠定了整篇赋的基调。入西魏后,庾信虽为宇文政权所重用,但他心里一直非常清楚,自己只是北

方粗陋的政教学术的装饰品而已。这样在历史的反思中又加入了文化的悲哀,作品的主题在这里就又提升了一步。

《哀江南赋》中的“乡关之思”需要细细体会,“秦中水黑,关上泥青”,表面看来似是写景,但是庾信通过那满眼的异地景色还巧妙地抒发了自己思念家乡之情,还有上文的陆机、王粲的那个典故,虽然好像是说自己与被俘的南朝人见面,实际上也是对南朝文化的一种怀念。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庾信是当时南北文学的集大成者。这不是因为庾信来自南朝,最后却仕于北朝,而是在于他通过对南北文化的揉和,而做出的对赋这一文学形式的创新。

他能很好地把抒情直率强烈与其它艺术手法(如用典)结合起来。北方民歌强烈直率的抒情方式有其真诚坦率之美,其直来直去的沉痛也容易给人正面的震撼。如“呜呼!……天意人事,可以凄怆伤心者矣。”然而,这种直率有时候却容易流入浅薄和单调,这时候就需要典故的中和,而好用典正是南朝的文风的特点之一。在这篇赋中,作者运用了大量的典故,差不多是平均两句一典了。用典的密集无疑可以增加文章的容量,可以用最少的笔墨表现最恢弘广大的历史。使得所抒之情强烈而不浅薄,直率但不枯燥。但是,这同时也增加了阅读的难度。实话说,如果不看注解的话,后来的人很难明白他在说些什么。虽然读的时候有一点费力(全文加上序才8页多一点点,但是注解却有34页,这已经是很少见的),但是只要我们用心去体会,就不难看出庾信为融合南北文风之长而做出的种种努力,这才使得他的这篇《哀江南赋》既“情辞激越”又“沉实凝重”。

北方文风的现世精神对庾信有很大的影响,在这篇赋中,庾信能自然地从自己的身世之悲过渡到国家之悲,并最终走出个人感恨而客观品评历史,也与之不无关系。与南

朝文学相比,北方文学更关心现实中的社会和政治问题。他利用赋的铺陈特点,真实地展现了梁代整个社会的历史画面,还集中描写了导致萧梁败亡的金陵和江陵的两次战乱。另一方面,南方文学的根深蒂固的作用,又使得庾信自觉地运用了《离骚》自抒生平、抒发忧愤的手法,而始终没有放弃对个人身世的关注。唯其如此,感情才能自然达到既真挚又深刻。

从文体上讲,这是一篇徘赋,对偶工整是徘赋基本的文体特点,所以从词句上我们就可以一目了然。这篇赋的语句以四、六句对仗为主(四六句的形式标志着徘赋的对仗达到了高度成熟的境界),间杂以三、五、七、八、九等各种句式,使得气势跌宕起伏。四六的对仗也自然工丽,没有刻意为之的痕迹。形式之美在这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用典繁巧是徘赋的另一大特点,也是这篇《哀江南赋》的最明显特点。庾信善用典,《哀江南赋》中的绝大多数典故都已经溶解在句子中,与文章浑然一体了。其中有“明用”(即明其事或其语,不加藻饰或剪辑),如“马武无预于甲兵”用杨虚候马武上书请攻匈奴,汉武帝不许,从此诸将多不言兵事,来说梁武帝不修武备,诸大臣将帅无所用兵。有“借用”(即用古人词语,而不用其文意),如“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上句借用东汉冯异(大树将军)之事以况己,借此说明侯景进攻健康时,自己率军于朱雀舫拒敌,好比大树飘零一样。下句借用荆轲渡易水刺秦王的典故说明自己被羁北地,一去不返。又有“暗用”,即将典故融解在句中,不露痕迹,或将典故拆开来用),如“闻鹤唳而心惊,听胡茄而泪下”,由于切合上下文和作者的心境,就已经看不出用典的痕迹了。有“活用”(即根据自己表情达意的需要,将典故翻新,灵活运用,不拘时间和空间的界限),如“逢赴洛之陆机,见离家之王粲,莫不闻陇水而掩泣,向关山而长叹。”王粲思乡,陆机赋洛,是魏晋时文人飘零异域、思念故乡的事情,庾信在这里用它形容北上文人的乡关之情,是活用史实的典范。还有“反用”(即将典故的意义反转过来运用),如“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

伯夷叔齐抗志节操,不食周粟而死,庾信在这里反用其事,说明自己未能如他们那样守节,反而屈仕北朝,食了周粟。六朝徘赋到了庾信,在翻用典故、融会史实上已经达到了高度完满的境界。从《哀江南赋》中我们不难看出庾信对徘赋这一文体的巨大贡献,这是这篇赋的又一千古之处。

在这篇赋中,常常一个词就是一段历史,这就需要作者深谙历史,并能熟练运用。庾信显然是很熟悉中国历史的,特别是对春秋战国的那一段,他几乎可以拈手就来,这与史称“庾信尤善《春秋左氏传》”是相合的。然而这种“言有尽而意无穷”的审美效果却不是一般人所能体会到的。虽然读到那些个熟悉的历史典故时,我也常会会心一笑,继而暗暗称妙。然而这篇赋对于我来说终究是太晦涩了,所以在承认它的历史意义和博大精深时,我还是不得不为它的可读性和流传性而担忧。

虽然庾信以用典多而且好(切中肯綮)著称,但是,有些还是不是特别恰当,如“渔阳有闾左戍卒,离石有将兵都尉”。以“离石”(西晋末,北部都尉刘渊在离石起兵反晋)喻侯景之乱还算合适,但是用“渔阳”(秦末农民起义)就显然就不是很恰当了。

在这篇赋中,庾信还善于运用比喻和象征,如“倾蠹而酌海”、“测管而窥天”、“地平鱼齿,城危兽角”这些比喻都是既形象又贴切。至于象征,上文所举的一系列的征兆就是了。

《哀江南赋》的辞藻也是及其优美的,能运用诗的意境来写悲惨的情景、宏大的历史场面的,恐怕也只有像庾信这样的大家。如“李陵之双凫永去,苏武之一燕空飞。”既是诗,又用典,还很恰当地抒发了自己欲归不得的心境。此外,庾信还把《楚辞》中常用的“兮”字用在这篇赋中,“辞洞庭兮落木,去芩阳兮极浦。炽火兮焚旗,贞风兮害蛊”,真是既迷离炽热又优美特别。

可以说,这是一篇极其优秀的赋,虽然不只是这篇赋成就了庾信,但它却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庾信晚年赋作的最高成就。而那种历史的沉重和哀伤以及赋的优美和深厚,我想我——是不会忘记了。

哀江南赋序

读《哀江南赋并序》 《哀江南赋并序》是南北朝时期的文学家庾信的代表作,是南北朝大赋中的杰作,在我国文学史上也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其主要抒发了作者亡国之痛,思归之情。 《哀江南赋并序》在内容上国事家事无所不包,纵跨梁,魏,周,有史诗气魄。《哀江南赋》在序中写了作者写此赋的原因,且表达了自己对梁亡的深切悲痛,对自己颠沛流离的无奈以及无限的思归之情。 赋的正文开篇即叙述自己的家世,怀着极其悲痛的心情追溯自己庾氏家族的历史。作者这样写的目的正如作者在序中所说:“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庾信在此有效仿之意。 写完家事庾信进而转写国事,江南五十年,歌舞升平,一派繁华,百姓殷实,生活美满。赋末则写自己在北朝的境遇,虽有锦衣玉食高官俸禄,却不能遣散那深深的思乡之情! 《哀江南赋并序》的语言优美,从这方面而言亦足显庾信的文学造诣和大家风度,如:“于是朝野欢娱,池台钟鼓,里为冠盖,门成邹鲁。连茂苑于海陵,跨横塘于江浦。东门则鞭石成桥,南极则铸铜为柱。橘则园植万株,竹则家封千户。西赆浮玉,南琛没羽。吴歈越吟,荆艳楚舞。草木之遇阳春,鱼龙之逢风雨。”便可以体现 《哀江南赋并序》的全文句式用四六句骈文写成,一气呵成,势如破竹,不可阻挡。但风格上又一别作者早期在梁宫廷时所写的作品,显得遒劲有力,这与作者入北后受北朝文风的影响有关。如《木兰辞》中所体现的尚武精神,《刺勒歌》所体现的豪放民风等,同时这也与作者坎坷的遭遇和作者在北朝的孤寂的心境有关,这时作者的心境已不同以前,他此时的人生阅历也使这位南梁的宫体诗人一改以往的奢华文风而变得沉郁伤感,他遭遇的坎坷也成就了这位天才的文学家,使其晚年的作品富有内容,感情真挚。正如杜甫诗所言:“庾信文章老更成,健笔凌云意纵横。”《戏为六绝句》。《哀江南赋并序》沉浸在极为沉重的悲情之中,悲自己之身世,亦悲故国之覆亡,文风沉郁伤感。 全篇用典故来叙事,表达作者的复杂的感情,但绝不是一个个典故的堆砌,而是用典故以暗喻今事,引用恰当得体,表达委婉曲折。 “让东海之滨”用战国时期齐国大夫田氏篡位自立来暗喻北周代替西魏。“钟仪君子,如就南冠之囚”之句用楚国的钟仪被囚晋国仍戴南冠的典故来暗喻自己被困于北周而不能南归。如“白虹贯日,苍鹰击殿。”一句借春秋战国时期的例子来暗示梁朝将要有不幸发生。而“陶侃空争米船,顾荣虚摇羽扇”一句则借陶侃,顾荣平定叛乱的典故来暗示梁朝的臣子们只是观望,而没能像陶侃,顾荣那样平定战乱,为国分忧,反而是各怀鬼胎。用春秋时期鲁国和卫国为同姓国,但两国却不和来暗喻梁宗室自相残杀,结果只能是西魏和陈霸先坐收渔翁之利。 《哀江南赋并序》思想上主要表达了作者对梁君臣的指责和惋惜,对自己屈节在北朝为官的无可奈何和对人生遭遇的哀惋。 庾信是南北朝最后一位有影响的作家,也是承上启下的一位作家,对后世文坛尤其是唐代文学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唐代的李白,杜甫都曾深受庾信的影响。庾信在我国文学史的地位不可忽视。他的文学创作包括了诗赋等多个方面,虽然他早期为梁宫体诗人的重要作家,在后期也写了一些浮华之风的作品,但是他后期的作品则大多内容充实,哀婉动人,代表了庾信的最高成就。而其《哀江南赋并序》更是庾信用血呕成的一篇千古绝唱

江苏专转本语文文学常识材料

江苏专转本语文文学常识资料 1、《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入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的诗歌305篇,是我国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作。《诗经》主要依据音乐特点作为标准来分类,即风、雅、颂三类。"风",是地方民间音乐曲调的意思。"国风"是15个地区的乐歌。"雅",正也,即标准音,是王畿附近的乐曲名称。"颂"是宗庙祭祀的乐歌。重点篇章:《采薇》 2、简述《诗经》的艺术成就。 (1)直抒胸臆的特色:《诗经》中无论是积极干预时政的怨刺诗,抒写民间疾苦的役役诗,还是反映社会生活的婚恋诗、农事诗,无不直面人生,表达真情实感,不作无病呻吟。因为《诗经》真实地反映社会人生,开创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成为我国古代诗歌创作的优良传统。 (2)赋、比、兴的表现手法:"赋、比、兴",是后人研究《诗经》时总结出来的三种诗歌艺术表现方法,与"风、雅、颂"合称"六义"、"赋",就是铺陈直叙,不用比,兴,直截了当地铺叙、抒情、描绘,把要表达的思想内容有层次地说出来。"比"就是比喻,打比方。"兴" 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作为诗歌的开头,通过联想以触发起诗人思想感情勃发的表现方法。《诗经》赋、比、兴手法的运用,极大地丰富了我国诗歌的表现艺术,对形成中国诗歌兴寄遥远、含蓄蕴藉的特有风貌起着重大作用。 3、以屈原为代表作家的"楚辞",是继《诗经》之后中国诗歌史上另一座新的里程碑。它标志着中国诗歌从民间集体歌唱到诗人独立创作的更高发展阶段的出现。这种由诗人创作、带有鲜明楚地文化色彩的新诗歌,将中国诗歌向前推进了一大步。 4、《尚书》是我国第一部古典散文集和最早的历史文献。《春秋》是我国现存的第一部编年体断代史,是继《尚书》之后以记事为主的一部史书。《国语》是我国最早的一部国别史。《左传》是我国第一部记事完整的编年史,也是一部文学价值很高的历史散文著作,标志着史家之文发展到一个崭新阶段。《战国策》是一部"亦史亦文"的著作,其文学性相当高,在历史散文的发展上达到了新的高峰。 5、《左传》的思想倾向:民本思想,是其主要的思想倾向,反映了《左传》进步的历史观。《左传》不只是对历史事件客观的罗列,而且还表达了对历史事件的认识和理解。 6、《战国策》的艺术成就:刻画了一批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注意表现其性格特征和内心世界,血肉丰满,形神兼备。《战国策》打破"编年"限制,以人物游说活动为中心,并以此统率记言、叙事,安排情节结构,描写人物,开了人物传记的先河。 叙事生动曲折,善于夸张渲染,带有传奇色彩。 语言辩丽恣肆、放言无忌。 善于运用比喻和寓言说理,语言通俗浅显。"鹬蚌相争"、"画蛇添足"、"狐假虎威"、"南辕北辙"、"惊弓之鸟"、"百发百中"等寓言闪耀着迷人的文学光彩,表现出较强的艺术力量。 7、"道"是老子哲学思想的核心。老子认为"道"是天地万物的本源,"道生一、一生二、二生 三、三生万物",就是"道"派生万物的表现;道是万事万物存在与变化的普遍法则和根本规律,它主宰一切。 8、《九章》是屈原所作的一组抒情诗的总称,包括《惜诵》、《涉江》、《哀郢》等9篇作品。

哀江南赋第三段典故是什么

哀江南赋第三段典故是什么 《哀江南赋》是南北朝时期庾信所写的一首赋,用来伤悼梁朝灭亡和哀叹个人身世,下面由给大家介绍哀江南赋第三段典故吧,仅供大家参考。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 昔桓君山之志事,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藐是流离,至于暮齿。《燕歌》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下亭漂泊,高桥羁旅;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惟以悲哀为主。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惟八千;遂

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夷斩伐,如草木焉!江淮无涯岸之阻,亭壁无籓篱之固。头会箕敛者合从缔交;锄耰棘矜者因利乘便。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百年乎? 哀江南赋的作品赏析据《北史》记载,庾信留在北方,“虽位望显通,常作乡关之思,乃作《哀江南赋》以致其意”。“哀江南”三字语出《楚辞;招魂》“魂兮归来哀江南”句。作品概括了梁朝由盛至衰的历史,凝聚着对故国和人民遭受劫乱的哀伤,具有史诗般的规模和气魄,在辞、赋和整个文学发展史上都占有重要的地位。又其叙家世,抒哀思,感情深挚动人,是研究庾信生平的极好资料。这篇文章即《哀江南赋》的序文,概述了全赋的主题,并阐明了“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的创作动机。全篇以骈文写成,多用典故来暗喻时世和表达作者悲苦欲绝的隐衷,体现了庾信在辞赋和骈文创作中的特色。 哀江南赋的作者简介庾信(513;581),字子山,南阳新野(今河南新野县)人。少年时聪敏好学,有才名。早年在梁朝做官,为昭明太子伴读,曾任尚书度支郎中、东宫领直等官。后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却正值西魏灭梁,因而被留在西魏。先后在西魏、北周做官,官至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故世又称“庾开府”。在梁朝时出入宫禁,为文绮艳,与徐陵并为宫廷文学代表,当时人称他们的文风为“徐庾体”。《北史》记载,庾信“每有一文,都下莫不传诵”。他留在北方后虽然身居高位,但却常常怀念故国,作品风格亦由早期的轻靡华丽变为苍劲沉郁。他的《哀江南赋》和《拟咏怀》诗可为代表。虽然作品中有堆砌典故、用意曲深的弊端,但总的成就集六朝诗、赋、文创

杜甫《至后》译文及赏析

杜甫《至后》译文及赏析 杜甫忧国忧民,人格高尚,诗艺精湛。下面是应届毕业生文学网小编为大家介绍的一首杜甫《至后》,欢迎阅读! 至后 杜甫 冬至至后日初长,远在剑南思洛阳。 青袍白马有何意,金谷铜驼非故乡。 梅花欲开不自觉,棣萼一别永相望。 愁极本凭诗遣兴,诗成吟咏转凄凉。 【译文】 冬至之后,白天渐长而黑夜渐短。我在远远的成都思念洛阳。 我在严武的幕府中志不自展,成都虽也有如金谷、铜驼一类的胜地但毕竟不是故乡金谷铜驼。 梅花正含苞欲放,我不自觉地想起我洛阳的兄弟朋友。 愁闷极了,本想写诗来排愁,没想到越写越凄凉了。 【注释】 ①日初长:指冬至之后,白天逐渐由短变长。 ②剑南:这里指蜀地。因在剑门关以南,故称。 ③青袍白马:此和《洗兵行》中所用不是一个意思。这里指的是幕府生活。庾信《哀江南赋》:“青袍如草,白马如练。”东汉《张湛传》:帝见湛,辄言白马生且又谏矣。 ④金谷、铜驼:邵注:金谷园、铜驼陌,皆洛阳胜地。石崇《金谷诗序》:“余别庐在河南县界金谷涧。”陆机《洛阳记》:汉铸铜驼二枚,在宫南四会道头,夹路相对。 ⑤非故乡:金谷铜驼,洛阳皆遭乱矣,物是人非。 ⑥棣萼:《诗》:“棠棣之华,萼不韡韡。”棣萼,以比喻兄弟。 ⑦愁极:意为愁苦极时本欲借诗遣怀,但诗成而吟咏反觉更添凄凉。 【赏析】 “冬至至后日初长,远在剑南思洛阳”。第一句准确地写出了冬至的特点:一年中日最短,影最长的日子,冬至之后,日渐长而影渐短。诗人杜甫写此诗时,正在成都(剑南),在朋友严武

那里做幕僚,而且与严武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心情十分低落,所以就思念起了洛阳。杜甫的青少年时期是在洛阳度过的,而且他与李白当年也正是在洛阳相识的。 “青袍白马有何意,金谷铜驼非故乡”。青袍白马,指的是自己当前的处境,指闲官卑位,这里作借代用,也可指处于闲官卑官中的自己。随即他又说,故乡洛阳已经物是人非。当时安史之乱,洛阳已经沦陷。这里的金谷,指的是金谷园,西晋石崇的花园,在洛阳西北,这是古代诗歌中经常出现的一处名园。铜驼,指的是铜驼街,铜驼路是西晋都城洛阳皇宫前一条繁华的街道,以宫前立有铜驼而得名。故人们常以金谷、铜驼代表洛阳的名胜古迹,或者指代洛阳。但洛阳城里的“金谷铜驼”并非故乡的典型特征。诗中的“金谷”与“铜驼”,已十分清楚地告知我们,杜甫在剑南所思念的洛阳,是可肯定为其故乡的。而诗中的“非故乡”,并不是指洛阳不是杜甫的故乡,而是说:但洛阳的金谷园、铜驼等胜地的风景,因遭受了安史之乱而使其非昔日可比了。正如《杜诗详注》云:“金谷铜驼,洛阳遭乱矣。” “梅花欲开不自觉,棣萼一别永相望。愁极本凭诗遣兴,诗成吟咏转凄凉”。《诗经·小雅·常棣》“常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诗以开花繁盛紧密的棠棣起兴,讲对兄弟的思念。所以棣萼指的就是兄弟,所以表面上作者是在讲两种花,指堂棣之华早就开谢了,自己还在想着它,而梅花正含苞欲放。而实际上,作者前一句是起兴,讲的是眼前的景:梅花欲开。后一句讲的是由此景而联想的情绪:对远在洛阳的兄弟朋友的思念。洛阳遭受战乱,那里有知我怜我的兄弟,所以我特别地想念它。(棠棣,有人以为就是郁李,以上为郁李花。)诗人说,愁闷极了,本想写首诗来排遣这愁闷,没料到诗写成后自己吟咏起来,反而更觉得凄凉与寂寞了。

哀江南赋

论《哀江南赋序》 《哀江南赋》是北朝诗人庾信后期的代表作。这篇大赋以作者的一生遭遇为线索,展现了南朝萧梁王朝兴亡盛衰的历史画卷。哀江南”三字语出《楚辞·招魂》“魂兮归来哀江南”句。作品概括了梁朝由盛至衰的历史,凝聚着对故国和人民遭受劫乱的哀伤,具有史诗般的规模和气魄,在辞、赋和整个文学发展史上都占有重要的地位。又其叙家世,抒哀思,感情深挚动人,是研究庾信生平的极好资料。这篇文章即《哀江南赋》的序文,概述了全赋的主题,并阐明了“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的创作动机。全篇以骈文写成,多用典故来暗喻时世和表达作者悲苦欲绝的隐衷,体现了庾信在辞赋和骈文创作中的特色。 庾信的一生与梁朝这段兴亡史密切相关。他早年与父亲庾肩吾并仕于梁朝,颇受恩宠。侯景之乱中,他受简文帝之命率宫中文武驻营朱雀航,兵败后潜踪西奔,逃到江陵辅佐梁元帝。承圣三年(554),奉命出使西魏,正值魏军南侵,江陵失陷,他被拘留在长安。后西魏为北周所代,他虽受到皇帝和宗室的优宠,但含垢忍耻、屈仕敌国的行为使他面热心寒,悔恨终生。在乡关之思和羞辱之心的激发下,他创作了不少优秀的诗赋,为那个黑暗动乱的时代留下了真实的面影《哀江南赋》将诗人亡国的沉痛熔铸为史家公正的直笔,深刻地批判梁朝统治者的腐朽无能,大胆揭露魏军屠杀掳掠的暴行,并饱蘸血泪描绘出入民在战乱中生离死别的悲惨景象,倾诉了对故国的无穷怀念和感伤身世的绵绵长恨,具有深广的思想内容和很高的历史价值。

这篇大赋前面有一段用骈体写作的序文,说明创作的背景和缘起,尽情抒发了追忆江南旧事的悲苦心情。由于序侧重在抒情,而赋侧重在记史,因此二者互相生发,组成了有机的整体。序文可分三层来看,首先简明交代侯景之乱和江陵失陷的确切年月,以及作者在这两次大乱中的遭遇,便将全篇纲领提出。接着叹息天道循环,时光推移,但梁朝却并没有遵循物极必反的规律而复兴。自己的心情正如东汉傅燮临难之时,但悲身世,无处求生,又像东汉袁安无力匡扶王室,只能念国事而涕下。因此想效仿桓谭、杜预、潘岳、陆机等古人,著书自序以述家世。庾信初遇丧乱时才三十七岁,而历经流离,作此赋时已是暮年。回想当初在梁朝曾作《燕歌行》描写从征西北的苦况,而今竟成现实。又想到自己好象《列子》寓言中那个自幼生长于楚、老来还乡的燕国人,谁知会因亡国而返回祖先居住的中原,所以更加悲不自胜。“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四句,用典工巧而言简意赅。南山玄豹因雾雨七日不下食的故事向来用以指避祸远害之意,庾信本是为梁朝避免秦兵之祸,而出使西魏、踏上秦庭(西魏、北周均建都于秦地)的,不想梁为魏灭,魏为周代,自己却不能象伯夷那样不食周粟而死。“让东海之滨”既包含伯夷滨于东海的故实,又用战国时田大公和迁齐康公于海上的故事,借指魏周禅让。“周”粟既指姬周,又与北周巧合。二典合用,妙语双关,一言道尽出使被羁的复杂原委和违反初衷的深深内疚。 《哀江南赋并序》的语言优美,从这方面而言亦足显庾信的文学造诣和大家风度,如:“于是朝野欢娱,池台钟鼓,里为冠盖,

古诗赏析

一古诗赏析 1.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战国楚·屈原《九歌·湘夫人》 袅袅:形容微风吹拂。洞庭:洞庭湖,在今湖南省北部。波:微波泛动。 《湘夫人》是写湘君与湘夫人相约但最终未能相见的故事。这一句,描绘出一幅秋风微吹、湖泊清泛,万木叶落的秋天图画,有着美丽凄婉、如梦如幻的意境。 2、木叶下,江波连,秋月照浦云歇山。 诗的开端即以“木叶”、“江波”、“云山”等景物组成一幅气象开阔、气韵凄清的秋景图。诗歌的前半段着意渲染出由秋景而生发的浓重秋思,笔调明净,气氛凄冷。 3、秋风吹木叶,还似洞庭波。 ——王褒《渡河北》 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对故国的怀念和羁旅他乡的感慨。诗歌开头两句用“因物兴感”的手法来引出对江南故国的悠远思念。黄河边上的“木叶”在秋风中纷纷飘落,想来此时此刻,那浩荡的秋风也同样吹拂着江南的洞庭湖水……。“还、似”二字把诗人的怀念之情极其委婉地表达出来了。 4后皇嘉树,橘徕服兮。——屈原《橘颂》 译文:橘啊,你这天地间的佳树,生下来就适应当地的水土。 5亭皋木叶下,陇首秋云。 ——南朝梁·柳恽《捣衣》 译文:水边平地上的树叶,纷纷附落;陇山头上的秋云,飘飞空中。 6九月寒砧催木叶,十年征戍忆辽阳。 ----- 沈佺期《古意》 深秋九月的捣衣声,催落树上枯叶;丈夫守边十年,她日夜怀想着辽阳。 二古诗意象 《堤上柳》 戴叔伦 垂柳万条丝,春来织别离。 行人攀折处,是妾断肠时。 《折杨柳》 施肩吾 伤见路旁杨柳春,一重折尽一重新。 今年还折去年处,不送去年离别人。 1 柳。 2长亭。古代路旁置有亭子,供行旅停息休憩或饯别送行。庾信《哀江南赋》:“十里五里,长亭短亭。“长亭”成为一个蕴含着依依惜别之情的意象,如柳永《雨霖铃》中“寒蝉凄切,对长亭晚”等。 3南浦。南浦多见于南方水路送别的诗词中,它成为送别诗词中的常见意象江淹作《别赋》春草碧色,春水渌波,送君南浦,伤如之何!白居易《南浦别》中的“南浦凄凄别,西风袅袅秋”等。 4;酒。王维的《渭城曲》中的“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白居易《琵琶行》中的“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等,都是以酒抒写别离之情。 战争类意象(或表达对战争的厌恶,或表达对和平的向往)

古诗哀江南赋翻译赏析

古诗哀江南赋翻译赏析 《哀江南赋》出自古文观止。其诗文如下: 【前言】 《哀江南赋》是作者伤悼梁朝灭亡和哀叹个人身世,以其独特格局,陈述梁朝的成败兴亡、梁朝腐朽无能,侯景之乱和江陵之祸的前因后果。文字真实、凄惋而深刻。其格律严整而略带疏放,文笔流畅而亲切感人,并如实地记录了历史的真相,有“赋史”之称。 【原文】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 昔桓君山之志士,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陆机之词赋,先陈世德。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藐是流离,至于暮齿。燕歌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室。下亭漂泊,高桥羁旅。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词,惟以悲哀为主。 日暮途穷,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玉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

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孙策以天下三分ORg,众才一旅;项藉用江东之子弟,人唯八千;遂以分裂山河,宰割天下。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夷斩伐,如草木焉。江淮无崖岸之阻,亭壁无藩篱之固。头会箕敛者,合从缔交;锄耰棘矜者,因利乘便。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百年乎!是知并吞六合,不免轵道之灾;混一车书,无救平阳之祸。呜呼,山岳崩颓,既履危亡之运;春秋迭代,必有去故之悲;天意人事,可以凄怆伤心者矣!况复舟檝路穷,星汉非乘槎可上;风飚道阻,蓬莱无可到之期。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陆士衡闻而抚掌,是所甘心;张平子见而陋之,固其宜矣! 【注释】 [1]《哀江南赋》:“哀江南”语出《楚辞·招魂》“魂兮归来哀江南”句,梁武帝定都建业,梁元帝定都江陵,二者都属于战国时的楚地,作者借此语哀悼故国梁朝的覆亡。作品将家世与国史联系起来,将个人遭遇与民族灾难融汇在一起,概括了梁朝由盛至衰的历史和自身由南至北的经历,感情深挚动人,风格苍凉雄劲,具有史诗般的规模和气魄,是中国辞赋史上的名篇巨制 【翻译】 梁太清二年十月,大盗篡国,金陵沦陷。我于是逃入荒谷,这时公室私家均受其害,如同陷入泥途炭火。不想后来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却有去而无归。可叹梁朝的中兴之道,竟消亡于承圣三年。我的

菩萨蛮令·金陵怀古原文-翻译及赏析

菩萨蛮令·金陵怀古原文|翻译及赏析 鉴赏 宋廷南迁,围绕定都问题,有过一段时期的争论。 建炎三年(1129)二月,帝在镇江。当时金军正拟渡江南下,帝召从臣问计,王渊以杭州有重江之险,主张逃往杭州。高宗畏敌如虎,此话正中下怀。张邵上疏曰:今纵未能遽争中原,宜进都金陵,因江、淮、蜀、汉、闽、广之资,以图恢复。帝不听,去了杭州。绍兴六年(1136)七月,张浚上奏曰:东南形胜莫重于建康(即金陵),实为中兴根本,且使人主居此,北望中原,常怀愤惕,不敢暇逸。而临安(即杭州)僻在一隅,内则易生玩肆,外则不足以号召远近,系中原之心。请临建康,抚三军,以图恢复。这一回因形势好转,即于次年移跸金陵。但八年回杭州。张守谏曰:建康自六朝为帝王都,气象雄伟,且据都会以经理中原,依险阻以捍御强敌。陛下席未及暖,今又巡幸,百司六军有勤动之苦,民力邦用有烦费之忧。愿少安于此,以系中原民心。然而高宗正一心与金人议和不以收复北方失地为大业,执意定都杭州。同年,宋金签订了绍兴和议,自此南宋都定临安。(见《纪事本末》卷六十三《南迁定都》)康与之此词,正即作于这一历史时期。名曰怀古,实是伤今,是针对当时南宋小朝廷奉行逃跑和妥协政策而发的扼腕之叹。 上阕思接千载,写历史长河中的金陵。金陵群屏障,大江横陈,

是东南形胜之地,自三国吴孙权建都于此,历东晋、宋、齐、梁、陈,六朝为帝王之宅,豪华竞逐,盛极一时。起二句,即概述那一段灿烂辉煌的往事,以先声夺人。龙蟠虎踞四字用典,汉末诸葛亮出使东吴,睹金陵(时称秣陵)山阜,有钟山龙蟠,石头虎踞之见,见《太平御览。州郡部。叙京都》引晋张勃《吴录》。南京山川雄伟人事繁华,可谓珠联璧合,相得益彰。然而,宇宙无穷,山川长在;盈虚有数,人事不居。三百馀年在永恒的历史面前只是弹指一瞬。随着政权更迭,国都无移,金陵的繁华已成古迹。缥凤二句,情绪陡落千丈,与后蜀欧阳炯《江城子》(晚日金陵岸草平)之所谓六代繁华,暗逐逝波声、北宋王安石《桂枝香金陵怀古》之所谓六朝旧事随流水同一感慨。由字面可看出,明显是化用《登金陵凤凰台》: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缥凤,淡清色的凤鸟。凤凰台,故址在今南京盝冈。南朝宋文帝元嘉十六年(439),有三鸟翔集于此,状如孔雀,五色文彩,鸣声谐和,众鸟群至,遂筑此台以纪其瑞。见宋乐史《太平寰宇记江南东道升州江宁县》。由于李白诗为人们所熟知,而读者不难联想而及同诗中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等名句,局部返观为整体,十个字带出了一连串意境,当年豪华之盛,今日萧瑟之衰,种种画面遂一而过。且龙蟠虎踞云云以山起,台空江流云云以水结针缕亦极周到。 题面金陵怀古之意,上阕四句已足。然词人之用心原不在发思古之幽情,为怀古而怀古,怀古的目的是为了伤今,故下阕即转入此旨。下临二句,视通万里,置金陵于有利战略地位。

古典诗词鉴赏:杜甫《咏怀古迹五首》赏析

古典诗词鉴赏:杜甫《咏怀古迹五首》赏析咏怀古迹五首·其一 杜甫 支离东北风尘际,漂泊西南天地间。 三峡楼台淹日月,五溪衣服共云山。 羯胡事主终无赖,词客哀时且未还。 庾信平生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 【译文】 关中兵荒马乱百姓流离失所,躲避战乱漂泊流浪来到西南。 长久地停留三峡楼台熬日月,与五溪民族都住在一片云山。 羯胡人狡诈事主终究不可靠,伤时感世的诗人至今未回还。 梁代庾信的一生处境最凄凉,到晚年作的诗赋轰动了江关。 【注释】 1.支离:流离。风尘:指安史之乱以来的兵荒马乱。 2.楼台:指夔州地区的房屋依山而建,层迭而上,状如楼台。淹:滞留。日月:岁月,时光。 3.五溪:指雄溪、樠溪、酉溪、潕溪、辰溪,在今湘、黔、川边境。共云山:共居处。 4.羯(ji)胡:古代北方少数民族,指安禄山。 5.词客:诗人自谓。未还:未能还朝回乡。 6.庾(y)信:南北朝诗人。 7.动江关:指庾信晚年诗作影响大。江关指荆州江陵,梁元帝都江陵。 2.楼台:指夔州地区的房屋依山而建,层迭而上,状如楼台。淹:滞留。日月:岁月,时光。 3.五溪:指雄溪、樠溪、酉溪、潕溪、辰溪,在今湘、黔、川边境。共云山:共居处。 4.羯(ji)胡:古代北方少数民族,指安禄山。 5.词客:诗人自谓。未还:未能还朝回乡。 6.庾(y)信:南北朝诗人。 7.动江关:指庾信晚年诗作影响大。江关指荆州江陵,梁元帝都江陵。 【创作背景】 这组诗是咏古迹怀古人进而感怀自己的作品。于唐代宗大历元年(766年)从夔州出三峡,到江陵,先后游历了宋玉宅、庾信古居、昭君村、永安宫、先主庙、武侯祠等古迹,对于古代的才士、国色、英雄、名相,深表崇敬,写下了《咏怀古迹五首》,以抒情怀。 【鉴赏】 这是五首中的第一首。组诗开首咏怀的是诗人庾信,这是因为对庾信的诗赋推崇备至,极为倾倒。他曾经说:清新庾开府,庾信文章老更成。另一方面,当时他即将有江陵之行,情况与庾信漂泊有相通之处。 首联是杜甫自安史之乱以来全部生活的概括。安史乱后,杜甫由长安逃难至鄜州,欲往灵武,又被俘至长安,复由长安窜归凤翔,至鄜州探视家小,长安克复后,贬官华州,旋弃官,客秦州,经同谷入蜀,故曰支离东北风尘际。当时战争激烈,故曰风尘际。入蜀后,先后居留成都约五年,流寓梓州阆州一年,严武死后,由成都至云安,今又由云安来夔州,故曰漂泊西南天地间。只叙事实,感慨自深。 颔联承上漂流西南,点明所在之地。这里风情殊异,房屋依山而建,层层高耸,似乎把日月都遮蔽了。山区百姓大多是古时五溪蛮的后裔,他们身穿带尾形的五色衣服同云彩和山

大一下古文必背 翻译与简体对照

悼亡诗三首 荏苒冬春谢 荏苒冬春谢,寒暑忽流易。之子归穷泉,重壤永幽隔。私怀谁克从,淹留亦何益。僶俛恭朝命,回心反初役。望庐思其人,入室想所历。帏屏无髣髴,翰墨有馀迹。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怅恍如或存,回惶忡惊惕。如彼翰林鸟,双栖一朝只。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春风缘隙来,晨霤承檐滴。寝息何时忘,沈忧日盈积。庶几有时衰,庄缶犹可击。 其二 皎皎窗中月,照我室南端。清商应秋至,溽暑随节阑。凛凛凉风升,始觉夏衾单。岂曰无重纩,谁与同岁寒。岁寒无与同,朗月何胧胧。展转盻枕席,长簟竟床空。床空委清尘,室虚来悲风。独无李氏灵,髣髴覩尔容。抚衿长叹息,不觉涕沾胸。沾胸安能已,悲怀从中起。寝兴目存形,遗音犹在耳。上惭东门吴,下愧蒙庄子。赋诗欲言志,此志难具纪。命也可奈何,长戚自令鄙。 其三 曜灵运天机,四节代迁逝。凄凄朝露凝,烈烈夕风厉。奈何悼淑俪,仪容永潜翳。念此如昨日,谁知已卒岁。改服从朝政,哀心寄私制。茵帱张故房,朔望临尔祭。尔祭讵几时,朔望忽复尽。衾裳一毁撤,千载不复引。亹亹朞月周,戚戚弥相愍。悲怀感物来,泣涕应情陨。驾言陟东阜,望坟思纡轸。徘徊墟墓间,欲去复不忍。徘徊不忍去,徙倚步踟蹰。落叶委埏侧,枯荄带坟隅。孤魂独茕茕,安知灵与无。投心遵朝命,挥涕强就车。谁谓帝宫远,路极悲有余。 登楼赋 登兹楼以四望兮,聊暇日以销忧。登上这座楼来眺望四周,暂且在闲暇的时光消解忧愁。 览斯宇之所处兮,实显敞而寡仇。(我)看这座楼宇所处的地方,实在是明亮宽

敞少有匹敌。 挟清漳之通浦兮,倚曲沮之长洲。携带着清澈的漳水的浦口,倚临着弯曲的沮水的长长的水中陆地。 背坟衍之广陆兮,临皋隰之沃流。北弥陶牧,西接昭邱。背靠着高而平的广大的陆地,俯临水边高高低低的地面上可以灌溉的河流,北边的重点是陶朱公放牧的原野,西边连接着楚昭王的陵墓。 华实蔽野,黍稷盈畴。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花果遮蔽原野,谷物布满田地。但即使(这里)的确很美却不是我的乡土,又怎么能够值得我在此逗留?遭纷浊而迁逝兮,漫逾纪以迄今。情眷眷而怀归兮,孰忧思之可任?(我因为)逢上纷乱混浊的乱世而迁移流亡(到这里),到现在已经超过漫长的十二年。心中思念故乡希望归去,谁能忍受这种(思乡的)忧思啊! 凭轩槛以遥望兮,向北风而开襟。平原远而极目兮,蔽荆山之高岑。凭靠着楼上的栏杆来(向远方)遥望,面对着北风(我)敞开衣襟。(北方的)平原(是那么)遥远,(我)纵目远望,(视线)被荆山的高峰所遮蔽。 路逶迤而修迥兮,川既漾而济深。悲旧乡之壅隔兮,涕横坠而弗禁。道路弯弯曲曲又长又远,河水浩大无边深不可测。悲叹故乡被阻隔,眼泪横流情不能禁。 昔尼父之在陈兮,有归欤之叹音。钟仪幽而楚奏兮,庄舄显而越吟。人情同于怀土兮,岂穷达而异心!昔日孔子在陈国的时候,发出过“归欤”的叹息。钟仪被囚禁(在晋国)而演奏楚国的地方乐曲,庄舄(在楚国)做了大官但仍说家乡越国的方言。人思念故乡的感情是相同的,岂会因为穷困还是显达而表现不同? 惟日月之逾迈兮,俟河清其未极。冀王道之一平兮,假高衢而骋力。念及时光的流逝,等待天下太平要到什么时候啊!(我)期望王道平易,在太平盛世施展自己的才能。 惧匏瓜之徒悬兮,畏井渫之莫食。步栖迟以徙倚兮,白日忽其将匿。担心像葫芦瓢一样徒然挂在那里(不被任用),害怕清澈的井水无人饮用。漫步游息徘徊,太阳很快就下山了。 风萧瑟而并兴兮,天惨惨而无色。兽狂顾以求群兮,鸟相鸣而举翼,原野阒其无人兮,征夫行而未息。心凄怆以感发兮,意忉怛而惨恻。(接着)刮起了萧瑟的寒风,天色也阴沉沉地暗了下来。野兽慌忙地左顾右盼寻找兽群,鸟雀也纷纷鸣叫着展翅高飞。原野一片寂静没有游人,(只有)征夫在行走不停。(我的)心情凄凉悲怆而且感伤,心中也充满了忧伤和悲痛。

初中语文古诗文赏析杜甫《咏怀古迹五首》原文、译文及赏析

杜甫《咏怀古迹五首》原文、译文及赏析 咏怀古迹五首·其一 杜甫 支离东北风尘际,漂泊西南天地间。 三峡楼台淹日月,五溪衣服共云山。 羯胡事主终无赖,词客哀时且未还。 庾信平生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 【译文】 关中兵荒马乱百姓流离失所,躲避战乱漂泊流浪来到西南。 长久地停留三峡楼台熬日月,与五溪民族都住在一片云山。 羯胡人狡诈事主终究不可靠,伤时感世的诗人至今未回还。 梁代庾信的一生处境最凄凉,到晚年作的诗赋轰动了江关。 【注释】 1.支离:流离。风尘:指安史之乱以来的兵荒马乱。 2.楼台:指夔州地区的房屋依山而建,层迭而上,状如楼台。淹:滞留。日月:岁月,时光。 3.五溪:指雄溪、樠溪、酉溪、潕溪、辰溪,在今湘、黔、川边境。共云山:共居处。 4.羯(jié)胡:古代北方少数民族,指安禄山。 5.词客:诗人自谓。未还:未能还朝回乡。 6.庾(yǔ)信:南北朝诗人。 7.动江关:指庾信晚年诗作影响大。“江关”指荆州江陵,梁元帝都江陵。 2.楼台:指夔州地区的房屋依山而建,层迭而上,状如楼台。淹:滞留。日月:岁月,时光。

3.五溪:指雄溪、樠溪、酉溪、潕溪、辰溪,在今湘、黔、川边境。共云山:共居处。 4.羯(jié)胡:古代北方少数民族,指安禄山。 5.词客:诗人自谓。未还:未能还朝回乡。 6.庾(yǔ)信:南北朝诗人。 7.动江关:指庾信晚年诗作影响大。“江关”指荆州江陵,梁元帝都江陵。 【创作背景】 这组诗是咏古迹怀古人进而感怀自己的作品。作者于唐代宗大历元年(766年)从夔州出三峡,到江陵,先后游历了宋玉宅、庾信古居、昭君村、永安宫、先主庙、武侯祠等古迹,对于古代的才士、国色、英雄、名相,深表崇敬,写下了《咏怀古迹五首》,以抒情怀。 【鉴赏】 这是五首中的第一首。组诗开首咏怀的是诗人庾信,这是因为作者对庾信的诗赋推崇备至,极为倾倒。他曾经说:“清新庾开府”,“庾信文章老更成“。另一方面,当时他即将有江陵之行,情况与庾信漂泊有相通之处。 首联是杜甫自安史之乱以来全部生活的概括。安史乱后,杜甫由长安逃难至鄜州,欲往灵武,又被俘至长安,复由长安窜归凤翔,至鄜州探视家小,长安克复后,贬官华州,旋弃官,客秦州,经同谷入蜀,故曰“支离东北风尘际”。当时战争激烈,故曰风尘际。入蜀后,先后居留成都约五年,流寓梓州阆州一年,严武死后,由成都至云安,今又由云安来夔州,故曰“漂泊西南天地间”。只叙事实,感慨自深。 颔联承上漂流西南,点明所在之地。这里风情殊异,房屋依山而建,层层高耸,似乎把日月都遮蔽了。山区百姓大多是古时五溪蛮的后裔,他们身穿带尾形的五色衣服同云彩和山峦一起共居同住。 颈联追究支离漂泊的起因。这两句是双管齐下,因为在咏怀之中兼含咏史之意,它既是自己咏怀,又是代古人——庾信——咏怀。本来,禄山之叛唐,即有似于侯景之叛梁,杜甫遭禄山之乱,而庾信亦值侯景之乱;杜甫支离漂泊,感时念乱,而庾信亦被留北朝,作《哀江南赋》,因身份颇相类,故不无“同病相怜”之感。正由于是双管齐下,所以这两句不只是承上文,同时也起下文。 尾联承接上联,说庾信长期羁留北朝,常有萧条凄凉之感,到了暮年一改诗风,由原来的绮靡变为沉郁苍劲,常发乡关之思,其忧愤之情感动“江关”,为人们所称赞。 全诗从安史之乱写起,写自己漂泊入蜀居无定处。接写流落三峡、五溪,与夷人共处。再写安禄山狡猾反复,正如梁朝的侯景;自己飘泊异地,欲归不得,恰似当年的庾信。最后写庾信晚年《哀江南赋》极为凄凉悲壮,暗寓自己的乡国之思。全诗写景写情,均属亲身体

庾信《哀江南赋序》

庾信《哀江南赋序》 $$$$《哀江南赋序》庾信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昔桓君山之志事,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藐是流离,至于暮齿。燕歌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下亭漂泊,高桥羁旅。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唯以悲哀为主。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非河桥之可闻!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唯八千。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夷斩伐,如草木焉!江淮无涯岸之阻,亭壁无藩篱之固。头会箕敛者,合纵缔交;锄耨棘矜都,因利乘便。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

百年乎?是知并吞六合,不免轵道之灾;混一车书,无救平阳之祸。呜呼!山岳崩颓,既履危亡之运;春秋迭代,必有去故之悲。天意人事,可以凄怆伤心者矣!况复舟楫路穷,星汉非乘槎可上;风飙道阻,蓬莱无可到之期。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陆士衡闻而抚掌,是所甘心;张平子见而陋之,固其宜矣![注释] 1.芟: (shān) 2.耨: (nòu) 3.槎: (chá) 4.燮: (xiè) 5.羁: (jī) 6.睨: (nì) 7.唳: (lì) 9.耨: (nòu) 11.轵:(zhǐ) [作者介绍] 庾信(513~581),南北朝文学家。字子山。祖籍南阳新野(今属河南)。梁代诗人庾肩吾之子。他早年曾任梁湘东国常侍等职,随同庾肩吾及徐□、徐陵父子出入宫禁,陪同太子萧纲(梁简文帝)等写作一些绮艳的诗歌,被称为“徐庾体”。他还曾出使东魏,“文章辞令,盛为邺下所称”。梁武帝末,侯景叛乱,庾信时为建康令,率兵防守朱雀航,战败。建康失陷,他被迫逃亡江陵,投奔梁元帝萧绎。元帝承圣三年(554)他奉命出使西魏,抵达长安不久,西魏攻克江陵,杀萧绎。他因此被留在长安,历仕西魏、北周,官至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故又称“庾开府”。庾信的文集据宇文□所作的序言说原有20卷。《隋书·经籍志》著录为21卷,其中可能有一卷是目录,今存《庾子山集》和《隋志》所著录的本子,而是后人搜辑遗文重编。

《哀江南赋》序

《哀江南赋》序 所粤2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3,大盗移国4,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5,有去无归。中兴道销6,穷于甲戌7。三日哭于都亭8,三年囚于别馆9。天道周星,物极不反10。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11;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12。昔桓君山之志事13,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14。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15;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16。信17年始二毛18,即逢丧乱,藐19是流离,至于暮齿20。《燕歌》21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22,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23。下亭漂泊24,高桥羁旅25。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唯以悲哀为主。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26;壮士27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28;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29。

钟仪30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31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32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33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34;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35! 孫策36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项籍37用江东之子弟,人唯八千。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夷38斩伐,如草木焉!江淮无涯岸之阻,亭壁无藩篱之固。头会箕敛者39,合纵缔交40;锄耨棘矜者41,因利乘便。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百年乎?是知并吞六合,不免轵道之灾42;混一车书,无救平阳之祸43。呜呼!山岳崩颓,既履危亡之运;春秋迭代,必有去故之悲。天意人事,可以凄怆伤心者矣!况复舟楫路穷,星汉非乘槎可上44;风飙道阻,蓬莱45无可到之期。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陆士衡闻而抚掌,是所甘心46;张平子见而陋之,固其宜矣47! (选自《庾子山集》) 注释:

《哀江南赋》作年考辨哀江南

《哀江南赋》作年考辨 《哀江南赋》是中国文学史上的重要作品之一。关于其著作年代,可谓众说纷纭,迄今无定论。陈寅恪先生在《读〈哀江南赋〉》中提出为578年(《金明馆丛稿初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鲁同群先生认为是557年(《庾信入北仕历及其主要作品的写作年代》,《文史》第19辑),王仲镛 先生认为当作于天和年间(566—572)(《〈哀江南赋〉著作年代问题》,《中华文史论丛》1984年第4辑),牛贵琥先生则进一步提出是568年(《庾信入北的实际情况及与作品的关系》,《文学遗产》2001年第3期)。诸说分歧主要在于对《哀江南赋》中几个能够判断著作时间的关键词句的理解上,特别是“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和“幕府大将军之爱客,丞相平津侯之待士”两句。对其含义,诸家或沿用倪注,或依据史实加以推测,但均没有作深入的探讨。故本文着重对其进行辨正,并借此来判断《哀江南赋》的作年。 “天道周星,物极不反”是《哀江南赋》序中的句子。其中“周星”作何解, 是考证《哀江南赋》作年的重要依据之一。倪墦注曰: 《左氏传》曰:十二年,是谓一终,一星终也。杜注:岁星十二岁而一周天。《正义》曰:直言一星终,知是岁星者……故知是岁星。岁星,天之贵神,所在必昌。……是周星之时,物极必反也。梁元帝江陵败后,竟不能复,故下云但 有身世王室之悲也。 陈文、王文和牛文均据此以为“周星”是指“十二年”,并在此基础上推出 《哀江南赋》当作于566年后。鲁同群先生虽提出该赋作于557年,但他没有对这一问题进行解释。 事实上,“周星”并不是仅有“十二年”一个含义。庾信的父亲庾肩吾《咏同泰寺浮图》诗中有这样两句:“周星疑更落,汉梦似今通。”其中“周星”若释为“十二年”,诗意明显不通。诗中“周”与“汉”相对,是指夏商周之周。按照中国古代五行的说法,周代是木命。《汉书?律历志》载:“水生木,故为木德。天下号曰…周室?。”则“周星”当是指“岁星(木星)”。岁星为“天之贵神,所在必昌”,其盈缩和国运是有关系的。《汉书?天文志》 载:“岁星所在,国不可伐”,“所去,失地;所之,得地”,“当居不居,国亡;所之,国昌”。因此,“岁星”还含有代指“周朝运祚”之意。从诗意上看, 这种解释是合理的。 用这种含义来解释庾信作品中的“周星”,我们会发现,它较之“十二年”更为合理、贴切。从文意上看,将“周星”释为“岁星”是可通的。而且北周是依周制建国,它也是木命。《周书?孝闵帝纪》云:“周室受命,以木承水。”同书《明帝纪》云:“自火行至今,木德应其运矣。”因此,“周星”也可以代指“北周运柞”。“天道周星”当是庾信在北周出现岁星的情况下,对其预示出的北周国运昌盛发出的感叹。其下句“物极不反”也是指北周国运不衰,而不是指梁朝的灭亡。 庾信很可能是从其父亲诗中引用了这一词语。从二人的作品中我们可以找到许

哀江南赋序

第三章词类活用问题 一、“词类活用”的内涵 古代汉语里,有些词可以按照一定的语言习惯灵活运用,在句子中临时改变它原来的语法功能,具备另一语法功能和词汇意义,这种现象我们称之为“词类活用”。 如: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荀子·劝学》) “水”由名词活用为动词,“游泳”的意思。 将军身披坚.执锐.。(《史记·陈涉起义》) “坚”与“锐”由形容词活用为名词,分别是“盔甲”、“武器”的意思。 现代汉语中也有词类活用现象: 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我的手被电.了一下。 发展经济是为了丰富 ..我们的生活。 二、使动用法 使动用法:即谓语动词具有“使宾语怎么样”的意思。 使用动宾结构表达了现代汉语中递系结构(兼语式)表达的内容。 如:《史记·孙膑》中的两句:齐使田忌将.而往。——兼语结构 齐威王欲将.孙膑。——使动用法 1、动词的使动用法 所表达的含义:主语使宾语从事谓语动词所表达的行为动作。 动词的使动用法一般只限于不及物动词,不及物动词如果带有宾语,一般为使动用法。 如:项伯杀人,臣活.之。(《史记·鸿门宴》) “活.之”即“使之(项伯)活了下来” 广故数言欲亡,忿恚 ..尉。(《史记·陈涉世家》) “忿恚 ..尉”即“使尉(军吏)忿恚(生气)” 不及物动词用为使动用法时,后面的宾语可以省略。 如:养备而动时,则天不能病.。(《荀子·天论》)“病”即“病之”,“使之生病”的意思。及物动词也可以用作使动,为与一般用法相区别,用为使动的及物动词一般要破读。 如:晋侯饮.赵盾酒。(《左传·宣公二年》)“饮赵盾酒”即“使赵盾饮酒”。“饮”破读为yìn 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论语·子路从而后》) “食之”即“使之食(吃)”,“食”破读为sì “见其二子”即“使其二子见(拜见)子路”,“见”破读为xiàn 2、形容词的使动用法 所表达的含义:主语使宾语所代表的人或事物具有这个形容词所表示的性质与状态。 如:诸侯恐惧,会盟而谋弱.秦。(贾谊《过秦论》)“弱秦”即“使秦国弱”。 春风又绿.江南岸。(《王安石《泊船瓜州》》“绿江南岸”即“使江南岸绿”。 3、名词的使动用法 所表达的含义:主语使宾语所代表的人或事物成为这个名词所代表的人或事物。

哀江南赋序

哀江南赋序赏析 本文作于庾信晚年,是《哀江南赋》前的序文。题目“哀江南”取自《楚辞·招魂》中“魂兮归来哀江南”句。作者自伤身世,眷怀故国,作赋以寄托乡关之思。赋中记梁朝一代兴亡,叙个人家世盛衰与一己之飘零。这篇序文概括了全赋大意,着重说明创作的背景和缘起,虽属赋的有机组成部分,却可独立成篇,为六朝骈文的佳制。 开篇十八句,以极精练的语言概括了作者一生中的三件恨事。首六句叙侯景之乱,金陵沦落,自己逃匿江陵,朝野无不惨遭涂炭,次六句叙西魏兵起,江陵失陷,自己出使无归,故国中兴无望。再六句写被扣西魏,国破家亡,自己心情如东汉傅燮临难之时,但悲身世,无处求生;又像东汉袁安念及国事,潸然泪下;因此想仿效桓谭、杜预、潘岳、陆机等古人,作赋写序,从而水到渠成地交代了作赋的缘由。“信年始二毛”以下转写身世之悲。庾信是著名诗人庾肩吾之子。庾氏本为名门望族,但到庾信这一代家道中衰。他中年即遭丧乱,晚年流落异方,屈身仕周,愧恨萦心,歌不能为乐,酒不能解忧。作者凄咽絮语,泪随墨挥,一片惨痛之情自肺腑出。结末“不无危苦之辞,唯以悲哀为主”,直白地表明全赋以悲家国沦丧为主调。 第二段追述出使西魏不仅无功,反而被拘的过程,抒写羁留异国的悲愤和对江南故国的怀念。首六句用冯异、荆轲两典,兴起出使西魏,有往无归的喟叹。接着反用蔺相如完璧归赵和毛遂定盟而还的故事,自伤使命不成。作者伤叹年已高而归途远,只能像君子钟仪那样,做一个戴着南冠的楚囚;像行人季孙那样,留住在西河的别馆,其悲痛惨烈,不减于申包胥求秦出兵时的叩头于地,头破脑碎;也不减于蔡威公国亡时的痛哭泪尽,继之以血。末联四句以不见钓台移柳,不闻华亭鹤唳,比喻自己怀念故国而不可见。这一段中,在古代忠臣良将义士的故事中,饱含着作者立功无望、仕周无奈、忠于故国、思乡难归的复杂感情,悲苦欲绝的苦衷和暮年凄凉的境况宛然可见。 末段感叹梁朝的腐败而亡和人民的惨遭杀戮。开端以孙策、项羽靠少数兵力崛起,终能剖分山河,割据天下的史实,与梁朝百万军队,竟然一朝卷甲溃败,以致西魏长驱直人,杀戮平民如割草摧木.构成强烈的对比。不仅使文势因此而起伏跌宕,而且述古用以讽今,暗含对梁朝腐败怯懦的批评之意。作者对代梁而起的南朝陈是有些敌对情绪的,出于门阀思想的局限,他看不起寒族出身的陈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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